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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说,当差事毕竟不是找对象。再说咱们年轻轻,先挣上钱再说,你没听深圳人说,自己的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爱人有,还是隔道手的。
话是这样说,做姐的恨自己没当下这个家,恨关键时刻白白失去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孪男联孪女,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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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没改变身体的姿态,只是把手里搁着杯的碟儿,塞在他手里,看透般的说:“得了,心不由衷。这是专给你煮的,看你的个性,知道你不会往咖啡里加奶加糖。说实在话,当你一边品味黑咖啡,一边翻阅画报,你感觉到了文化的氛围,与中国文化象征之一的茶功夫,又是一番感受。”
他只觉得她说得有理,让人言无二价,目光也不敢瞅她,只瞅着书架,抿了一口咖啡,香味、苦味、酸味与甜味,一齐堆在舌尖上。
她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误解了其意,就说:“你们领导层,想看却不敢看。”
他一下有了话题,走出窘境说:“谁说的?我都读了,像小说,说的假事,写出来真的般的。”
她不置可否说:“起码捕风捉影。看过了就看过了,就像信佛的,信则灵。伟人嘛,比常人当然要特殊点,要不在那个年代里,还专门设有什么专供点?!喏,先去洗澡,然后给你解一个谜。”
他闻之,大口喝了咖啡,把盘子还给她,随着她进了浴室,待她出去后,脱光身子就浸在水池里,全身才感到一阵惬意的舒服、轻松。
她在门外叮嘱他:“睡衣放在衣柜里,是我爸穿过的,送给你留作当古董,若干年后保准升值。”
他穿上了这件准升值的宝贝一瞅,黑白条相间的全棉睡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感觉却是软绵暖烘。嫌大,袖子和裤脚都上卷了二折。
她见这副模样,笑得自己都感觉醉了:“若是有一个斗笠你戴上,演武打片里的蓑衣渔翁大侠,保险不用化桩。本想给你说谜的,天太晚了,明个儿且听分解。你安下心,我明早叫你。”
他依言跟着她进了卧室,乖乖在她眼皮子下爬上床,头一挨上引人鼻血的枕头上,就慌忙闭上了眼睛。
她心里好笑,这哪是传闻里非常有能耐的男人,活脱脱像个女人堆里宠出来的小男孩。
她俯,二个鼓鼓的**对双目,说:“你心里也不用打问号,我为什么要这样。只有一句话,我想帮你,就像那个被你打碎的芳芳那般。”
她俯,二个**压在他胸襟,轻轻吻了下他的脸颊,关上灯,带上门出去了。
再说放了假的标姐妹,在日光夜总会玩了个尽兴,又跳又蹦像换了另一个人似的,这是跟了老板之后的第一次获得开心自由,心里甭提多快乐。
散了场按往日她们的职责,老板睡下后,才能到大厦后面的职工宿舍去休歇,若是有夫人在深圳,就免了后面的程序,直到他不工作为止,无论是哪一种程序,晚上十一点钟之前,她们甭想睡觉。
不想一进办公室,她俩就傻了眼,床上没见人,被窝也没动过,满地都是碎玻璃碴,狼藉一片。
标姐茫然无措,拿起电话说要问竹姐。
还是标妹反就应快,冷静得也快,说:“你疯糊涂了,我们离开老板那伙儿,罗湖海关都快封关门,他能插翅膀飞过去吗?”
标姐只好放下电话,说:“是呀是呀!那该怎么办?”
每每关键时候,早出身一丁点时辰的姐姐,总是依赖妹妹拿出主意。
有一次,兰萍替她俩说媒,香港那边有一对孪生男仔,家里中等资产,也是做生意的,年龄也只大二、三岁,身高还挺般配。
标姐一听就慌了,长了这么大,还真没有人当面替她做媒,她说,这事由妹妹掂夺。
标妹得体说,感谢大兰姐,你还惦记着我们。只是这事太突然,容我们想一想。想的结果自然是没答应。
私下当姐的问妹儿,说,这好的条件怎么不应允?
妹说,香港的男人没一个好的,像老板,只算得上半个港人,花心花得不听见。
“不听见”是W城的方言,意寓“一塌糊涂”。
姐说,那你还要当这份差事的?
妹说,当差事毕竟不是找对象。再说咱们年轻轻,先挣上钱再说,你没听深圳人说,自己的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爱人有,还是隔道手的。
话是这样说,做姐的恨自己没当下这个家,恨关键时刻白白失去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孪男联孪女,难啊!</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