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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说:“我不是奶妈,一个孤九万就是不喂你。咳,你怎么知道我有九万?”
中平说:“你模牌技术不到家,我正好看着了。”
兰叶说:“他们二个是打内行架,口里假装在拉话,实际眼神像贼儿……”
玖瑰却说:“不是贼,而是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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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叶不等玫瑰表态,就起身拉他,说,你讲完了吗?他说讲完了。她说,快把班子搭起来,不知玫瑰会不会打W城麻将,兴奈子的。玫瑰几分不好意思,说,会一点点,是去年来W城学的。你们说的奈子,在北方叫卉,缺啥顶啥。兰叶说,快争取点时间,钱从他卧室里的保险柜拿,钥匙和密码在枕头下。玫瑰说,打多大,拿多少钱为好?兰叶说,打一百二百的,拿三万元足够差不多。说罢,拥中平去了麻将室。玫瑰拿了钱出来,好在竹叶在麻将室门外候着,要不真像中平说的,摸不着北。
掷骰子摸风,玫瑰坐东,依次兰叶、竹叶和中平顺坐。
玫瑰见了就嚷起来:“哎呀,坐在赌圣的下面,哪有什么好牌喂给我吃?”
把三万元放在他面前,自己的三万欲放进桌端的抽屉里。
竹叶一把夺过他和她的钱,说:“买牌,打完了结算。你说他赌圣,这是下海前的光荣称号,麻将经理。下海后,不过节日不挨麻将。”
就把万千百的筹码分给他们。玫瑰又见桌上没有麻将,东张西望,问:“用什么筹码,怕人家抓?喂,香港应该是绝对安全吧?”
中平说:“坐东的洗牌呀?”
玫瑰说:“桌上都是光板,怎么洗牌?”
中平告诉她了,绿钮是砌牌,砌好就上牌。
玫瑰脸一红,知是自动麻将桌,按下红钮,果听里面一阵蠕动和响声,知在洗牌,她说:“你还未回答我,是怕抓,还是改邪归正了?”
中平说:“都不是。没有时间玩,跟饱暖思一个理儿。”
玫瑰说:“这话亏你说得出来?香港……安全吗?”
见里面无声,就按了绿钮。
中平说:“香港的法律是禁赌的。矛盾的是,明令禁赌却有官方的,如跑马、。在家里打麻将不犯法,但未经许可开了赌档,发彩**,组织活动则属于非法。”
说话间,砌好的牌升上桌中央,四人各自拿了十七对排在面前。
玫瑰丢骰先拿牌,说:跑马、彩**我懂。只是这赌档好像没听说过,只有澳门才有公开的萄京赌场!
中平一边忙着手里,嘴里一边说:“香港的赌档小,大部分是麻雀屋,就像大陆居委会的活动室。这些都要有商业注册,是合法的。香港人特别看重大的足球比赛……”
玫瑰说:“人家说西瓜,你又扯芝麻。”
中平说:“不矛盾,他们用芝麻赌西瓜。他们见面就讲波经。”
玫瑰说:“波经?”
中平说:“波,就是英文BALL,也就是球。就是足球比赛来博杀,也叫大赌。赌哪个队是冠军或赌哪个队赢,或赌哪个队先踢进球,或赌哪个进球最多。赔率从一赌一,一赔二,以至一赔二十甚至更多。像世界杯足球赛,每场有数十万人,金额都要超过一千万以上。参赌的人总是赢少输多,小市民输千儿八百是寻常。据说有个大款赌一场球输了一千万。”
玫瑰说:“这些人上哪儿去赌呀?”
中平说:“这是不公开的,由集团来操作,只接受熟人介绍的赌客,用电话秘密。香港有一百多个这样的集团。”
玫瑰说:“没人抓他们?”
中平说:“香港政府煞有介事出来重申禁止非法。轻者罚一万,并入狱三个月,重者罚款五十万,监禁七年。到目前为止,还没听说哪个因赌球而被罚款的。喂,你口里总是抓的抓的,是不是你曾被抓过?”
玫瑰脸一红,出了一张牌,说:“还不是你们W城,每个派出所都有抓赌的任务,模特队当时没多少事,只有杀家麻雀,结果连人带麻将弄进派出所,好在模特队有个姑娘与里面一个所长吃过二次饭,一个电话打过去,全给放了不说,还挑了一副好麻将出来……”见中平打了个“发财”,高声地,“合牌,七小对,硬的。点炮的六千,余下的四千。”
竹叶说:“牌都快完了,没见面的张子,还舍得往外扔,真是奶妈!”
中平把牌一倒,说:“我是万一色,早就叫牌了,你就把个九万夹着要生儿的。”
竹叶说:“我不是奶妈,一个孤九万就是不喂你。咳,你怎么知道我有九万?”
中平说:“你模牌技术不到家,我正好看着了。”
兰叶说:“他们二个是打内行架,口里假装在拉话,实际眼神像贼儿……”
玖瑰却说:“不是贼,而是有研究!”</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