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和勾魂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略显空荡的房漫着**气味。(白绫轻飘,两团烛火跳跃,有如九头虫眼中的怒火,诉说着不甘与愤恨,不甘绿帽压顶,愤恨憋屈而亡。
一声高亢的**过后,云收雨歇。
陆久轻拥着瘫软怀中的玉体,指尖滑过山峦起伏,无意识地打量着万圣公主香闺之中的摆设,唇角牵起一丝邪魅的笑意——是灵堂,抑或是洞房?
万圣公主通体酥软,全身泛起从未有过的疲累感,带来阵阵困倦睡意。臻搁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费力地挪动,寻见一处舒服的位置,方才停歇下来。如墨云鬓散乱,丝丝秀挠着陆久的下颔鼻翼,酥痒难耐。
陆久重重捏一把肥硕弹跳的隆臀,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引得怀中佳人轻哼一声。
吻上朱唇,浅尝即止,陆久邪笑着问道:“公主,本皇比之九头虫如何?”
无关乎身份地位,神通大小,男人通常更在意这方面的能耐。陆久足足折腾了万圣公主一天一夜,自信无比,颇有洋洋自得之意。
万圣公主翻过身来,并肩躺在陆久身侧,扭头甩去一个白眼,不再理他。眉宇之间,尽是雨云之后的娇慵懒散。有如朝阳之下的带露牡丹,风情更胜平日几分。
“莫非公主还未够?”陆久故作讶然,伸手抚上万圣公主胸前的饱满,轻轻揉捏着,促狭笑道:“我们再来,今日定要喂饱你这小妖精。”
万圣公主花容失色,慌忙捉住陆久的色手,软语告饶道:“陛下,臣妾真地不行了。陛下神威盖世,臣妾着实不堪承受恩泽。”
陆久得意一笑。收回咸猪手重新香软地**拥入怀中。
丰腻地大腿碰触到陆久**地怒起。万圣公主暗自心惊。柔声低语:“陛下。若是您尚未尽兴。臣妾可唤贴身婢女绿珠儿前来侍奉陛下。”
欲言又止。而后幽幽道:“绿珠儿是未经人事地处子。不似妾身这等残花败柳。”
闻言。陆久脑海中浮起那绿衣小婢女地身影。含苞待放。花骨朵一般青涩。顿觉一阵索然无味。怒龙垂下。抚上万圣公主胸前高耸。撇撇嘴道:“尝过你这小妖精这块香肉。对半青不熟地果子。哪里还会有兴趣。”
万圣公主心中受用之极。秋水一阵荡漾。嫩白藕臂缠上陆久脖。默默奉上香吻。耳鬓厮磨。
此时无声胜有声。
幽香袭人,陆久一手游走于背臀之间,享受着手足之欲,柔声道:“过得几日,公主随本皇回妖皇宫吧。”
“嗯。”万圣公主心知陆久决意纳自己为妻室,心中感动,轻轻颔应下。
陆久又道:“明日你去问问你父亲的意思,是留在这碧波潭,还是随本皇前往三十三天外。”
万圣公主瞥了陆久一眼,幽幽叹息一声道:“只怕父亲多半愿意留在这碧波潭中。”
有个强势的男人,固然有了依靠,可是强势到连岳父都要大礼参拜,不免少了些合家融融之乐。
陆久微微苦笑,暗骂自己被女人地体香搅乱了脑瓜。若非如此,“宁为鸡,不为牛后”这等浅显道理怎会忘却。
更何况,有自己照拂,没有那方势力会为难万圣老龙王。日后,它在这西牛贺洲,虽谈不上呼风唤雨,却也不愁会受轻视。
“明日你记得知会岳父,不要再向本皇大礼参拜。既是一家人,又是长辈,本皇心中着实过意不去。”陆久正色吩咐万圣公主,纯粹是基于门面上的孝道,印在中国人灵魂深处的孝道。
虽然对于万圣老龙王,陆久很难表示出由衷的尊敬之意,可是睡了人家女儿,假假也是岳父,是长辈,不好再让敖申磕头。
一家人?!长辈?!!岳父?!!!
万圣公主心花怒放,忽然生出气力,娇慵之态一扫而空。欢呼一声,翻身压上陆久胸膛,用尽气力紧紧搂住她的男人,胸前那对丰满直欲挤入陆久体内,香吻雨点般洒向那张不甚英俊的面庞。
陆久淡淡而笑,静静拥着新晋娇妻,瞑目享受难得的安宁一刻。万圣公主这份热情,实是意外之喜。在他看来,顾及妖皇至尊颜面,混元圣人尊严,不向万圣老龙王叩拜,已是失礼之极。
从骨子里来讲,陆久着实不能称之为“圣人”,盖因他不具备混元圣人应有地心态,视苍生为蝼蚁的心态。
陆久的目标从来不是圣人,而是永恒。非是混元圣人这份天道之下
永恒,而是跳出天道之外地永恒,真正的永恒。也天道还不够……
正因这份追求,孜孜不倦地追求,再加上穿越的身份,陆久敢想、能想、会想,一步步朝着自己的目标迈进,坚定不移地前进。
忽然忆起一事,陆久看口问道:“公主,为夫还不知你闺名为何?”
