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多天没有去过图书馆了楚天这时才想起那个孤独守候在那里的老人自己答应过要陪他解闷拉鲁斯现在一定整日没事就坐在一大堆书中大骂自己不守信。楚天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干瘦老头一脸愤怒的样子。
来到图书馆大门前楚天还未举起手敲门脑袋就被人重重敲了一下回过头拉鲁斯拿着他那根古旧的法杖站在自己身后拉长着老脸道“你这混小子一个多月也不来看老夫跑到那里疯玩去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楚天一脸讪笑“您看我今天不是来了吗?”
“滑头小子听完老夫的故事就躲起来了今天跑过来是不是又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拉鲁斯嘴上责备但见到楚天眼中仍闪烁着欢喜之色一边打开图书馆大门一边道。
“没有就想过来看看您。”楚天跟着老头走进去。对方忽然转身盯着他眼睛看了一会脸上表情微微一变道“你这个一个月都做了些什么?”
“没有啊。”楚天不知他此言是何意。
“哼想瞒过老夫的眼睛你小子还差了几百年。”拉鲁斯又敲了他一下“上次我看你的灵魂魂力等级不过才是蓝魂六级。短短一月之内为何突升至八级?”
“八级?”楚天正抱着头肚里暗骂这老头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听到此话吃了一惊因为自己只能看到灵魂形态也就是仅能分辨出魂的颜色却不能像拉鲁斯这般将灵魂分析地如此透彻。所以一直以来都不知自己魂力处于什么阶段。
“难道是老夫看走眼了?”拉鲁斯疑惑地盯着楚天看了看。
看来自己使用燃魂之术睡了那么久并非没有结果。
楚天心念一转忽然道“前辈您能不能教我如何识别灵魂的等级?晚辈在这里诚心向您请教。”
“这个能力等你魂力到达一定等级后自然会具有用不着特意去学。”拉鲁斯说完却像是想到什么而后悔了有补充了一句“不过你现在想知道的话我倒是可以教你。”
楚天见他答应脸上不由露出喜色忙道“多谢前辈。”
“嗯只是你魂力等级未够学起来恐怕有些困难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果你怕麻烦那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拉鲁斯怕他学几日又跑掉故意说道。
“没问题。”楚天答应道“再久都没有关系我愿意跟您学习。”心想丘牙和飞雀都是蓝魂级但实力却相差甚远。由此看来魂力便是只相差一级在实力上也表现出很大跨度。蓝魂犹是如此倘若魂力越高那表现出的差距就会更加明显。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楚天此念一毕便有些迫不及待道。
“臭小子还是个急性子。”拉鲁斯哼了一声慢慢坐在椅子上“那好我先考你一考。我问你现在你我相隔几步远您能从我身上感觉到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模糊其意不甚明确。楚天目光移到对方xiong膛之上拉鲁斯的灵魂立刻显露在他面前赤红色的魂火呈熊熊燃烧之状。当下道“我感觉到您的魂力为赤魂级而且是火属性。”
拉鲁斯脸上登时微现惊色想不到他还未学竟然就能够将自己的灵魂洞察个大概。但随即想到自己之前曾与之战斗过也许他是根据当时看到的乱猜也说不定。便又道“嗯不错。那你再说现在有什么感觉?”
这次楚天不用看就感觉到对方在暗暗聚集魂力。拉鲁斯xiong膛中的魂火分出一条魂线慢慢往右手处移动。便微微一笑道“您要放火烧我先担心手里的法杖那可是木头做的现在拿出去兴许能当作古董卖个好价钱。”
这次拉鲁斯是彻底震惊了自己在右手凝聚魂力这种细微的能量差别只有大师级的魂术师才能感应的出。想不到这小子竟信口便说了出来。
拉鲁斯随之缓缓摇了摇头然后又点点头直到搞的楚天有些糊涂了才慢慢开口道“看来老夫之前果然是瞧走眼了小子你对灵魂有着天生的感知力这一点很不容易如此宝贵天赋倘若不在后天好好加以利用当真是可惜了。”
他一个人坐在那里股自叹了几声。却不知楚天心中笑道“什么天赋这老头虽知何为鬼之力量却是不知其有何用处。”
拉鲁斯似乎再没有什么可说的接下来便教楚天如何从对方眼睛感应对方的灵魂以及其形态能量大小。而这些楚天却是直接忽略跳过因为他只凭眼睛以上所说的便可知道地一清二楚。所以楚天只听拉鲁斯教自己如何细分灵魂的成分每一簇魂火各自所包含不同的能量拿一条魂线代表着什么。而这些只是能够感应到灵魂之后相对次要的一部分。
所以结果令拉鲁斯大跌眼镜楚天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掌握了判断魂力等级的方法。自己原本还打算就此一术便能让这小子多陪自己几个月。当下怕楚天学会此术后就不再来此当下急道“以后你每天来我这里我便教你魂术的修习之法要说年轻人打架要嬴还得依靠魂术才行。”
楚天闻言肚中不由暗笑这老头为了留住自己连打架的幌子也抛出来了。比起看那些晦涩难懂的魂术书有一个活了几百年老魂教自己又何乐而不为。
这图书馆封藏已久平时很少有人进来。自此之后楚天每日在图书馆中一呆便是一天在拉鲁斯的指导下修炼魂术。拉鲁斯身为魂态不会饥饿亦不会觉得困倦更不会烦于整日教授。
只要是自己所喜欢的东西楚天自然是全心投入加上他天资聪颖魂术进步飞。不觉间一天天过去所修魂术已从1级跃升至3级。
每当自己修习的时候若若夕便在一旁陪着自己拉鲁斯也很喜欢这个小丫头自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偶尔害怕她会顽皮揪自己胡子。
除了偶尔陪着诗诺上上课去梵尔辛城中逛逛街。外面的事都交给残落和飞雀料理按照自己的吩咐偶尔带人去对方地盘做些挑衅。雷怒等三个学院的反击很凶猛但似乎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两边隐约间始终保持着一种相互对峙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