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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说:“还是文明点好。咱们兴个酒令,闭上门,敞开喝。”
老校长说:“不好吧?!人家都沉在悲痛之中,我们总能行欢作乐呢?!”
门外的声音却说:“不要紧,人的快乐,悲伤,还不是用酒来发泄吗?越悲越愁就得越喝酒,一醉解千愁!”
是中平,话落音,人已进了门,门外还站了二个“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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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书记说:“我最近记了一些心得,多少也涉及到他的路子,大致与老校长想的差不多。老校长想的宏观一些,而我注重的是微观。如果猜得不错,开年估计还得要扩大山地。D市地界里的八座山都给了他,再扩大山地就轮到你们的地盘,山地和熟田要一起走。要了山地干什么工业,这就难得说清了。第二个,针对三零已出现的问题,来投资,来发展。”
老校长说:“依你的说法,最大的问题,是交通。你们看得到,八公里的高速公路,一辆接一辆,负担太大,经济成本也高。”
刘老书记说:“他若搞小动作,离火车线有二十多公里,可以搞条专用线,进去的物资运输可以与国家铁路接轨。如果是大动作,建一条W城直通宜昌的直线铁路。”
P县书记说:“W城至宜昌不是有条好的铁路?铜子多了竟往水里扔?”
刘老书记说:“不是我卖关子,他想搞,总会有搞下去的道理,总会有搞成功的法子。而且,保证你们都有益受。”
R县书记说:“几十岁的人了,还像小孩躲家家的!不妨倒出来我们听听,怎么受益法?”
刘老书记说:“如果说他的农场是用外国人的钱,那么他的铁路,则是动国内的脑筋。”
P县书记说:“难得打到这个主意。眼下国家银钿紧缩,各地方恨不得将铜子劈成两掰用,谁有闲钱盘那玩意儿。”
R县书记说:“是啊。就算有效益,但毕竟是远期的。我们都是衙门的流水官,不搞短期行为,就上不了政绩。我没多大奢求,只想在任期间有大投资,有大产值,把个‘县’字摘掉,戴上‘市’的桂冠,也对得起R县的父老乡亲们。”
P县书记说:“要求虽不高,却也是难的,几个指标就像我县还有的人吃的窝窝头那样,**,掺不得半点假。我真羡慕陈书记,半年增加八个亿。虽说是全资统计,但原料却全是D市的,产值上去了,利润还比本地工厂出的大。”
陈书记只是笑而不答,一副安心睡觉的神态。
刘老书记的老伴进来,后面跟了端菜的服务员,好几个的。待酒菜都上好,
刘老书记说:“他……你没去说?”
老伴说:“人是没见到,只给他的二个通讯员讲了。”
D市人口里说的通讯员是警卫、秘书、开小车的代名词。若是哪家的儿子在北京当武警兵,做父母的准得在村上说,咱家小子给李鹏做通讯员!说的人荣耀,听的人羡慕。
刘老书记说:“说了就回来了,也没得个准信,是等还是吃?”
老伴说:“你急什么?通讯员进去一会儿,回来说吃饭不等他。”
陈书记说:“呵,比总理还要忙的。”
老校长说:“他不一定是在忙,关键还是心情,能理解。人生道,数学题,里面尽是加减乘除,还有小数点。知识和才能好比加法,快乐和幸福是乘法,泪水和失望要用减法,困难和失败一定要用除法。今日个三零的主母死了,三零中学是用她的私房钱捐的,这点就说明他失去了好帮手。但愿他能用减法和除法,走出情绪的低谷。”
刘老书记说:“到底是多喝了几瓶墨水的,说出口的话嫌酸。喏,就中他的,边吃边等。”
五人坐下来,除老校长不能多喝,其它四人几句话搭腔,就嫌千杯少了,心也拢的近了。一个说:“高处不胜寒。平时在下属面前要留住臭面、官价子,有喝的都不能喝。今日咱是同品位的芝麻官,管他的鬼,满上。”
一个说:“中。平时夹着尾巴做人,今日放开点。”
一个说:“还是文明点好。咱们兴个酒令,闭上门,敞开喝。”
老校长说:“不好吧?!人家都沉在悲痛之中,我们总能行欢作乐呢?!”
门外的声音却说:“不要紧,人的快乐,悲伤,还不是用酒来发泄吗?越悲越愁就得越喝酒,一醉解千愁!”
是中平,话落音,人已进了门,门外还站了二个“通讯员”。</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