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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避她的目光,只笑不答。
她在怀里撒娇,说,你说不清楚,我就不起来,他说,岂不是瞌睡遇到枕头,人家法国在车外挂衣服,就意味……不起来。
她慌忙缩回身,骂道:拐着弯吃豆腐。就在他的向导下,将车开进住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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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嫣然一笑:“若本身是日出,权当它是日落,不是更好吗?!”
“像打禅,我们听不懂。”一直没多说话的吕合义转了话题,说,“刘总,最近国内的生意难做,我都晒了一个冬的太阳,连越南的边贸都休息了。你呢?”
中平说:“我也是不死不活的。利润少一些,先把客户和渠道维持再说。”
瑚珊说:“要想做好大陆的生意,还得避开中介,要有直接进出口权。”
合义说:“这还要你说?!我仔细算了一个账,大陆能做到香港的进去自由,低税收,低关税,我一年多收入七百多万美元。”
瑚珊说:“差不多,一年进出额按十五亿美元计算,中国的外贸公司收我5%的利润,正好是这个数。”
合义说:“我为什么要提不是问题的问题?据可靠信息,说下半年大陆要试点外贸私营企业,允许国外企业在大陆境内设有进出口权的公司,也能够同中国外贸企业合资。”
瑚珊说:“这都传了多少年了,就是没有故事出来。要取消外贸统制,让所有的企业有进出口权,是中国的必由之路,但是十年以后的事。”
吕合义说:“我决不骗你,我刚才说的信息,审批条件蛮高,只有大主户才能涌进大陆,时间没你说的那么远,顶多一年左右就可实现。”
瑚珊说:“什么条件?”
合义说:“境外的企业一年的进出口额在六十亿美元左右,在大陆投资二千万美元。”
瑚珊说:“第二条我已做到,第一条达不到,差孙悟空的一个跟头,一年进出额只有一、二十亿美元。”
玫瑰说:“一只鞋子三个梆,搞个三兵联合作战,六十亿的指标不就达得到了!”
瑚珊说:“这招儿妙,你刘总的三零进出口业务总是找双零做代理,年收入也有损失。”
合义说:“再唱一曲孔明借箭,三家在香港成立一个合营公司,集团性的,现有的公司为子公司,核算机制不变,税收和单据由集团出面,不失为上策。”
中平说:“这招儿是妙,我一年下来,交双零的手续费一亿元,只是出口这一块。肉烂在锅里,双零也是我的,所以我的矛盾并不突出。但你们有兴趣,我参加也行,就怕道听途说,白折腾一番。”
玫瑰说:“准不准,由我去探听。若千真万确,再议不迟。”
中平说:“你什么都矜能,这种行为是犯法,刺探商业机密,东窗事发,至少蹬几年大狱。当今世界的主题,和平与发展。在这种背景下,生意人就要与国际对接。如果三家联合作战,有利于国际对接,从各领域合作,比孤军作战好,那就联合起来嘛!没必要去探听情况,中国要复关,中国的高关税率,外贸统制,都得改革,都得沿着与国际接轨方向改,外资企业直接进出口是迟早的事。现在从组织上做好准备,就能捷足先登。这事由玫瑰发起的,就由她先拿方案,章程,集团的名称,就叫‘香港三联份集团’,‘联’是联合的联。怎么样?”
齐吕二位自然叫好。
玫瑰自然有几分不悦,当着人家的面挨了一顿训,却又把这项任务给了自己,一打一摸,她心里倏地一阵荡漾,情不自禁抵紧了他,无力说:“就你一个人不矜能?!”又附在他耳边娇嗔嗔骂道,“暴君!”
中平闭目,想着心事。玫瑰开车,也在回忆刚才的情节。
车到太平山脚下,她就把车悄然停下,上身凑到他怀里,用头发稍抚他的鼻尖,对着直呵气,说:“喂,醒醒!高处不胜寒,没见你喝几口,就成了睡猫的。”
中平半眯开眼,往车外瞅了瞅,说:“怎么不走了?要不要与外面挂一件衣服?”
就轻吻她一下。
她也回吻了下说:“不知道路往何方开。在车外面挂衣服是啥意思?”就瞅他的眼睛。
他回避她的目光,只笑不答。
她在怀里撒娇,说,你说不清楚,我就不起来,他说,岂不是瞌睡遇到枕头,人家法国在车外挂衣服,就意味……不起来。
她慌忙缩回身,骂道:拐着弯吃豆腐。就在他的向导下,将车开进住宅院。</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