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知道师妃暄为防魔门袭击突利可汗,一直跟着边不负,而边不负应该的确认得出单美仙的船,进而发现他也在船上,以其为人,肯定又气又妒又发疯,配合、甚至撺掇着李建成来真对他,也在情理之中。
这样一来,风萧萧倒心生惭愧,十分汗颜了。
他本以为师妃暄就算不告知李世民,也应当会向佛门通报一声,实没想到她竟然连慈航静斋都没告诉,这会儿更是亲来解释,与之相比,他的确显得小鸡肚肠。
师妃暄避开他的目光,微微侧仰螓首,望往高嵌林梢,并不甚暖的半空斜阳,秀眸亦如阳光般黯淡,油然道:“自从荥阳一别后,妃暄一直将你放在心上,心绪前所未有的复杂。实际上,我的确早就知道李建成安排了晃公错来袭击你,却始终没有告知你,所以你也并没有怪错人。”
风萧萧摇了摇头,道:“此事对李世民甚为有利,你会按下不提也在情理之中。我相信你定是知道晃公错根本奈何不得我,方才放任事情发展,我也相信若我真的遇上危险,你是绝不会袖手不顾的。”
师妃暄眸光倏移,与他目光相对,美目升起朦胧似温柔月色、如水如雾的霞彩,显出惊喜之色,欺霜赛雪的双颊亦微现红霞,低低“嗯”了一声,神情在羞涩、惊喜中,愈见空灵动人。
风萧萧直瞧得心旌神摇,竟意乱情迷的快移半步,忽而握紧了她的双手。
这一瞬的轻触,就像滚油中落入了水,道心和魔种在几乎忘形的交融中轰然沸腾,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两人之间完全不可抑制的蔓延开来,旋即铺天盖地,弥漫一切。
谁也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又或许谁也没多余的思绪去想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紧密相拥,师妃暄的粉背已完全被风萧萧压在树干上,修长的双腿却缠在他的腰畔。
师妃暄的粉脸还变得晶莹玉白似的。明眸与风萧萧紧紧锁在一起,另一种奇异美丽的红色却隐隐透过冰肤散发,与一般的白里透红有明显的分别,这是一种美得动人心魄,异乎寻常的羞红。
她被深入的不单是身体,甚或至灵魂,都被风萧萧的道心毫无保留的索取着。
道心和魔种通过某种秘不可测的力量将两人牢牢拴在一起,在那里,绝对没有任何隔阂和束缚。也绝没有任何的限制。
师妃暄灵山胜川般起伏的线条,正在风萧萧雄健的压迫下,做出仿如行云流水的完美动作,仙姿妙态,明明是男女之爱事,居然生出种出尘的超凡意味。
风萧萧在恍惚中舒畅,在朦胧中清醒,在欢快中惊喜。
他发觉师妃暄体内竟然不单有魔种。还有一种类似道心的存在,与魔种的性质截然相反。却又与道心不尽相同。
师妃暄不单能感受他身体的深入,仿佛也能感受到他心灵的探入。
她一双仙眸异采涟涟,轻柔的凑嘴到他耳畔,吹气如兰的道:“妃暄臻至剑明通心的至境后,已结出仙胎,仙胎魔种既排斥又吸引。妃暄正是没法化去魔种的魔气,才无可自拔的爱上你了。”
她清纯洁净的玉颜,带着羞涩的语气,如梦如幻中,风萧萧的喘息不由加重。道:“我感觉魔种和仙胎间有种十分紧……紧密的联系,究竟是什么呢?”
风萧萧说到“紧”字的时候,喘气声更重了。
师妃暄的眸光亦从明媚中蒙上了一层含羞的雾。
她的仙心再告失守,霞生玉颊的呢喃轻哼道:“我只可以告诉你,如今这种情况发生,连妃暄自己也预估不到事情会朝哪一个方向发展。风郎啊!人家已向你坦白了,你可以收敛对人家的侵略吗?”
风萧萧咬向她晶莹粉红的耳尖,道:“不行。”
他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感,不止是来自征服这位不可亵渎的仙子,更来自她体内的那颗仙胎,就好似春蚕欲破茧前的骚动,以及来自破茧重生的诱惑。
如果他能借由师妃暄的仙胎冲破桎梏,必将进入一种全新的境界。
风萧萧只差临门一脚就能挣脱束缚,已彻底沉溺,甚至失神,林外忽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虽然沙沙似蚕食桑,但落在师妃暄的耳中,却恍然天雷滚滚。
羞意,已抑不可止的蔓延开来。
来人脚步虽轻,但速度居然极快,转眼已到了附近。
寒冬已深,叶落枝秃,林间无处可以藏身,就算大树参天,枝桠茂密,但也难以隐身。
师妃暄不及细思,皓腕闪动,竟然就这么拥着风萧萧溯干上飘,直到林梢之巅。
只是稀疏的林稍仍无法完全遮掩两人的身形,只要下方来人稍微那么一抬头,定能够将这世间难得一见的春色一览无余。
幸好风萧萧仿佛陷入了一种胎息之态,外呼吸全然断绝,根本不会泄露出一丝的气息。
师妃暄随即收敛气息,都顾不得自己正以极其诱人的姿势伏在风萧萧的身上与他紧密结合,压着粗壮的树桠,往下探望。
居然是边不负!
他手里牵着一条细细的绳索,绳索的另一头,系在大江联的郑淑明白皙的颈子上。
郑淑明像狗似得伏在地上,跟在他身后以手膝爬动,扬起的俏脸上神情妩媚动人,双眼却朦胧至无神,明显身不由自,失去神智。
边不负左右张望少许,脸部逐渐扭曲变形,露出极其愤恨的神色,忽然躬身,一巴掌打到郑淑明的脸颊上,将她抽得往旁翻倒。
但郑淑明旋即又爬了起来,竟将脸再次凑了过去,脸上仍挂着讨好似得笑容。
边不负一脚踩到她的脸上,直将她的俏脸踩得深深陷入落叶中,又使劲碾了几下,乱发了一通脾气,方才恨恨的道:“贱人,贱人,你不是瞧上风萧萧那混蛋了嘛!还在这儿,当着我的面和这混蛋苟且……哼!”
他双眼中恶毒的光芒似在燃烧,一把将郑淑明掀翻在地,三下两下将她的衫裙扯得七零八落,尖声细气的道:“他居然敢废了我……我也能废了你,单美仙!”
他撩起裤子,竟露出了一个铜制的玩意儿,明显是绑在胯下的古怪东西,猛地往郑淑明因痛楚而扭动的娇弱身上狠狠压去。
他明显已经气极、嫉极,发了疯一般,完全将郑淑明当成单美仙来发/泄自己的妒与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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