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芳芳只好扶他进了卧室,边换衣服边说:“他打你就因为你占了他前妻?”泪水如线般的往下淌。
他手抹干她的泪水,说:“他憨,只会动手不会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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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顾不了瞅她,边走边说:“什么你的我的?”一副心思重重的样子,刚才流连在眼里的智慧,写在脸上的魄力,都无影无踪。
芳芳跟在他身后,脚步像尿憋的小跑,娇嗔:“人家子公司是正宗的,难道我澳洲子公司是水货,你就不安排我汇报工作?”说话间已出了门口好一大截,本想拥身子上去的,见门口立了一个人,一时进退维谷,迟疑间,听中平说:“你,怎不和双泉哥一起走呵?”
那人好熟的面孔,她突然记起来了,这人是竹叶原来的男人,去年过年,还在一起吃了年饭的。还没有继续回忆下去,听那男人说:“我等在这里教训你!”
她眸子一晃,中平倒在地上,“噗嗵”一响。她下意识尖叫一声,冲过去拉他起来,语无伦次说:“怎么啦,怎么啦?”
凑近昏浊的光线一瞅,后脑勺鲜血直往外冒,她正欲怒不可遏要喊人,听中平自嘲说:“天黑摔了一跤。”
就倏地住了口,掏了纸巾摁在伤口上。
走在前面好远的双泉夫妇,听芳芳一声尖叫,忙折回身,听中平说是摔了跤,双泉说:“我们都走的好生生,偏你碰上了鬼的。”
眼里询问芳芳,芳芳视而不见,一手摁住伤口,一手搀了他往前走。
梅叶自顾说:“还是心力过了度,腿软,走路都带飘的。”
双泉随声附和说:“走夜路的人,有时突然间踢着了什么猪獾子野兔,吓得也是这副德行。”
芳芳顾不了答话,快步拥簇中平进了苞竹苑的客厅,迎了灯拿开纸巾,见纸巾全染上了红渍,对窝在沙发里的竹叶说,快拿云南白药。
双泉夫妇一见,脸上也是一片焦急,说:“还见血了?”
身子却不动。
竹叶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相,抬起了头,直瞅着芳芳,问:“他咋的啦?谭嫂,快拿云南白药呵你。”
身子支了几下,仍躺回沙发里不动了。
芳芳乜了悠然自若的泽典一眼,接过谭嫂递来的白药和酒精,边忙着消毒上药,边暗自骂道:“哼,自儿个的男人受伤见了红,自儿个不动手不说,摊尸般的还心不在焉。几个时辰前还惺惺作态这的那的,这就是你的爱死爱活吗?”眼里的泪水差点溢了出来,见衣领子也有血渍,低声说,“先换件吧!”
竹叶说:“里间衣柜里有,将就你给他换上。”
身子仍旧不动。
芳芳只好扶他进了卧室,边换衣服边说:“他打你就因为你占了他前妻?”泪水如线般的往下淌。
他手抹干她的泪水,说:“他憨,只会动手不会动口。”
她泣出了声:“你也是的,没长手脚还是没有力气,你不会还手呵你?你就甘愿忍辱含垢?你的保镖呢?养得千日,用在一时,往他死里打,看他还敢不敢随便骑在你头上拉屎拉尿!”
他拍了拍她的背,说:“又说浑话了。这一拳等于还了一个债,我能够接受。”
她仍不依:“可她呢?像**,金枝玉叶,纹风不动,室内温度要保持二十二度,心哪是肉做的!”
他整理好衣饰,往外走,说:“你不知内情,少说几句吧。你先回去休息,我们有事要商量。”
她扭动身子:“我也要你听我的汇报。”
他没有说她听还是不听,离开了卧室。
她思忖一下,轻轻把卧室门拉开一条缝,支离耳朵听厅内的动静,心说,什么事神兮兮?
中平进了客厅,环视一圈,直截了当说:“俞松被人绑架了,请你们几个来这里,就是商量对策。”
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不知这信息的三个人都愕然了。
中平又沉重说:“接到劫匪的信,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现在仍然没有得到对方的电话。”
双泉终于明白他刚才斥责自己的原因,意识到顺题的严重性,急忙说:“是不是没有人听电话?”
中平摆了摆手,说:“不可能,老二老三都在自儿个的屋里没有动,专门等电话,总机二十四小时值班,怎么会没有人听电话哩!”
梅叶说不出什么,嘤嘤直哭。</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