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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指他与小菲饭间偷情。
中平“嘿嘿”二声,眼睛朝上着,说:“训了。但我交待是你做的记号,她也风平浪静了。”
好个桃李代杏。把个她气得差点窒息,两片红唇重重咬在他的腮帮上,然后用纸巾沾上涎沫,慢慢擦净,比绣花还要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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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说:“过去敢,一、二只不在胯下。”
玫瑰说:“现在是从躁动中理智了,还是作了**的大官,要躬自厚而薄责于人?”
中平说:“因为多了你。”就凑了嘴上去,要吻只隔二、三寸、一直在眼下晃动的樱桃红唇。
玫瑰伸出食指拦在中间,呶了呶前面,说:“哼,我不是十七、八岁,经不住几句中听的话,红印章随便施舍的。昨天吃饭的功夫,眼一眨,和那妖女变戏法去偷情,下来时亏了我在楼梯口候着,替有的人擦去了口红,挽了有的人的面子。不想到了女人街,你们也不顾众目睽睽,又印了几个,我可装作没看见的,就让有的人去收拾。怎么样,受训了没有?”
这当然是指他与小菲饭间偷情。
中平“嘿嘿”二声,眼睛朝上着,说:“训了。但我交待是你做的记号,她也风平浪静了。”
好个桃李代杏。把个她气得差点窒息,两片红唇重重咬在他的腮帮上,然后用纸巾沾上涎沫,慢慢擦净,比绣花还要心细。
泽典清早起来,被松阿姨派了活儿,餐馆打烊,陪她回一趟娘家,家里的破破烂烂闲地方,顺便一起捎上。
他把俞松安顿在梅叶家里回来,见一麻袋破烂收拾停当,掂在手里试了试,说:“不就是几件破衣烂衫,怎会像称砣样的沉?”
松阿姨正在换衣服,似乎不耐烦:“你家里穷得叮当响,还有值钱的东西让我往娘家搬?我看到了年跟前,买了点乡下叫糍粑,城里人叫年糕的年货,算是打发他们过年的礼品,你心里不安逸,像长了虱子的?”
泽典不爱说话,怕多事儿,忙摆了摆手说:“我才不管娘们的闲事,你嫌不怕累着你,搬架山咱也没意见。”松阿姨穿着一丁点亵衣走拢过来,拿起他的手放在腹上,千媚百态,说:“你想搬,我还不愿意给哩,喏,肚里的儿子在叫在喊,留给我留给我!你说我还为谁?只是俞松名下的股**,还得想个折儿,让你那偷野汉子的女人发个话,转到我名下。”
她媚了眼瞥了瞥,让任何人都堵得心慌。
泽典来了冲动,伸手欲褪下那块遮羞布,听她要打小九九算盘,没了情绪缩回手,眼睛一瞪:“不是说好不动松松的财产吗!”
松阿姨手指戳他的额头:“看你猪卵子瞪得老大,想吃人呵你?!来吃呀!你呀,难怪要带绿帽子的,啥就开不了窍?过不了几天,他要到美国,而那骚女人当时给他买的股**,实际是我们替她抚养俞松的小费。松松既不是我们赶走的,这笔钱自自然然落进我们的腰包。”
泽典不耐烦:“叽叽喳喳,我搞不懂,你看着办。喂,快些走吧,免得晚上摸夜路。记得把手提电话带好,前天丢了个,非要再卖,反正这钱不是你肚里生的,不心疼。”
松阿姨懒理他,拾掇好同他出了门,租辆的士,朝A县方向去了。好半天,泽典一直生闷气,埋怨说,你摆阔呵你,一百五十元的士费,抵餐馆半天的进帐,嘿嘿,不如到居委会玩几场麻将。
路过A县城关东,松阿姨打发了的士,在小卖铺择了最便宜的酒和罐头,领着泽典去姨妈家。老远,见姨妈家门口车水马龙的,她加快脚步,往人群闯,揪心姨妈家出了什么事。还好,见姨妈精神抖擞陪着一男一女说话,她叫道:“姨妈,我来看你的。”
手里的烟酒扬得高高的。
她妈妈乜了烟酒一眼,没去接,却拿起桌上的大中华,腰骨像断了一截的,打躬递烟那一男一女,谄媚说:“你王大老板看中我这块门面,也是我家的福气。只不过这门面什么时候用得着?”
松阿姨被冷落一边,心里也没往里去,姨妈县城里住久了,总爱狗眼看人低,又见一男一女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了,揣着心一旁候着。男的一米八以上的高挑个,腰板不像姨妈那样软,正襟危坐,一副啤酒瓶底的眼镜,配上一套毕挺的西装,一副大老板的派头。女的更不用说,如花似玉,在县城里是数得出的贵夫人。
泽典楞头青拥进来,把麻袋往脚下一搁,大咧咧:“哎哟,王长子,你妈的球蛋,怎么滚到这里来了?”
他曾在双零乐食城找过几回竹叶,与长子相识,有段时间还是居委会的牌友,平常说话都带把子。
她姨妈大惊失色,一个背麻袋的男子如此无理,得罪她的财神救星,破口大骂道:“哪里拱出来的野杂种,没大没小没教养的……”</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