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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好像身临夜总会,真的把一对鼓鼓的**挺了又挺,要不是有一层厚厚的衣杉包装,真像一对铅球横空砸来……
彭蝶特意看了那一对**,咽了一口口水,说:“我明白,结婚后不许他沾黑道的边。我想把它买下来,你老公是个粑耳朵,作不了主,只说没精力去管,说要请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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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蝶嘻嘻一笑,说:“大!最狠的还是女人!这桌上的三对,只有我敢直言,趴在女人身上起不来的,还是男人。男人充其量只是玩物。”
迪娅温驯的倚在他身上,算是表态支持。
小梅听了并不反感,嘴里却在说:“下流!一年前,我与彭经理有……一面之交,你不失人中之龙,是条汉子,要跌就跌,不该趴在人身上,更不该当个粑耳朵。”
“粑耳朵”是川话,指怕女人的男人,耳根子软。
哪知彭蝶不气,却说:“叶小姐,你是学文学的,应该知道你我都耐不住这个气候,朝朝夕夕都在变。一年前,你可是有青春有理想的纯情少女,可如今也参入了我们黑白两道的中间。我这次到了云南,见了你老公的赌场,生意不错。我以前没听他说过,你该不是第一次听说吧?要是一年前的叶小姐,你该有何感想?”
“可能还要坏,说不定当了下岗女工,挺胸进了夜总会!”小梅毫不在乎说,“赌场的事我以前听过,一直要他卖掉。然而,我们毕竟还没结婚,主权只属他一人。”
说罢,好像身临夜总会,真的把一对鼓鼓的**挺了又挺,要不是有一层厚厚的衣杉包装,真像一对铅球横空砸来……
彭蝶特意看了那一对**,咽了一口口水,说:“我明白,结婚后不许他沾黑道的边。我想把它买下来,你老公是个粑耳朵,作不了主,只说没精力去管,说要请示你。”
小梅这才缩回了胸襟,转过身问陈皇:“有这档子事?多少价?”
陈皇惶惶说:“不要听他胡说,我只是和尚接婆娘,讨个嘴快活。若是真的要卖,不少于三百万美元。”
小梅说:“里面包括无形资产没?经营了四年,客源不少嘞?”
陈皇说:“还有汇差,都含在内。”
小梅说:“你真打算一脚踢?”
陈皇实打实说:“我这次一住十几天,发现每天的收入都在一万美元左右,知道有人在搞我的鬼。后一想,也很正常,自己的门面没有自己的人去操理,自然会有人去搞鬼,这里面不存在学毛著学雷锋。”
话中显然不信任收银那帮人,那些人是花钱请来的外乡人。
小梅听明白了,说:“你他妈的要卖就卖,不要拿话来损大陆,真是教不会的猪坯子!”
陈皇一下子又软了下来,说:“我该死,嘴性不好。赌场嘛,卖!以后一条心上汕头。”
小梅说:“彭老板,我当家,三百五十万美元,你要你拿去。”
迪娅急了,站起来嚷道:“你凭什么加五十万?”见周围人纷纷投来惊奇的目光,慌忙投进彭蝶的怀里,讪讪说,“我忘了,陈先生是粑耳朵,说了算的是叶姑娘。我也要我的先生当回粑耳朵,买!”
彭蝶这次没有骂,亲昵抚着她的脸,说:“我的确是想买,跟迪娅隔绝人世,一条心去经营。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下子拿不出这多钱。”
小梅心里清楚这本账,就说:“我们都是正主子带出来的,肥水不落外人田。你一口气要拿二百万美元的现款,余下的明年这个时候结清。你同意,今晚就签合同。”
彭蝶心里也数,虽说价高一点,一年完全能收回投资,自己手上没这多钱,估计能借凑足数,就说:“容我再合计一下。只是你指桑骂槐正主子的这句话,从你口里说出来,叫我惊讶、悲叹。几天前你还上了我一课……就这样的,何况你们多少还是沾亲带故!”
小梅不以为然说:“我敢说这番话,自有我的道理,你大可不必两肋插刀。你现在出个好价,你去年要的东西,我今年会给你的。正如你所说,都在变。你近朱者赤,在变好。我呢,近黑者墨,在变坏。这个答案你满意不?”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也是这样的吗?
彭蝶见她旧话重提,不觉脸一红,说:“关我屁事?!这是你与正主子间的恩恩怨怨,我没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只是我悟出,论事做事不凭良心,才混不出什么模样。几天前正主子托你的话,还要我提醒你?”
一席话说得小梅心怵的,仅一会的功夫,就参与了几幅画的纠纷,这钱呵,真的就让人变了形吗?
可她嘴上盛气凌人说,“我是急性子,过了这一村,可没下一店的。你刚才一番话,倒是提醒我,我正好在这里宣布,正月初八,我和陈皇举行婚礼。婚后,我退出三零。所以你要,咱俩现在都可以草拟协议。”</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