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千夜,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黑豹开车,拉我在寂静的街道上行驶着。我点了一支烟,摇下车窗,让凛烈的夜风吹拂进来,本来是满心欢喜想去泡妞,结果遇到了于奇勇,又提起了严小青,一下子,我的心情糟透了!我又想杀人了!
我说:“黑豹,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混hei道,真的是身不由己!有时候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后脑已经被黑洞洞的枪口瞄上了!”
黑豹说:“老大,我不知道你以前有多少的江湖恩怨没有了解,我只知道我跟了你以后,我这条命就交给你了,别的我也不想,呵呵,四哥,我看你是累了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就好了!”
我狠狠地吸了两口烟问道:“黑豹,这车上有没有喷子?”
黑豹说:“后备箱有把冲锋枪,四哥,你……”
我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我说:“走,我们找个大户人家去!去中环广场,后面有个旺环小区,8o4的特审组组长胡光山就住在这里,码了半年才码到的,当时就是他带着专案组往死里搞我的,现在正好是凌晨,都熟睡的时候,我们去蹲他的老窝,哈哈!”
我们的黑色桑塔纳很快就到了旺环小区的围墙外,黑豹将车子停在了路边的一片树影里。小区门口已经没有值夜的保安了,大概已经睡觉去了。我们下车,到后备箱将一把五六式冲锋枪拎了出来,我拔下弹夹看了,是满仓的三十子弹。
尽管前门已经没有保安了,我们还是转到了小区的侧面,找到一处探头的死角,从铁栅栏上轻松地翻了进去。湖光山的家就在小区的六号楼,顶楼6o3。
我们沿着无人的楼梯一直走上去,到了六楼6o3的门口,我抬手就“乒乒乓乓”地用力敲门,这声音在宁静的凌晨显得异常的瘮人。
黑豹则打开了门旁的电表盒,将电闸拉了下来。
里面有了动静,一个男的问道:“啥尼啊,深更半夜的,乱敲啥门?”
我说:“有人打电话报急休,请您开下门,您屋里是不是没有电了?”里面说:“咦?还真是停电了。”说着就打开了房门。
一个睡眼迷蒙的胖子,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我一把抓住门,另一只手握着的冲锋枪就定在了他的xiong前。
我低声喝道:“进去!别出声!”与此同时,黑豹将电闸又推上了。
胡光山万万没有想道,有人敢持枪闯到他家里来,他还是很听话地后退了,他明白,敢这样就来的一定是亡命之徒,他决定先稳住对手再想办法制服歹徒。
黑豹也进来了,将房门关好反锁了。房间里的大灯被打开了,我用枪逼着胡光山说:“过去沙上坐下别动,对,就这样!”
“你们,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马上停止犯罪行为,我就当什么都没有生过,我说话算话的……”他还没说完,我上去就是一枪托,砸在他的太阳穴上,顿时鲜血直流,再一枪托贯在他的面门,那张看上去就令人作呕的肥脸立刻血肉模糊了。
黑豹此时在逐个房间搜索,在卧室里拖出来吓得战战兢兢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黑豹说:“这房子里面就他们两个!”
我看了这穿着真丝睡衣的女人笑了道:“ma的,这狗艳福不浅,老婆这么漂亮,正好今晚还没有泻火,ma的就便宜这婆娘了!”
一脸一头血的胡光山挣扎着要爬起来,嘴巴里面喊道:“求你们,别伤害她,有什么都冲我来吧!”
我过去用脚狠狠地朝他的头踢着,那个女人被黑豹抓紧了头拖在地上,哭着说:“两位好汉,你们想怎样都可以,我们家里还有些钱,求你们了,给我们老胡留条命吧!”
我用脚踏住胡光山的头说道:“好!臭娘们,现在就去把你家的钱全都拿出来,看看够不够买你们的命!”
胡光山挣扎着说道:“什么都不要给他们!他们拿了钱还是要杀人,救命啊!……”胡光山突然用尽了全身气力大喊大叫起来。
我猛地将冲锋枪的枪管捅进了他的嘴巴里面,他的牙齿稀里哗啦破碎着,满口的血沫子冒了出来,他再也叫不出声来了。
那个女人连连哀求道:“求你们别动手,我这就去拿钱给你们。”黑豹放开她,跟在她的身后,现在黑豹的手里多了一把枪,那是胡光山的佩枪,一把七七式的小手枪。
我将胡光山拖到厨房,他已经被我打得快不行了,我还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我得给他找个舒服点的死法,我看中了他家厨房的一只大冰柜,看大小塞个人进去绝对没有问题。
处遇半昏迷状态的胡山光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买来的大冰柜却成了自己的冰棺!我打开冰柜,里面有些冰冻的鱼和肉,我一股脑全都掏了出来,把冲锋枪放到一边,用力将胡光山推进了冰柜,有把冻鱼和冻肉塞到空隙处,正好满满一下子,我关上了冰柜,将外面的扣环扣死,哈哈,这下好了,这个8o4的特审组组长,就这样慢慢冻死在冰柜之中!