万圣公主秋波流转,狠狠白了陆久一眼。眉目传情,似乎在诉说着:“此时方才问起名姓,是不是太晚了些?”
陆久苦笑一声,上床过后再这么傻傻地询问,确是太过分。轻轻一问怀中玉人前额,眼神之中满是温柔。
“日后为夫定会好生疼惜与你……”万圣公主从陆久的眼神中读出了这句温柔言语,满心欢喜,叹息一声,软语道:“妾身闺名唤作碧儿。”
“碧儿……敖碧儿……”陆久喃喃数声,轻笑道:“难怪公主喜欢绿色衣裙。为夫当年送出的碧玉,正合公主芳名。有缘,果真是有缘。”
万圣公主目光迷离,陷入那初遇的回忆。曾几何时,她还是青涩少女。忽然想起陆久对她那贴身婢女绿珠儿的评价—青涩少女,暗道难怪当年瞧不上眼。
闺房私语,陆久和万圣公主之间洋溢着温馨,相拥至天明。
小婢女绿珠儿俏脸微红,垂着脑袋将衣衫捧至床榻之侧,怯生生道:“奴婢绿珠儿,服侍公主和驸马爷起身。”
见得贴身婢女入内,万圣公主不再缠着陆久,将动人的玉体缩入被中。
驸马爷?陆久微微一笑,忽然有一位家喻户晓地“驸马爷”——陈世美,无情无义的典范,抛妻弃子的陈世美。
转而又想起嫦娥、三霄姐妹诸女,嘴角挂起一丝邪邪的笑意。
绿珠儿见“驸马爷”久久无语,心下忐忑,唯恐触怒了这位大人物。短短一夜,万圣老龙王已经吩咐过无数次,着她小意伺候。偷眼望去,正见陆久的邪笑收入眼帘,慌忙深深垂,不敢再看。
“把东西放下吧,本驸马亲自伺候你家公主起身。”陆久懒洋洋地声音传至耳畔,绿珠儿微微一愕,回过神来,小脸登时遍布浓浓的红晕,放下手中一闪,受惊地小兔子一般狼狈而逃,换来陆久一阵得意的大笑。
万圣公主娇羞不已,捏起粉拳轻轻捶了陆久几下。
陆久邪邪一笑,掀飞红被,半强迫地将万圣公主抱在怀中,拿着亵衣上下比划,开始了艰巨地着装大业。旖旎的过程中,免不了上下其手,揩油地意思更多一些。
万圣公主半推半拒任由陆久施为,折腾大半个时辰之久,被摸得通体软,玉手不知不觉中按上陆久的要害部位,滚烫怒龙凸起。
陆久强自按耐大半夜的欲火倾泻而出,三两下扯去刚刚穿上,仍然有些歪歪斜斜的亵衣,抱着香软玉体纠缠在一起。
**喘息声再起,又是一场狂风暴雨,经久不息。
万圣老龙王一家齐聚中厅,恭敬等候着新晋女婿和女儿前来进餐。许久不见人影,敖申招来绿珠儿,着她前去察看。并再三叮嘱,莫要出言催促。
神魔世界中,对于非是血脉至亲的辈分看得很淡、很淡……唯有一条铁律,铭刻于他们灵魂深处——拳头大便是道理,强为尊!
对待陆久这个身份极其尊贵,拳头极其坚硬,辈分极其崇高的便宜女婿,万圣老龙王心中自知,完全不同与前任的九头虫,丝毫不敢怠慢。岳父和女婿之间的差距,何止云泥之间,哪敢自持辈分,甚至兴不起丝毫身为长辈的觉悟。
绿珠儿应命而去,行至万圣公主闺房门前,隐约听到奇怪异响,好奇之下,竖起小耳朵贴于门缝凝神倾听,即刻羞红了小脸掩面而逃。
万圣老龙王和声询问着,见绿珠儿小脸通红,支支吾吾不知所言,只是垂拿眼神比划着秀气的脚尖。
稍加思索,立时恍然,万圣老龙王丝毫不以为忤,与自家婆娘对视一眼,手捋颔下长须频频微笑点头,和声吩咐小侍女回去闺房门外候着,小心伺候。
老龙王幼子百岁未满,体格心智,皆不过等同十一二岁的少年,久候心中不耐,伸手抓向满桌平日难得一见山珍灵果,忽闻一声闷哼,转眼望去,正对上老夫冷厉的目光,讪讪然收手,正襟危坐。
“哼!”敖申又是一声冷哼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