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只是那人也是今天早上新派来的看管马匹的人,昨日那个看管马匹的晚饭后就不见了,我想大概是被人灭口了吧!”萧羽红着双眼怒声道。
郭嘉见萧羽如此愤怒,劝道:“大哥不可如此生气,以免怒气使我们乱了分寸!这真正的幕后之人还没查出来呢!”
萧羽逐渐控制了自己的情绪,问道:“该不该将此事告知二弟等人?”
“不可!万万不可!三个脾气秉性大哥熟知。一旦让三哥知道这军营之中有人欲陷害吾等,势必将整个军营闹个底朝天来!”郭嘉急忙劝道。
萧羽点了点头,又问道:“奉孝,吾等马匹停于此地为何竟无一人来此照看马匹呢?”
“大哥有所不知,我们那日刚刚前来相助大胜波才之后,本想由自己人来照看马匹。谁知朱儁将军前来交接防务言道:将军今日一战辛苦了,你们都去好生休息吧,这里的马匹就交给我来照看了!不待我们说话便强行抢了防务过去。我们看大哥正与皇甫嵩将军议事就没有打扰大哥!这些天这里被把守的严密,是以这里照看马匹的没有我军一人!”郭嘉解释道。
萧羽闻言,眼睛再次因怒气而瞪大,恨声道:“此事必逃不了朱儁的责任!”说完愤而转身,提戟在手上了马就朝着朱儁的大营而去!
“不好!我该阻拦大哥的!对了来人速速去请三将军和四将军还有太史将军!”郭嘉再一旁后悔的直跺脚,急忙吩咐完后,上了马奔向萧羽的方向!
朱儁此时正在自己的大帐之中幻想着自己的美好未来,只要这皇甫嵩将军再皇上面前替自己美言,再加上自己再抢夺一些他人的功劳,想要再次升官还不是轻而易举么?只要自己坚忍一段时间,一旦时机到了!皇甫嵩这老狗老子一定要狠狠的报复他一次让他再也翻不过身来!哼……
“朱儁你这小人,给我出来……”萧羽骑在马上手中大戟直指朱儁大帐,愤怒的大喊道。
正在帐中YY着的朱儁,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吓的差点破了胆。愤而起身,拿起大环刀,一把掀开营帐帘子,看也不看的就冲外面大骂道:“是哪个兔崽子不想活了,在本将军营帐前找死?打扰了老子的清修!”
“朱儁你且看好了!”萧羽坐在马上,双眼愤怒的瞪着朱儁。
朱儁被萧羽这一声从迷糊中惊醒了过来,看着马上愤怒的萧羽。心底打颤想道:“难道这萧羽知道了他们的马匹被我动了手脚?不可能呀!他怎么知道的?”
萧羽见朱儁思想走神,不知再想些什么?大怒道:“朱儁,我来问你,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
“恩?陷害?将军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朱儁什么时候陷害将军了?”回过神来的朱儁抱定了不见皇甫嵩死不承认的心里,强辩道。
“好!你不承认是不是?我今天就打到你承认!”说罢萧羽提起手中大戟就欲刺向朱儁。
“大哥且慢!”“主公冷静!”
“铛……”一声巨响,萧羽本直刺向朱儁的大戟被一银枪和一手戟击打开来,朱儁从而逃过一劫!
挡住萧羽的攻击后,赵云、太史慈急忙上前拦在萧羽马前劝道:“大哥冷静!朱儁贵为朝廷命官,生死自由朝廷做主!大哥还需冷静从事!”
“是呀主公!吾等先放过他,到皇甫嵩将军那里在做计较!”太史慈也在一旁劝道。
冷静下来的萧羽,愤怒的瞪了一眼早被吓蒙了的朱儁恨声道:“先饶你一命,待见了皇甫将军定有你好看的!哼……”说罢,轻拍马腹向着皇甫嵩的营帐骑去。
“朱将军请!”赵云对着朱儁一礼,沉声道。
“哼!去就去,看你们还能把本将军怎的?”朱儁兀自强逞了一句,把手中大环刀扔到太史慈怀中,大摇大摆的向皇甫嵩的营帐走去。
看着他那得意的背影,太史慈将他那把大环刀往地上一扔道:“如此小人岂陪让某为他拿刀?”说罢也恨声的跟着朱儁走去,只是眼中的愤恨不满之色愈加浓厚!
“这!来人先将朱将军的刀拿起来!”郭嘉见此情况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吩咐别的士兵将朱儁的大环刀拿起。随后也是摇着头跟随赵云一同向着皇甫嵩的大营而去!
“伯父!还请伯父为侄儿做主!”一进大帐萧羽便是单膝跪在地上对着主座之上正处理军务的皇甫嵩请求道。
皇甫嵩抬头见萧羽单膝跪倒在地,将手中竹简放下,疑惑的看了看萧羽道:“贤侄这是为何?出了何事?老夫一定为你做主!你先起来!”坐在皇甫嵩下手边的曹操也是不解的望着萧羽!
