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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浩叹道:“只怪我野心太大,换来你如此大的牺牲,不值得。”
她惨淡一笑:“值得,是件好事。这个句话虽说陡地接受不了,但还是特殊照顾了我的,且划得很圆满。此前,我一直担心,我真是哪一天死了,马革能不能裹着我的尸体,骨头会丢在哪架山上,眼下,就像麻将里有个说法,我五门全了!”
中平说:“都怪我,不该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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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队长点点头,迟疑说:“既是选中了这句话,总得有个说法。要不,这句话是稀里糊涂得的奖,让人也不服气呵。”
中平胸有成竹说:“自然是。我们选广告词,不是取好听的话,顺耳的词。而是象征着企业文化的一种精神。而你姑娘的这句话里,正好有这层意思。我和兰萍当时给公司选择这个名字,是取了我们女儿霖字,儿子杉字的谐音,创下了今日的三零公司。其含义就在于,希望寄托在下一代。兰萍在遗书里还说了,她的悼词,就用特等奖的那句话。而你姑娘联系自然景色,说出了这句话,给人有种积极向上的推进作用,与我们当初给企业命名,可谓心有灵犀一点通。”
一席话说得连竹叶那边也在凝神聆听。
妇女队长似懂非懂,心贼,忙附了香香耳边说了几句话。
香香一下跪在中平面前,也不顾不知所措的中平答不答应,娇憨憨说:“您这一说,我懂!去年我妈就要我做您的干女儿,现在也不迟,我拜您为干爹的。干爹——”
就磕了三个头,还没等中平反应过来,又跑到兰萍遗体前,又是三个头。然后又跪到竹叶跟前,叫了声娘,仍是三个头。
把竹叶乐得合不拢嘴,脸泛了红光,扶起香香说:“好乖巧灵醒的丫头。咱这干娘也不白让你叫的,三零学院招生,你就是第一个学生,带了薪上学,学毕业了就到国外去坐办公室。”
香香又激动得流了泪,咽咽说,一定要读好书的。
中平正欲说什么,栅栏外一阵急急刹车声,抬起头,见是风尘仆仆的康梅和小菲下车进了灵堂,他快步迎了上去,说:“你终于回来了!”
凑近脸挨了上去,算是打了招呼。
康梅身着国际名牌弥奈女装,仪态优雅,十足,头理成了男人的发型,说:“让你久等了!”
迎上左颊还了礼,站兰萍遗体面前,默哀三分钟,临走时,低低对中平说,我先回去冲个澡,你要快点过来的。
说完,她狠里人的轻轻点了点头,同小菲一前一后离去。
半个小时后,中平忙妥这一边,直径去了苍松苑,一进门,穿了睡衣的康梅,也不避小菲的之嫌,搂了中平啃起来,没几下就哭了,哭得中平也泪水汪汪的。
待他们平静坐下来,小菲柔声说:“听你一夜没困,估计还没吃饭,要不就屈尊你一同吃点,我这里比不上正主屋里,有专人侍候。”
不等他回话,就出去张罗饭去了。
中平这才对倚在肩上的康梅说:“上头的正式通知下了吗?”
康梅泪水又涌了出来,抽泣道:“下了,还谈了话,限一周离开,不允使用现在的名字,可能还要易容换面孔。”
中平浩叹道:“只怪我野心太大,换来你如此大的牺牲,不值得。”
她惨淡一笑:“值得,是件好事。这个句话虽说陡地接受不了,但还是特殊照顾了我的,且划得很圆满。此前,我一直担心,我真是哪一天死了,马革能不能裹着我的尸体,骨头会丢在哪架山上,眼下,就像麻将里有个说法,我五门全了!”
中平说:“都怪我,不该让你去。”
康梅说:“怎能怪你呢?是我作贱,是爱的力量,本来三、二天去,二、三天再回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时间一长,五亿美元又打眼,闹得X将军也很尴尬。”
中平不好问得那么详细,心里有点数就不再问了,掏出烟,闷了头命几口。
康梅进卧室拿出二个信封,无声交给他一个,说:“我尽了力,可仍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愧对大兰姐一条命。真险,差点连远水给泼了。”
他心一阵抽搐,把手伸进信封,掏一张欧洲货币市场的汇兑**,见汇**是远期的,六十天才能拿到钱,四亿美元,五年承兑期,他不得不问:“不是说好给本**的吗?”康梅说:“可银行说,本**需要六十天之后,这不等于是口头支**,你能放下心吗?本来,他们还要作最后一次考察,才决定是否放款。我已预感回去就要出事,以后再也不能使用我的身份了,我使尽全身解数,才拿到让你放一半心的汇兑**。刚刚开好这张**,日本神户爆发大地震,使日本经济受到重创,预计世界金融又要大动荡一场。真险呵,要是动作稍迟一点,我就是再有回天之术,也只能是徒手而归。总之,算你走狗屎运,大兰姐之死,我的牺牲,终于让你柳暗花明。”</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