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问是谁让我来找你的?”
“故人……我李师师可没什么故人,若是以前的熟客,欢过如烟云,又何必纠缠不清呢?何况……让你这样的小孩子来,是料定我不能将你怎么样么?你还是快快走吧,不然我将护院叫进来,可不管你是不是小孩。”
秦真失笑,原来李师师把她当初是某个“恩客”派来的了,难道她以前经常被人这样骚扰吗?她不禁摇头感叹,而后走进一步伸出右手,在李师师的面前将彩珠摊出。
“你还认得这个东西吗?”
彩珠的颜色已经黯淡,但在烛光之下的映射之下,李师师依旧觉得刺目。她缓缓伸出手,将彩珠拾起,玉手颤抖。
“大师……是大师派你来的?”
秦真点点头说:“我是他的俗家弟子秦真,他知道我要来汴京,就嘱托我来探望你。”
李师师脸上浮出一丝笑容,如魔似幻,她明明在笑,可让秦真觉得分外悲凉。
“我现在已无颜再见大师……若让她知道我落入风尘这样苟且偷生,只怕会很失望吧。”
“你有你的生活方式,我们没有资格对你指手画脚,师父更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而对你失望。但是……若你为了一己之仇而让百姓陷入水火之中,不要说是师父,纵使是我,也不会轻饶你!”
李师师被秦真身上的气势震撼住了,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她笑到:“原来你知道。”
秦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李师师脸上已被多年蕴积的仇恨而遮盖,她说:“站在高处的人,有谁能看到百姓的疾苦呢?当他还是端王的时候,他可曾想到,就因为染污了他的一件衣服,就有数人因他而死?几条人命而不值一件衣服,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哎,秦真无言,她很同情李师师的遭遇,他的父亲便是那染坊的老板,而她就因为那件衣服家破人亡,赵佶当时发怒时,怕是真的没有想到吧。
李师师又说:“我用多年的忍辱和辛苦,终于有了接近他的机会,我为何要放弃报仇的大好机会,纵然是大师,也不行!”
同情归同情,但是秦真并未失去理智,她劝解说到:“若他还是端王,要杀要剐我都不会阻拦你,但是他现在是一国之帝,不论他多么昏庸,只要他在那个位置,他就影响着全国万万百姓,若他一朝暴死,你认为百姓还有好日子过?”
李师师并未理解秦真的意思,她说到:“太子已入住东宫,现在天下安定,杀死一个昏君,只会是为民造福!”
“天下安定?朝中奸佞当道以致太子东宫不稳,现在我军在西疆与西夏战的如火如荼,金国与辽国已开始血拼,不出数年战火便会侵入宋土,这些不是不存在,只是你没有看到。但好在……好在还有几年的时间去准备,也许那一切苦难都可避免,但你若在此时就冒然将他杀死,风雨只会来的更快,为了你的一己之恨而将百姓陷入水火,你真的是这样无情的人吗?”
秦真铿锵有力的说词将李师师说的楞住了,她不得不去重新思考自己的报仇之事,良久,她出声问到:“难道我的血海深仇就不能报了?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个昏君站在高处玩乐享受?”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等我几年,待我助太子肃清朝廷巩固储位之后,我一定让你血刃仇人!”
李师师眼中有一丝动摇,她不太确定的问到:“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以师父的尊严对你起誓!”秦真坚定的说道。
李师师一颤,她感觉到秦真的真挚,便说:“不用……大师的尊严太沉重……这个誓言我担不起,我相信你就是了。”
秦真灿然一笑,高兴的说:“太好了。”而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还想请你帮我一些忙……”
李师师脸上并无惊讶或者不耐烦的神色,只是等着秦真说话。
“就是今日和赵佶一起来你这里的那个王黼,他辅佐郓王威胁太子不说,现在还欺负到我家人头上来了,本打算过段时间再收拾他的,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先收拾他,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在赵佶面前离间他们。”
“这有何难?”李师师自信的笑到:“说来帮你做这件事,对我报仇也有利,只不过说几句话而已,我自然帮你。”
“谢谢你!”秦真真诚的感谢到,和李师师相视一笑,而后又秉烛夜谈,将事情一一计划开来。
待秦真要回宫时,已经过了午夜,她飞身翻过墙头,一下就消失在弄花汀外面的街巷中。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李师师自语到:大师……你立志救国救民,她便是你的希望吗?
秦真奔波了一晚,好不容易回到宫中,赶紧轻手轻脚的向自己房中走去。秋露甚寒,她突然好眷念那张不太柔软的床,得抓紧时间睡一觉才是。
宫殿里静悄悄的,守夜的几个太监也卷着大棉衣睡着了。她推开房门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总算可以睡觉啦。
“你回来了?”
漆黑的房中突兀的想起一个声音,吓的秦真一下子撞到门上,当她意识到那声音的主人是赵构时,她才镇定下来说:“吓死我啦,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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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小美和她男友开车出去兜风,
车快没油了,刚好旁边有个加油站,开过去的时候,突然一阵狂风把她男友的帽子刮跑了。
小美的男友对她说:
「我去捡帽子,你帮我加油。」
男友刚跑开不远,就听到小美在他后面大喊:
「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