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玛利亚与何长志见没什么事,便回去了。
因为我还要留在这里追寻断手老头消息,所以我留在了陕西。
而贾岛则是苦苦恳求着留下徐慧珠,说什么陕xi是六朝古都,风土人情,文物风景俱佳,不妨留下来,徐慧珠被说的心动,便答应留了下来。
我见徐慧珠留下,且不管她现在对我如何,心中也是欢喜。
徐慧珠看着我的样子,冷哼了一下“留下来也很好,也免得有些行为不好的人做坏事!”
那是在说我,我心里不以为许,反而更有些暗暗高兴。
要知道在女孩或是女人的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无非就是两个办法,一是让他感动,二是让她生气。
不过我是第二种,用这种办法讨女孩的欢心,未免有些冒险了。
现在这里只剩下我和徐慧珠与贾岛。
其实说句良心话,徐慧珠确实很美,也恰恰是我最中意的那种类型,可是由于见面时所发生的误会,使得徐慧珠对我似乎并没有好感,而我每次试图改变她对我的看法,可是不知不觉的竟然都会变成两个人斗嘴了。
看着仆人一般的贾岛帮着徐慧珠取得胜利后露出笑容,我都会郁闷。而当我看见对我如防贼一般的贾岛更是郁闷加郁闷,我看着跟屁虫一样的贾岛,心想,像贾岛那样追女孩子也不见得会成功,把妹的技术我是不太在行,可贾岛也是门外汉啊。
我们住在里研究所不远的一个寺庙,我闲暇时可以和主持一起闲聊,而与主持聊天的时候一般徐慧珠与贾岛也会去,只有这个时候,我和徐慧珠才不会斗嘴。
王先生投资研究太岁的钱打到了我的账号上,我把张教授提出的一年的预算交给了他,这是王先生交代的。
虽然这钱对王先生来说九牛一毛,但是投资毕竟不是胡乱的行为,只有好的制度才能发挥好的作用。所以这也成为贾岛不能撵走我的原因了,而我并不责怪贾岛对我的态度,那是为了徐慧珠。但是我也绝不相让,因为所有的事都可以谦让,只有感情不能。
因为那个所谓的研究所实在是很简陋,只能住下张教授和他的学生两个人,所以我和徐慧珠与贾岛都住进庙里。
这座庙在研究所后面的山上,并不远,也是在乡下。庙并不大,只有主持和小沙弥两个人。
小庙好像没什么名气,尽管也是很有年头了。
小庙并不破旧,因为庙宇的每个地方如果有损坏,主持都会带着小沙弥亲自维修,除非有些地方实在是自己干不了,才会雇人干的。这里虽然并没有刻意去请画工来装饰,却是古朴拙重,大气天成。
而庙里的主持方丈是玄悲大师,须发皆白,面带慈容,却是一位了悟佛法的大能者了。
玄悲大师并不是佛学学校的科班出身,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佛学造诣,反而是不时的有人邀请他去到各处**。
据说有家著名的学院曾经颁给他一个佛学博士的荣誉,玄悲大师不以为然。
有个著名的高僧不无羡慕的对他说“大师真是荣幸,要知道这个佛学博士学位全世界连您在内只有五个人获得过啊。”
玄悲大师慢慢回转过头来对那人说“怎么?还放不下吗?何时才能入门呢?”说完不由的叹了口气。
玄悲大师喜欢清静,这也是这座庙人很少的原因之一。而玄悲大师也很反感把清静地变成名利场。这使得我对玄悲大师由衷的敬重。
我不由的想起前几年有个歌星唱过一首有些调侃古代传说中高僧的歌曲,叫什么fahai你不懂爱。
没想到一个普通的娱乐性的歌曲引起某个佛xue会的强烈愤慨,不由的感到好笑.
用玄悲大师的话讲,那些僧人执念太过。
要知道‘南无阿弥陀佛’,不是南无,东西南北皆无。阿弥陀佛就在你的心里,心中有佛才是真正有佛。
又比如,有人曾问燃灯古佛‘何为古佛心’。燃灯古佛说‘狗屎撅,狗屎撅’。就是说信佛不必拘泥于形式,更不能注重外念,真正关注的应该是内心,即使是最污秽之处也有成佛的道理。
当然戒律是不可少的,现在佛教的戒律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有谁能像李叔同大师那样子修行呢?
不由的多说了两句,是对佛法精妙之处的浅显的看法,更是由于对玄悲大师的敬重。
我之所以住进庙里是因为这几天要帮助张教授打理一下研究所的事,不能走远,而庙离研究所很近。
另外我看见不远处山川起伏,地势跌宕,整条山脉竟有些灵气一般,也是住在这里想去探究一番的意思,因为像这种地形来说是龙脉所在,这样的地形大多都有古代帝王的陵墓,虽然我并不是盗墓的,但是好奇心一起,便也想到那里去看看了,反正现在没有断手黑衣老头的消息。
这天,在研究所忙完了,我和徐慧珠,贾岛回到了小庙。
小沙弥端出准备好的饭菜。小沙弥叫智能,虽然年龄不大,可是却也勤俭,受到玄悲大师的熏陶,做起事来不慌不忙的,隐隐有一副高僧的摸样。
智能的手艺不错,斋饭做的也可口。
当下我们吃了起来。自然还是没有荤腥,但青瓜豆腐,萝卜小菜,却是青白红绿,样子十分好看,菜的味道清淡自然,甚是可口,不由的多吃了两大碗。
我对他们两个说“研究所已经没有事了,明天我要四处走走。”
贾岛忙不迭的说“好,好,你去吧!”
而徐慧珠大概是整天在这里憋闷了,对我说“龙少,可不可以一起去呢?这几天看着龙少的样子还算不上是坏人!”
徐慧珠竟然提出要和我一起出去逛逛,我心中顿时高兴起来。
我当然很高兴,,这确实也是改变她对我印象不好的机会。
而贾岛却慌张起来“这几天研究所也不是很忙,我也和你们走走吧。”
听了这话,我不由的好笑。
这时,小沙弥走了进来,面向我说“玄悲大师请您过去。”又转向徐慧珠和贾岛“两位如果没事也一起过去吧。”
我打了个哈哈,对小沙弥说“哎呀,怎么担得起一个请字,再说,玄悲大师即使不请,每天我们不是也去么?”这几天和玄悲大师谈经论道,不觉两人引为知己。
其实有些时候,感情这个东西是很奇怪的,并不全是以时间来计算,包括知音友情和爱情。一见如故是有道理的。就比如我和玄悲大师正是如此,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小沙弥笑着说“今天有客人来。”
“哦?”我听了很奇怪,来这里的人并不多啊。于是我当先,后面跟着徐慧珠和贾岛,向玄悲大师的方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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