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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说是呀是呀,心想还不能把借一亿美元给小菲的事告诉她,让她心里不存芥蒂离去,就说:“什么事我放得下心,唯独我命归九泉之后,这个家谁来主内,既要长相能站住台面,又像小菲那般能干,还要像大兰姐那般肚里能撑船,依我看,难!我原想是芳芳,也是现成堆里挑个,稍许她要强一些。现在又闹到这田地,不得不让人发愁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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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欢愉起来,就一五一十讲了芳芳的投诉电话的内容。
兰叶听得心花怒放,思忖了一下,叹道:“唉,这下好了,我可以放一百个心离开了。债务算是解决了,只是中平心里接受不了,男人死要面子,怕当软饭王。”
竹叶说:“是呀,你一下就说准了。要不,没二句就把屏幕给砸了。要不,现在只要是她的电话,他死活不听的。”
兰叶说:“事情都发生了,不接受也不现实,就不知这笔情债如何了断?”
竹叶说:“你不提醒我,差点还忘了,杨伯、杨伯,麻烦把今日的报纸,一样买一份。”
待杨伯应了声走后,兰叶皱着眉头说:“你历来不读不看报,啥陡起了这个心的?”
竹叶说:“听芳芳讲,她和那糟老头订婚,今日要见报的,咱们先睹为快。”
兰叶说:“你这不是往他心里撒盐吗?”
竹叶说:“长痛不如阵痛,让他早日走出阴影。”
兰叶说:“是这个理。只要三零农场不卖给人家,我回美国一条心炒点股**,解决我们几口人的费用。至于他俩,同人不同命,同锤不同柄,若是有缘有情,也不乎此刻怎么样的,船到码头自必直。倒是要掂量的,要芳芳像最小的那样撑起这个家业,估计也够呛。喂,说起最小的,我看这几天她已占上了他的桌子。”
话中的“最小的”当然是指小菲。
竹叶自然听得懂。她说:“我也不知。只是听芳芳讲,姓叶的要两样东西,才永远留下来操治这个家。”
兰叶说:“那当然是好事,免得当皇上的不急,却急了做太监的。只不过她要哪两样?”
竹叶说:“一样是我的名份。这好说,我腿一伸,他爱给谁就给谁,他也答应了给她。只是第二条,要重新调整三零的股份。”
兰叶一下跳起来,说:“他同意了?”
竹叶说:“没!她就坚持到国外定居。所以他只求他多呆半年,给培养一个持家的人。”
心想,姐也太那个一点了。
兰叶这才坐下来,拍着胸口说:“咳!中平我恨是恨他,但说起来,他心里还装着我们娘俩几个的。要是一般的男人,哪能经得起妖精在怀里滚几滚,股份不早就重新调整了?!”
竹叶说是呀是呀,心想还不能把借一亿美元给小菲的事告诉她,让她心里不存芥蒂离去,就说:“什么事我放得下心,唯独我命归九泉之后,这个家谁来主内,既要长相能站住台面,又像小菲那般能干,还要像大兰姐那般肚里能撑船,依我看,难!我原想是芳芳,也是现成堆里挑个,稍许她要强一些。现在又闹到这田地,不得不让人发愁呵。”
兰叶说:“我看成丽挺……”
竹叶说:“姐,不是我泼你的冷水,就算她十全十美有撑天的本事,想当然,中平也不会承受她!芳芳还是帮他走出困境,只是牺牲了名声,他都不对鼻子不对脸的。而那个成丽,就算水鬼升了城隍,也还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兰叶说:“这我懂,我也不糊涂。只图个老实,心实。”
竹叶说:“心实?泽典心不实吗,十个窟窿给蒙了十一个的,冇得用用,生得出钱吧?”
兰叶正欲说什么,听电话铃响了,顺手拿起来臼:“你好!……啊,是小梅,你也来了深圳?……他是过了这边,人还未到家……好好,再见!”
竹叶说:“她也来凑热闹?没她什么事的!”
兰叶说:“她只说找老板,没说什么事的。”
竹叶说:“这还得了?三零那边不像放了鸭子的,都散了滩?!”
兰叶说:“等他回来,再逆耳的话还是要说的,朝里不能容二君,可也不能没君。”
竹叶说:“今晚他在……你那边,该吹的风,也得往他耳里灌,这个家撑起来不易,败起来如山倒。”
兰叶说:“我……自然是要说的,你明白就不要轻易松口的。你今日到医院去复查,医生怎么嘱咐的?”
竹叶说:“姐放心,我虽病入膏肓,接我位置的人不合我味口,我是一天也不暝目的。医生今日也没说什么,只是与我商量,说给我每天开支度……冷丁,可以止疼。怪不怪,还要我征求家里人的意见。”</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