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红?你姓雪啊?我为何从未听说过有雪这个姓氏?”药风看着眼前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悠悠的问道。
“像,真像。”雪红却是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呆呆的看着药风那有些稚嫩的脸庞说出药风豪不理解的话语。
“好了,小子,你既然叫药风,那说明你和本座之间就不是丝毫关系没有。不过你什么都别问,能说的本座会告诉你的。”
三天之后,在一个幽深的山谷之下,药风呆呆的看着雪红慢慢的消散于这片天地,伸手抓了抓刚才她飘忽站立的空气,好像还残留着那么一丝未曾消散的气息。
三天,药风就是傻乎乎的看着雪红,看着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在少年的心里从此有了一个谁也磨不平的身影。
在这三天里,雪红说了什么,药风一句未曾听进心里,但是当雪红问起他的志向和抱负之时,那双如痴如醉的眼睛历史放射出一道精光。
“男儿,当以走遍天下,踏平四海为理想;男儿,当以屹立巅峰,拳撑天地为壮志。”
雪红看到他在说出此话的一瞬间,全身气息陡然变化,由一只温柔的山羊变成一头凶恶的猛虎。他的头发被气势喷薄而飘在脑后,在着一瞬间,好像雪红才是被保护的弱者,而药风势真正头抵日月,脚踩江河的英雄。
不过再大的气势其实也只是内心因长时间被压抑而冲动爆发出的潜能,一息过后,药风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头发随意的塔拉在肩上。
“怎么了?你不是刚才还扬言要踏遍五湖四海吗?怎么只是一下就没有刚才的魄力于气势了?”
他抬头看着这张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世上的绝世容颜,刚想开口却是只能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
“路是自己走的,没人能帮你抉择,你既然选择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有可能是家里的亲人,有可能是曾经的兄弟,甚至会是自己的生命,不过世上本来就没有人能够是不劳而获的,要想得到,不论结果如何,都必须做出行动。”
药风痴痴的凝望着这个如同仙子一样出尘的女子,任何的话语从她嘴里吐出都好像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染力。
他就像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丝毫不懂得未来的路将要去想何方。
“你现在可以找一个修行门派加入,不论高低贵贱,只要修到最终,所有的道路都是殊途同归。”
药风回想到这里,走到山顶,看着这一个世界,这一方天,这一片地,这广大之极的世界从未有人到达过边缘。
脑海里响起那最后一句话,若是告诉你,你现在所存在的世界不过是一个梦,你会相信吗?
药风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这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尽自由的世界里什么都存在,假的?
雪红离开已经多日,药风还在此地逗留,没有修武,没有淬体,只为感受那曾经存在过的温柔。
当离雪红离去过了半年,药风才在此地消失了那有些寂寥的身影。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半年就又从未来变成过去。
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农民人的眼里,一年过去就意味着又是播种的好时节来到。而在修行者的眼里,一年过去,只不过是在自己的年龄上再加上一。
一年以来,江湖上风起云涌,只为一个小人,他就是药风。
手持绝世神剑,身怀绝妙武功,江湖上虽然无人见过他,却是早已有关他的传说。
这一日,一辆马车在山路间踽踽独行,马车四周屏风遮挡,材质全是清一色的紫色丝绸。紫色乃是贵气之像,看此车奢华之样,定是哪家千金小姐私自出门。
马车前面是两匹枣红大马,看颜色体型就绝知是千金难求的上等好马。
双马并行,走着走着就逐渐停下。
马车里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啊紫,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这马走着走着怎么自己停下了。”
“是”,就见一紫衣少女挑帘而出,长发齐胸,头上用簪子别住,琼鼻小口,肌肤诱人,长得煞是可爱,可见这车上之人家世是如何境地。
少女到车前一看,平坦的大道上不知何时出现两块突兀的大石挡住去路,马自然而然就停了下来。
但是就在紫衣少女刚要向车中主子禀告之时,一只粗糙布满老茧的大手从背后伸出,捂住少女,就再也没有一丝声音发出。
三息过后,车中之人好像听不到自家丫鬟的回应,心中着急。叫了两声,“啊紫”,“紫儿”,无人应声之后就自己挑帘从车中钻出。
只见发长至臀,一片黑色浪潮,双目黑白分明,两条柳叶弯眉点缀于上,一身粉色素装,承托出那堪称完美的身材。
“答”,“答”,的响声从旁边深深的草丛之中传来。
“谁?是紫儿吗?”
“是谁躲在那儿鬼鬼祟祟的,给我滚出来。”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丫鬟,眼珠一转就想通,娇喝一声。
这话说完,还就真从草丛里钻出人来了。
一共是九人,带头之人是一独眼壮汉,手里抓住之人正是丫鬟紫儿。
一行九人把粉衣少女团团围住,紫儿也被放来和小姐抱在一起。
“哈哈哈,大哥咱们这次赚大了,看着两妞多水灵啊,特别是那粉衣的小姐,还挺火辣,我记得大哥你是最好这口了。”说完用手揩去嘴边淌下的口水,原来刚才的滴答声竟是这厮流下的口水声。
“不错不错,公牛你还记得大哥我的嗜好,回去把她借你几天,当作奖赏,你们几个都学着点,听到了吗?”
四周一众喽啰连忙应声。
“嘿嘿,我周虎在这卧虎山打劫这么多年终于感动上天了,让你们两个送到我嘴边,既然送来了,岂有不吃之理啊?小的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四周又是一阵应和声。
说完就想着主子和丫鬟一步一步走去,周虎很享受看到少女满脸恐惧的表情。
就当那只硕大的手离粉衣小姐的脸还有不到三寸之时,一颗松子从没人注意的马车之中飞出,直直射向那只罪恶的手,在“啊”的叫喊声中洞穿而过,带出一条红色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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