“多谢伯父!”萧羽起身后对着皇甫嵩谢道。
皇甫嵩见萧羽起身了,才慢悠悠的问道:“出了何事?竟让贤侄如此啊?”
话音刚落,便见朱儁等人进得帐来,待看到萧羽等人望向朱儁愤怒的眼神时,皇甫嵩心中一惊,暗自想道:“难道事情被揭发了?”想及此,便强撑一口气道:“出了何事,你们怎么都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将军,末将冤枉啊!那萧羽不分青红皂白来到末将大帐就是一通大骂,末将到现在都不知道出了何事?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呀!”说完朱儁更是挤出了几滴委屈的眼泪!
“哦?竟有此事?贤侄究竟出了何事让你大骂朱将军?”皇甫嵩听了朱儁的话后,怒视着萧羽道。
萧羽看皇甫嵩怒视自己,心下疑惑,见他过问便开口道:“回伯父,那朱儁在昨夜吾等偷袭黄巾大营之前在我军马匹上动了手脚,致使我军伤亡倍增!还请伯父为侄儿做主严惩此人!还阵亡将士一个公道!”说完便红着眼睛盯着朱儁!
朱儁被萧羽看的浑身打冷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大帐之中向着皇甫嵩哭诉道:“将军末将冤枉呀!此时与末将无关!萧羽他冤枉我!”
“冤枉你,昨日我军看管马匹的人皆被你以替换防务给换掉了!且你把手严密,我军将士无人可进马厩喂马,今日我到马厩见马匹全部瘦了一圈,四肢无力,粪便像水一样!你还敢说你没在马吃的草料中动手脚?”萧羽大吼一声就欲用拳头招呼朱儁。
赵云见此一把抱住萧羽,朱儁吓得急忙躲在曹操身后。
曹操走到萧羽面前到:“既然你说朱将军在你军士卒的马匹草料中动了手脚,那么为何你的马匹无事?”
“还不是朱儁小人怕我在战前就看出他的破绽,是以将主要将领的马匹单独喂养。可怜我那些死去的兄弟接触马匹时间不长,根本就无法看出马匹的异样!以至于惨死在黄巾贼的刀下!还请伯父为侄儿做主!”说完萧羽已是泪水滴下!单膝跪在皇甫嵩面前请求道。赵云、太史慈和郭嘉皆跪倒在地,拜求皇甫嵩为他们做主!
朱儁也是急忙跪在皇甫嵩面前,强辩道:“将军,不要听他胡说。末将绝对不知此事啊将军!”
曹操见了朱儁这般模样,心中便以知晓了事情大概有了定论,于是闭目站立一旁不言!
“你二人且住口,待本将军查看一番再做定论!”说完,皇甫嵩对着身旁的侍卫吩咐道:“你且去马厩查看马匹状况,并查看马匹吃剩的草料中是否被做了手脚!”
“是!将军!”说完,那侍卫转身出了大帐。
不一会,那侍卫便返回了。道:“禀大人,的确如萧将军所说,草料中被人下了泻药。以致马匹消瘦,四肢无力!”
“哦?真有此事?来人将朱儁拿下,待返回洛阳之时,吾定向皇上禀明此事!如何发落还看皇上是何意思。萧贤侄,朱儁将军乃是陛下亲封的右中郎将,这如何处置还需陛下裁夺!贤侄放心,老夫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的!”皇甫嵩劝解愤怒的萧羽道。
郭嘉听了皇甫嵩的话暗地里拉了拉萧羽的衣袖,冷静下来的萧羽会意,朝皇甫嵩拜了一拜道:“多谢伯父大人!侄儿同意伯父大人的意见!”
皇甫嵩见萧羽同意自己的意见,心中暗喜,冲着朱莙使了一个眼神便开口道:“来人呀!将这无耻小人先拿下,待回到朝廷交由陛下亲自处置!”
朱儁会意,大哭道:“冤枉呀,将军,末将是被冤枉的……”还未说完便被侍卫托了下去!
萧羽见朱儁已被关押,便开口道:“伯父侄儿想今日就出发前往广宗,还望伯父应允!”
“恩!好,准了,你去收拾收拾吧!”皇甫嵩只想让这萧羽快些从自己的眼前消失,将萧羽今日就想去广宗,便立即开口同意!
“是!那侄儿告退!”萧羽向皇甫嵩一礼后,又朝曹操拱了拱手后,带着赵云等人退出了大帐!
萧羽用那红的直欲滴血的双眼看了看赵云等人道:“速去通知三弟,你们也速速整顿兵马。吾等立即离开此地!”说玩萧羽提着自己的大戟朝他的坐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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