我用一把墩布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时黑豹拎着一只皮箱走到客厅,他疑惑地问我:“四哥,你把那盖子弄哪儿去了?”
我笑而不答,反问道:“怎么样?这家里有多少现金?”
“嘿嘿,还真他ma的不少,五十多万现金,还有一百多万的债券,ma的,一个小警察都这么能贪?”黑豹打开皮包给我看。
我说:“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小警察,我在被他特审的时候,人家就花领子给我说,你要想少遭点罪,就赶紧让外面的亲戚朋友送钞**来!ma的,你想,他天天就是干这个特审的,能少收钞**吗?那娘们儿呐?”
黑豹说:“让我绑netg上了,四哥,你先用她泄泄火吧,呵呵,我看着,盖子哪儿去了?”
我指了指厨房的冰柜说:“在里面躺着呐,等到天亮再说吧。”
黑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敢相信我会这样处置这个盖子,他点点头,有些颤抖地说道:“嗯,知道了,四哥!”
我哈哈大笑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行,你歇会吧,检查下痕迹。”我叼了一支烟走进了卧室。
这黑豹还真是会绑,少fu的两只胳膊被绑在床头的左右栏杆上,两条腿向左右分开绑在床沿上,整个人呈大字固定在了欧式钢架netbsp; 我一脸狞笑地看着惊恐万分的少fu,慢tuo下了自己的衣裤,爬到netg上,两只手抓住她真丝睡衣的两边,交错用力一撕,睡衣从前面被撕成了两半,里面竟然是一片真空!
我贪婪地盯着她上面的两座挺拔的山丘和下面黑色的密林,我知道这是个热yu极强的女人,她的森林实在是太浓密了,我挺起枪就杀了进去……
好一顿纵横驰骋,我大汗淋漓地从这个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的女人的身上爬起,女人似乎意犹未尽,对不起了,biao子,母狗,我可不是来满zu你的!
我跑到洗手间冲了个淋浴,出来穿好衣裤对黑豹说:“该你了,快去过过瘾吧,这娘们还真是够味!”
黑豹也不言语,将手枪交给我就进了卧室,里面很快就传出狂浪的叫喊声。我点上烟吸着,一边在室内看着,看到电视柜旁边的有一个jing美的相片镜框,里面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这个大概是他们的孩子,可是孩子却不在家,可能在爷爷或者外公家里吧。
我走到窗旁,将厚重的窗帘掀起一角,向外面看去,远处的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天就快亮了。
黑豹完事走出来,对我说:“四哥,那女的咋处理?”
我说:“女的也不能留着,我俩长什么样,她全看到了,她的体内还留了我们的记号!你说咋整?”
黑豹说:“这好办,走到时候放把火,烧了,就啥记号都没了!”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行,你小子,我冻死一个,你要活烧了一个!”
黑豹笑笑道:“活烧太那个了,我先把她掐死了。”
我们便在他家的厨房找到食油和酒jing,有把煤气打开,将易燃地衣物等对方在尸体的周围,倒上酒jing食油等,又等煤气多多排放了,这才说:“先从netg上点着,烧到地上才能引爆煤气,煤气重,是贴着地面的,我们正好有时间撤离,点火,走!”
黑豹用打火机小心地点着了围在那女人尸体上的浸透的酒jing的丝绸和棉布,火苗腾空而起,我们迅拎着皮包,用一件上衣包裹了冲锋枪,打kai房门出去,又将房门锁好,这才快步跑下楼去。
清晨外面很冷,小区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我们快步跑向进来时的那堵墙,又从铁栅栏翻了出去。
坐到车里,我们回头向那小区里面的那栋楼看去,顶楼的一户窗子开始向外冒出烟来。黑豹动了车子,我们迅离开了现场。
黑豹说:“去哪里?”
我说:“我们去太平洋大酒店,开个房间好好睡上一觉!”
我们直接去了太平洋大酒店,一进大厅,突然就有人喊我:“威哥!”我一愣,回头一看,竟是袁冰。这丫头是个福建泉州的啥公司的,在地下射击场跟她一面之缘,后来就忙忘了她,这一大早的,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
【多谢收看!后面更jing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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