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如此美妙,花开叶落,风平浪静。在人间的南荒深处,没人知道这里有一个小村,名叫梦落。
梦落小村,方圆不过三四里,四面环山,特别是在南边有一波光粼粼的水湖,风景秀丽。一年四季这里风调雨顺,村民当过冬的时候,白雪封山,没有食物来源的时候,就到这里来,凿开薄薄的冰层就能捕劳到鲜嫩的美味佳肴。
所以梦落村的人,对于这一片湖水总是有着一段难以割舍的情怀。
说完湖水,在转眼回来看看那背面的寒冰池。也就是当年药风在命悬一线之时,药老让把药风那小小的身体放进去冰封住千年千足虫精元的那个。
这些年过去了,寒冰池依旧如故的寒冷冰凉,只治疗各种表热症的绝佳圣地。村中没人知道这地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从古至今并没有发生过变异,所以区区几小尺的扩张就算看见也无人留意。
村中依然如同过去那样宁静祥和,村外的世界是一个征战杀伐的世界,只有在这里才能感受到那种人之至善之情。
村中那一间干净整洁的石屋,没有了昔日的欢声笑语,没有了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反而凭添了一种惆怅,一种相思,药尺的三尺青袍不再穿起,身上已经开始披上村中上了年纪才会分发的皮衣。
而师秀也不见了当年的秀丽容颜,眼角与额头都徒增了些许纵横交错的纹络。
“小风走了几年了?”师秀遥望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子,但是心中却是向着另外的一个男人。
“应该四五年了吧,想想当初他也不过就才六岁而已。现在估计都长大了,站在你面前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吧。”药尺叹了一口气。
两人一同在自家门前的空地上相互依偎在一起,没有人来打搅,也不忍打扰。天空亘古不变,一样的蓝,变换的只是抬头看天的人的心情。
何处寄相思,愁云不知愁。
在村北的大柳树下,两个身影在这儿矗立,遥遥望去,一个高大魁梧,雄壮的像是从山中跑出的猩猩,另外一个全身都是骨头,瘦弱的像是街头要饭的乞丐。
正是小白与师威,两人都已经不再是当年的稚嫩孩童,被岁月的刻刀在脸上留下了一些洗不掉的痕迹。
小白不再如果去一般娇气,反而平曾了一股凶戾。山野的孩童,没有一股子悍劲,如何在危机四伏,充满危险的深山之中存活。而师威还是跟当年一样的冷酷,但是冷静的外表下面却是有着一颗炙热的心。
师威敲打着粗大的柳树,抬头看着天空。“要是药风还在就好了,他最爱捉弄你。”
小白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了一点,“是啊,这老小子现在也不知道过的怎么样了,一走就是四五年,要不是还有我俩在村中照应着药伯父二人,说不定村中刚上台的二长老会把他们赶到村外,让野兽撕咬。”
“师威你现在是带头狩猎了,而我没有什么可以帮到药伯父的,全靠你啊。”
师威没有说话,呆呆的。就在这时,突然之间狂风大作,所有的树都在摇摆不定,好像有什么莫名的力量要把它们从地上连根拔起,召唤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村中所有的男女老少,全部跑到屋外看着眼前出现的着无法解释的反常现象。
药尺师秀二人依然靠在一起,世间好似没有东西可以打动他们在一起的永恒。
当年的大长老早已在一次狩猎时魂归九泉,现在担任大长老的是当年那个喋喋不休,特别是对药风很是不满的二长老陈山。
陈山就因为药尺赢得全村人的心,而不是他二长老,所以怀恨在心。
陈山看着眼前出现的情景,好像有些惊慌失措的感觉,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直接走进自家石屋,然后关上门,不再出来。
村西的一个茅草屋前,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佝偻的从屋里出来,平静的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好像一句话就可以让他致命一样。
小白和师威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没有贸然行动。在身上之中养成的习惯告诉他们,越是危急,越要冷静。
师威从怀中拿出一把漆黑的匕首,这是他家祖传的,专门克制山中的精怪野鬼,现在到了他的手里,自然随身携带。
小白没有当年的惊慌与惧怕,反而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黑色石头,一咬指头,在石头上画着什么奇妙的纹络。
一个呼吸之后,小白把石头顺着风向,直直的丢出,石头好像在这一瞬间变成一个法器,没有落下,平静的飞走,消失在视野之中。
小白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白了,有点回到当年娇娇气气的时候。“真是妖精作祟,怎么办?师威,你要拿个主意,不要让妖物潜入啊,不然没人能抵住。”
师威静止如水,古井无波。看着自己手中有一点颤抖的黑色匕首,没有说话。然后抬起匕首,在自己手腕寸关之处深深地划了一下,血一滴也没有流出,全部被手中的东西吞噬。
“告诉我,除了什么事情?”师威终于开口,抱着一种命令的口气。黑色匕首好像在吞噬过鲜血之中变得妖异,挣脱了操控它的手掌,慢慢的自己悬浮到空中,然后“叟”的一声,朝着村中央的广场激射而去。
师威脚底发力,一步一丈的朝着这个方向追去。小白看了看自己刚才扔出石头的方向,看着师威的背影,也朝着村中跑去。
这个不算巨大的广场照样没三年举行一起启医仪式,让村中的幼童学习武艺防身,学会狩猎,学会村中祖传的医术,懂得运用深山之中各种野兽草木治病。
当小白师威二人先后追到这里之时,这里早就已经被村民围住,但是总也不见陈山那个天杀的东西来出面。一群人又惧又怕的远远围观着中间的那个人。
说是人,其实根本不能算作人。因为除了常人的一首两臂双足之外,这个东西还多出几只臂膀,长在全身的各个地方。脸上也不似常人那样五官清晰分明,反而是一片粗糙树木的表皮,狰狞的可怕。
当看见远处走来的二人,人群慢慢散开。让他俩得意看清里面到底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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