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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陈皇三天二头往返台北与W城,把小梅的胖肉不嫌腻地尝得淋漓尽致,还说:“我们南亚一带的人,不知中了什么邪,只在乎女人的胖,**隆,不在乎脸靓条子爽。”
小梅第一次尝了甜头,胖的老的比童子功狠,自己说不让海峡对岸、国民党的溃军沾边的话,也记不清楚了,二头三天盼着他来,做那不知谁奉献谁的柔情缱绻、软语温存之乐。
…………正文…………
小梅说,我要坐的。
陈皇说,我来拉,还可以照相。
小梅说,那哪成?哪敢叫瘦死的骆驼做牛马呵?
陈皇说,能成能成,愿永远为小姐你做牛做马的,说了就抱着她往人力车送。
小梅驯得像绵羊的,任他抱上车,还煞煞有词,驮驮地吆喝着,风光十足。陈皇仰着脖子“吆吆”地学牛叫,憨态可人,还冲着照相的说,来两张不同角度的。
小梅看着自己的俏样,他的憨厚样儿,心里掀一阵阵涟漪,作文教师第一次抱她,她都没有过这番撩人的感觉。
陈皇似乎和她熬劲,兴致勃勃参观木履作坊,孤单的米铺,旧式的菜馆,包伙的食堂,吹糖人的摊子,镶金牙的背柜,一头热的剃头挑子……
末尾他说:“你不看它们寒酸,这可是台湾几十年前的朝阳工业!沧桑变幻,展示的是台湾人巨大变迁,真让人感慨里生出缕缕不尽的怀旧情思。”
小梅是学“爱情”的,岂能没有这种感觉,嘴上却说:“我懂,还要你教吗?不一定带朝阳的都有着前途。往大的来说,英国自吹是朝阳国家,说只要是有太阳能照得见的地方,就是它的。现在怎么样,不照样让人超过去了!占了人家的,不照样回归人家!再说你妹妹的三零山,在过去光秃秃的山里,突然间出现这些东西,都是山外的农民搬出来的,说是为当了工人的农民服务的。说起来可悲,实际把他们从刀耕火种解放出来,是一种进步,正是出了这种朝阳工业,才能有今日的夕阳工业。”
就这样说着谈着,终于到当华灯渐上,周围好多男女不自主地随着乐曲扭动起来,小梅说:“台湾人不嫌臊,一受感染,身子像害了地震的抖起来。”
兴许是喝了二杯啤酒,脸泛着酡,眼闪着醉,身子随着音乐,也微微动荡起来。
陈皇说:“是啊!也不管自己多老,多胖,动作多笨,还越扭越带劲。”
照着口里说的动作,往她面前凑,即若即离,带挑逗性的。
她晓得他话里身子上都在撩人,常见他喜欢吃梅菜扣肉,东坡肘子,总说这肉胖,好吃,于是就让胸里像鱼冲网的,迎合他跳起来,嘴里不忘说:“咳,我差点忘了,我们模特队里那位苗苗条条,清清秀秀,高高挑挑的姑娘,跟皇帝一个姓,名字跟她的人一样,玖瑰,我看你瞅她像刀子,眼皮不兴歇的,今晚的节目,我就安排她……”
“人家心里有主,瞅我不上。”他没等她说完,就在街上揽过她,不让她胸襟的“鱼儿”跳,说:“今晚,我只要胖的。”
她软软的,惊诧的,说:“不会吧,那朵玫瑰像有一阵跟随我姐蛮好,姐走了后,她跟鬼都不搁,住在深圳不像其它姑娘的,只看书。你怎么知道的?”
陈皇心已不在话上头,说:“我……撞过钉子!走吧!”
小梅“呸”了一声,说:“她的主是谁?不说我就不跟你走!”
陈皇搂紧她说:“谈她扫兴!我……妹夫。”
就成了B-52型,狂轰炸的她像发了酵的面团,揽沾了她就进了汽车,到了他的家……
就这样,陈皇三天二头往返台北与W城,把小梅的胖肉不嫌腻地尝得淋漓尽致,还说:“我们南亚一带的人,不知中了什么邪,只在乎女人的胖,**隆,不在乎脸靓条子爽。”
小梅第一次尝了甜头,胖的老的比童子功狠,自己说不让海峡对岸、国民党的溃军沾边的话,也记不清楚了,二头三天盼着他来,做那不知谁奉献谁的柔情缱绻、软语温存之乐。
有一次他们疯够了,她喘着气数落他说:“你也不嫌远,飞越山水,生意不做,厦门的工厂不管,就冲着这团胖肉?长此下去,我也被你拖瘦的,家业也被你拖垮……”
他硬称着头皮说:“不全是,还有……”
唯唯喏喏。
她醋劲上来,一下把他踹到床下,脸上持着冰刀。
他在床上趴不动,说:“不是那意思,是……冲着妹妹手上的一批古画古玩来的,这里面本该也有我一份的。”
她一听眼发亮,见过中平房里有值钱的破罐破石头,却没见什么古画的,忙滚下床压在他身上,急急说:“真的?怎么还有你的份?哄人想蒙过关的!”</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