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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还会有谁?你一晚上未回,中午又把床整得乱七八糟。我只捋了她一把,放心,保险骨头脱不了节。我对她语气可重了,说你要疯拉他到外去疯,来办公室张扬可不行,老板的床单都能写出名声。”
他“嘿嘿”笑,说:“不看你人小,心像春天的白菜,多头的……”
…………正文…………
中平走出会议室,进了办公室就给小菲打电话,要康梅利用不多的时间,给北京往来单位送份厚礼。
小菲在线那边说,这事还要你吩咐吗?人家早已化成肥料了!
他放下心,连说三声好的,不顾她还要说什么的,就挂了线。
标妹已准备好他们过港的东西,说,是不是要开路?
平时过港,总是由标妹开车相随。
深圳每年多次往返通行证,都是与企业的创汇有关,创汇越多,证也就越多。他们不需要特殊途径就能搞到手。
多次往返通行证对往返香港的生意人特省事,过港一次,可呆八天。若八天内没能办完事,回深圳打一圈再过去,又是八天,所以四零总部一级的职员几乎人人都有。
于是他说:“今日不用你送,只准备我一个人的东西。”
标妹一听,边分出证件和钱包,边拿眼乜他:“昨晚打了十个电话的那人送你?”
他故作随便说:“小丫头,还兴搞特务那一套,跟踪人?你说巧不巧,正好她也过港,给咱们省点汽油。”
标妹眉毛上挑:“我才没那份精力和心细。只是你一夜未回,又见地毯一团糟,起先还以为又出了绑架案。最后打了人家的电话,才知道你在人家那里,睡得鼾是鼾屁是屁的。今儿个一早,任经理还在打听你,我不得不撒谎说,你在洗手间出不来。若是让竹姐知道,我们不怕抽筋,却怕扣工资。”
就没有好颜面把证和包一起放进他西装口袋里。
他一听略紧张问:“老三也约法三章了?”
她说:“没。可能还未考虑到这方面来。说实在的,我们也巴不得有人照顾你,我们跟着沾光。”
他说:“沾什么光?”
她说:“省下时间呀,给我们添点自由度。老板,你不嫌我坦诚不恭吗?”
他说:“哪能?!其实我应该早想到,你们正是如花的季节,不能跟我这小老头相比。以后,晚上一吃完饭,你们就可以自由支配自己。”
她说:“其实,我们也是昨晚玩了一次,才晓得深圳的世界是啥样的。不过,虽然晚上没有跟随你,你也要……注意形象。”
他说:“这还要你们嘱咐吗?!”
她说:“为此,我下午还教训过她!”
他一时不明白话里的“她”是指谁,说:“谁?跟人家动了手脚?”
她说:“还会有谁?你一晚上未回,中午又把床整得乱七八糟。我只捋了她一把,放心,保险骨头脱不了节。我对她语气可重了,说你要疯拉他到外去疯,来办公室张扬可不行,老板的床单都能写出名声。”
他“嘿嘿”笑,说:“不看你人小,心像春天的白菜,多头的。其实,我和她连手都没碰一下,只是你们小菲姐提了建议,说她是学经济的硕士生,能代替成丽主持三零的日常工作。你们跟着我快半年,我能管三零吗?”
她说:“你这一说,我就懂了。你快走吧!里面有一份齐先生的传真,约好八时在新界粉岭皇家高尔夫球会见面。”
他说知道了,就朝廖厂长办公室走去,他要跟他打声招呼。
香港的,是富人云集的地方。这地方挺摆阔,设备齐全,服务周到,人们叫它贵族俱乐部。
新界粉岭的那一家,齐瑚珊去年带他去过一次,说这家是香港最高层次的,会费涨到一千二百万,要不要买一个的。
他说,我小家子气,一千万什么事不能干,干这无聊聚会?
齐瑚珊说,你不是小家子气,是你土冒,土了吧叽,不知高级的效果。
他说,土冒就土冒,我行我素,艘一个会员,我还当它是负担哩。
齐瑚珊说,它并非有钱就可出进,名额都是限额的。人若是都往这里挤,就像你W城的菜市场,乱哄哄的,谈何高级,贵族?
他说,我的菜场人多,是生意好!那鬼地方不就是提高身价,可交友谈生意吗?需要时,我借你的会员证还不行……
边想着边走进廖厂长的门,回过神说:“老廖呀,我这就去摸股市行情,你代劳到各房间走一遭,算是给厂长们辞行,没有什么大事,你就当家了。”
廖厂长正端着茶杯喝茶,忙迎上来,打趣说:“看来还是你好,在山不觉山空,想留就留,身燥就溜。”
他说:“谁像你,从良喝井水,没事有事关着门用扑克算命,打发寂寞!一说起来,你还是在首长身边见个大市面的人物,没出息!”
廖厂长忙推他出门,说:“用不着你嚼嘴劲,快给我走,我有自知之明,害怕你的煽动还不行吗?”
直送到电梯口。</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