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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是人精,哪有不知其中原委的。她一边手在水里摇摆着,一边讥讽地说:“你自己在你身上找吧!白姐姐是想寻钱,不谈她去找什么富翁,只要把她的模特队拉出三零,不用动身子也来菜!你虽说是有几个铜子,人家其它条件都比你强一百倍,就凭你一胸襟的毛,若是趴在咱白姑娘细皮嫩肉的身上,那才是践踏我们白姑娘的……青春!”
…………正文…………
白玫瑰说:“没游什么,能累什么?倒是岸上的人不见你一号首长就不会开车。”
红玫瑰嘴一撇,说:“可不,这么早完事,就像我们家辰光在床上侍候我一样,真是败兴!”
嘻嘻嘻的,并刻意勾了辰光一个媚眼。
中平见这姑娘胆大的连床上的事儿很随便说出口,正不知怎么来回答她,红玫瑰适时解围说:“算了,不要给你的一号首长为难了!人心要知足,能突破就是一个胜利。起码不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一唱一伙,几乎把中平搞得下不了台。但他毕竟是过来人,正欲抽身向岸上划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划水到辰光跟前,小声问:“你包了她,包得起吗?”
红玫瑰挨着辰光只是头隔头,听中平一说,不用辰光回答,就大声代替说:“白姐姐,看他的样子像不会游水,你还是把他拽过去的好,本是当着面都可以问的话,却非要做得鬼祟祟的样子,小心啊,故弄神秘要丢小命的。你一号首长不是好奇吗?实话实说,起先姓童的是包了我三个月,到后来鱼儿离不开水,再也不存在包租费的了。”
也许是适应了黑暗的夜色,中平没有回答她什么,只是特意看了她一眼,这姑娘在朦胧中更显眉清目秀,娇艳如花,眼含秋水,浓浓的小红嘴唇,露出海水上面的胸部,也许是比几尼勒得紧紧的,衬托得她更有说不出的撩人,丰满的二颗豆子,好似在搭配合理的衣物中蠢蠢欲动,就要脱颖而出……
说话间,白玫瑰已把橡皮船送到中平跟前,让他抓住船沿,与辰光的垫床即若即离,说着话儿。
中平的目光不敢多停留,即刻收抓住船沿,身子轻松多了,抬眼看方向是向岸边靠拢,就莫明其妙说:“看来,我想找一例先有爱情,再有钱的恋人是比较难的了?”
这话当然是旁敲侧击说给白玫瑰听的。
红玫瑰是人精,哪有不知其中原委的。她一边手在水里摇摆着,一边讥讽地说:“你自己在你身上找吧!白姐姐是想寻钱,不谈她去找什么富翁,只要把她的模特队拉出三零,不用动身子也来菜!你虽说是有几个铜子,人家其它条件都比你强一百倍,就凭你一胸襟的毛,若是趴在咱白姑娘细皮嫩肉的身上,那才是践踏我们白姑娘的……青春!”
中平说:“你这话说得还有夫点刺激,往往牛屎堆里面长出的都还是鲜花,养份多呀!只是我要提醒你,童夫人是出了名的雌老虎,又是公检法的大员,你自个把自己的心操好,免得泥菩萨过江。”
红玫瑰说:“既然要玩,还得用着一号首长来上课?其实,深圳、香港哪个有点出息的男人,不在外面有一、二个的。但也不照样像挂在天上的太阳,东起西落,从没见到它半中腰的掉下来?倒是我们白姑娘私下摸不透你,说你是刘大胆,胆大得可以破一夫一妻制。说你胆小,连舞厅都不敢去,甚至一年的时间,连一个个长得如鲜花似的模特队,都没去打个晃晃。究竟是怕你的夫人们折断你的腿,还是应了白姐姐形容你的,怪胎,畸形儿?”
说完还刻意“咯咯”笑个不完。
辰光佯装生气,骂道:“你也是大胆包天,用突然袭击的方式,说出你们久经算计老板、咒骂老板的恶毒语言。该当何罪?滚一边。”
就把红玫瑰一把掀在水里,也不管她吃不吃得消,就告诉中平,说私人那阵二项投资都亏得不见影子,蛇口的酒店亏了四十万,罗湖的日本式卡啦OK亏了八十万,现在都转卖了。
中平说,这大的缺口怎么去填?
他说,我是学法律的,又有深圳的律师证,专兼职替人打官司,这缺口是打赢了二个不大不小的官司,才给填平的。
中平从桑律师那里隐约知道案子里赚钱的学问,今日是老熟人,臼:“我是常听说律师来钱也很快的,就不明白这里面的……学问深浅。”
辰光笑了,牙齿白白的,黑暗里时隐时现:“你是外行,当然不明白里面的蹊跷。要接就接黑案子,比如说贩毒,一般都要杀头的。你只要把案子打成判个死缓,这是一个价。若打成无期,则又是一个价。既是贩毒,就必然会有钱。狮子大张口,少说三百万。”
中平浩叹一声,说:“我懂了,反正你夫人,老爷子都在法院,醉翁之意还在酒吗?”
辰光眼睛几闪几闪的,把刚爬上垫床的红玫瑰搂过怀里,说:“没办法,深圳男的女的,都在用自己的优势,求生存,求发展。喂,聊了半天,我干儿子怎么样?你看我怀中的女人,她的优势,就是就是……尤物。”
话说得很张扬,听起来却不反感。
于是中平针对干儿子瑞杉的问题,回答说:“最令我满意的就是瑞杉。他妈妈说跟着我,神经太受刺激,适应不了,承受不起。所以不等年过,要带着他去美国了。瑞杉并不想去,可是我对家庭观念很淡,怕教育不好他,不去也得去。”
中平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说这多的废话,刚一落音,一个猛子扎下去,一分钟后从靠岸的方向露出头,怕她们天黑见不着人影,大声说:“我先上岸了。你们也要快点上岸。”
就跌跌碰碰上了沙滩。</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