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到,差点没赶上,求收藏,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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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平递过来的信正是斥候自陆口方向传回的最新探报,上头明明白白的写着:“正午,江东大营鼓声阵阵,鲁肃领万余军,自出陆口大营,直奔罗县。”
这意味着江东到底还是出手了,在霍弋的记忆中,前世史书记载,江东军在明面上的鲁肃领一万人马直奔罗县,孙权后续部队驻扎陆口,鲁肃军于巴丘与益阳渡的关羽隔江相望,两军相拒。实则暗地里,吕蒙则督鲜于丹、徐忠、孙规等兵二万取长沙、零陵、桂阳三郡。
鲁肃已经出了陆口,那么,吕蒙即使尚未出军,恐怕也已经在筹划当中了。自己可不能在临湘坐以待毙。长沙、桂阳可以交给江东,但是只能是空城两座。长沙北部罗县、下集两县已然是在江东手中了。
临湘是大城,可不能交给吕蒙,这里是长沙的郡治,一郡粮仓,军械都在这里的库房中。更兼还有许多百姓,交到吕蒙手中岂不是便宜了这厮?
坐守临湘必然是死路,往北打过去,才是摆脱困境的最好方法,兼且更可以为长沙诸县百姓的迁移争取宝贵时间。自己只需要往陆口突进,陆口是江东西进的前进基地,最重要的是孙权在此地调度全军。
只要自己有往陆口进犯的迹象,投鼠忌器之下,吕蒙必然要分兵来阻拦自己,正面交锋,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只要他一分兵,自己便有机会歼灭其一部的机会,最不济,也可为临湘以南百姓迁移留出时间。
是以霍弋雷霆般下令自己所部加上关平部火速动员,各军备足粮草,军械,准备短期的流动作战。又命邓艾领着一千军士,带足粮秣军械,由临湘往北一路每隔30里寻一处隐蔽地点藏下部分粮草辎重,以备日后作战时的补充,短期内,霍弋是决计不会回临湘了。
又留下韩平统领着临湘本有的两千五百余郡兵,帮着各大士族发动百姓迁移,其中又不免有强制迁离的案例,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兼且途中势必不会太平,韩平的能力自己清楚,应付一般的危机还算是可以。
这些个士族出来的倡导者却也有办法,一路宣传江东兵多为山越,杀人盈野,每下一城便要屠城大索三日。
这些个黔首一辈子混迹田野的老实人,有的人连临湘县都没出过,又哪里见过江东兵,是以江东兵的形象一下子凶恶起来,比之刘备荆州军,当然是自家的子弟兵更为亲切不是?
迁移的事情已经有条不紊的开展起来,尽管有各大士族发动,但是乍一发动迁移,物资要搬运,人口要流通,没有半个月的时间,是不可能全部搬迁走的。
霍弋已经将斥候撒了出去,临湘以北百里内,稍有风吹草动,自己都会在短时间内接到线报,关羽给的五千军,有三千五百余皆为骑兵,这可是整个荆州大营为数不多的骑兵,益阳渡对峙用骑兵不上,是以都给霍弋派了来。另有一千刀盾手,被霍弋让邓艾带着出去布置藏粮地点。
剩下的这五百,全是弩手,清一色的制式军弩,可把霍弋宝贝的紧,将这五百人与自己的射声营编到一起,总计六百余人,由着霍雷统领。这一支弩军用好了,势必会让江东军肉疼的紧。
移民行动在第三日进入了正轨,百里内,还是没有发现敌军踪迹,莫说关平,便是霍弋自己也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质疑,是以他也不等吕蒙的到来,既然你不来,我来寻你好了。
仗着己方骑兵多,霍弋知道这一场仗打的如何,全看自己把这近四千骑兵用的如何了。
邓艾已然将粮草器械隐藏好,将图纸交给了霍弋,霍弋对这个认真的男人很是放心,又着刘循、邓艾领着这一千刀盾手及霍雷的射声营守临湘城,若遇大军来攻,需守一月以上,自己则领着近四千骑兵,并着关平大着胆子往北而来。
陆口,江东军大营。
中军大帐内,孙权正端坐于主位,帐下东吴将星云集。
孙权正捏着一卷绢帛,皱着眉头,细细的看着上面细小的文字,这是潜伏在长沙的江东军细作报回的情报。
孙权缓缓的将绢帛放在了案上,食指轻轻敲打着案面:“子明!荆州南四郡守军霍弋,你对此人可有了解?”
吕蒙粗豪的脸上满是疑问,摇了摇头:“末将并不知有此人,兴许是新近投效刘备之人?”
张昭沉声道:“子明身为我军都督,怎可连敌将姓名都闻所未闻,岂不让人笑话!”
孙权抬手示意安静,轻捻胡须:“这是临湘城斥候报回的情报,子明,你读给诸位听一听!”
“兹有南四郡军务主将,裨将军霍弋领五百精骑至临湘,此人面如冠玉,年岁只在十三四之间。霍弋至临湘,发动城内父老迁移,固城防,巡防日密,本部临湘十数细作被抓者十有,唯余吾一人,前日霍弋领军四千余离城而去,城内守军不足两千,守城主将一为故益州牧公子刘循,一名为邓艾,面相亦不过十五六,但治军严明,防御严密,吾恐日后再难探听敌虚实矣。”吕子明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待其读完,帐内早已惊做一锅滚粥。
“主公!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敌将不过一小儿,守城者年岁亦轻,如此布防,且那刘循亦是首鼠两端之辈,前次求援于我,今次又助刘备守城,小人而已。这关云长我看也不过如此,派了两小儿来临湘,其中一人更是主理南四郡军务,这分明没有将我江东英豪放在眼里,末将请军三千足矣平灭长沙!”帐下一白面无须的青袍战将起身怒道。
“孝赤莫心急,末将倒是听过这霍弋的名头。”只见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锦帆甘宁甘兴霸。
“哦,兴霸知道此人,此人是何出身?”孙权提起了兴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爱将。
“却是听一蜀中行商说起的,说起来,知晓此人,还与末将有点关系。”甘宁无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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