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即便同样是女人,谢美娟和王晓柔之间在床上的表现也不尽相同。
谢美娟刚开始跟徐君然在一起的时候很矜持,并没有平日里表现的那么热情,而且有些时候还会脸红不好意思,但是经过几次之后,就变得大方起来,很多原来不好意思的动作,渐渐的也都不再拒绝徐君然。
但是王晓柔跟谢美娟却不一样, 别看两个人的年纪都差不多,甚至王晓柔还比谢美娟大了一岁,可做那个事情的时候却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的生涩腼腆,手不知往那里放,眼睛也不知看哪里,从头到尾都通红着脸蛋,显得非常羞赧,就连到了最后急促的喘息声,也透着一层羞怯,每次都是直到结束的一刹那她才勉强能进入状态,拼命对徐君然摇着头,好像在说“不要”,又好像在告诉徐君然她已经“不行了”。
平心而论,女人越是这个样子,越能够激起男人心里面的那种渴望,征服一切的渴望。所以,徐君然很喜欢她这个样子。
激情过后,两个人都有些累了,徐君然抱着王晓柔的肩膀,轻轻的在她的脖颈上面吻了一下,柔声道:“柔姐,你真是太可爱了。”
王晓柔此时根本没空搭理徐君然,只是不住的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好像自己十分缺乏新鲜空气一般,徐君然甚至能够感觉的到她的心跳在不断的加速着。看样子,这一次的运动让她很是满足,已经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起来么?还是休息休息?”徐君然笑着挑衅道。
“呃……”听到徐君然的话,王晓柔先是有了一个停顿,随即马上点头答应着,好像生怕徐君然说要再来一次一般。慌慌张张的拉着被子就坐了起来,伸出手去拿昨天被徐君然给褪下的衣裤,没想到这么一动作,顿时把整个后背和大半个娇躯都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冷空气一下子就让王晓柔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徐君然见状露出一个微笑来,侧过身子把王晓柔一把抱在怀里面。
王晓柔被徐君然的动作给吓了一大跳,连忙急匆匆的说道:“君然,快起来吧,别耽误正事儿。”她是真的害怕徐君然再来一次。初经人事的她连续一晚上都没有休息,破瓜之痛本来就已经够难受的了,实在是不堪征伐了。
徐君然嘻嘻一笑:“我再抱一会儿,软软的真舒服。”
王晓柔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听之任之。可是她现在手里面拿着内衣也没法穿,只能干巴巴的坐在床上,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徐君然,马上脸蛋就红起来,其实现在的王晓柔的脑子里面实际上是很乱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让徐君然跟自己好了,还做了那么羞人的事情。更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低头看了看那被徐君然祸害的满是红晕的身子,王晓柔就咬了咬嘴唇,胡思乱想了起来。
徐君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毕竟有些东西过犹不及的道理徐君然还是明白的,他只是跟王晓柔缠绵了一会儿,就放开了她,两个人起身收拾了一下。这才来到了客厅当中。
“你今天别出门了,好好休息休息。”徐君然柔声对王晓柔说道。毕竟是初为人妇,有些不便于行。
王晓柔自然明白男人的意思,有些有那么一点尴尬,可她还是觉得心里面很暖和,看着徐君然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言下之意,自然是她不会把昨天两个人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徐君然微微一笑,轻轻的拍了拍王晓柔的脸,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出了门,他今天还要去县里面开会。
王晓柔就如同送丈夫出门的妻子一般,小心的给徐君然整理好衣领,目送他出门。
徐君然走在县城的马路上,心里面却在想着滑石粉厂那个工人晕倒的事情,他很奇怪,就算是卖血,也不至于晕倒过去啊,这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徐君然迈步朝着县委走去,不时有车从他身边路过,尘土飞扬不说,马路坑坑洼洼的,也着实让人无奈。徐君然眉头皱了皱,想起从县城去长青乡的那条公路来,三十多公里的路足足要走两个多钟头,这可是极大阻碍长青乡经济发展的。想到了这里,徐君然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把长青乡的路修成沥青路,不然自己心里面的那些想法,恐怕很难达成现实。
由此可见,各级主要官员的许多决策,能够成立的道理都是冠冕堂皇,一旦出台,就好像是雨后看见的佛光一样。其实,如果真正查找一下最初动机,不一定都是从为了人民群众的利益出发的。反过来,也可以这样认为,真正为人民的利益办的事情,一定对自己没有坏处。
今天的这个会议,是由县政府组织的,各乡镇换届工作结束后,县委就开始对全县工作进行安排。这一年,已经做了一任县长的王长林通过深入思考,就把前任县长以工业作为工作重点,转变到以农业为重点。这跟人们常说的“一朝天子一朝臣”道理是一样的,好听一点的说法是,新的领导上任以后战略重点必然转移,就好比高明的厨师是不会重复先前的菜式一样,正所谓杀猪杀屁股,一人一制度。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经验表明,任何新领导人都希望能“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任何新班子都不乏先声夺人,有所作为,尽快让老百姓认可的冲动。所以,换届后的地方党政领导班子希望快出政绩、多出政绩无可厚非,换届年出现大干快上“拼”经济的现象也属正常。
从徐君然以往的执政实践看,不少官员尤其是“一把手”履新后,往往打着“改革”、“创新”、“开拓”等旗号,对前任班子制订的规划、决策等等,不加任何分析评估就全盘否定,然后另起炉灶,重新拟定执政思路,而且必须与前任划清界线、泾渭分明。比如说,前任决定大力发展旅游经济,创造绿色gdp,现任偏要转向更加快速高效的工业开发区,哪怕污染将本地旅游资源毁坏殆尽。前任推行的“村村通”工程已近尾声,新官却认为规模太小,干脆重新集资,再兴土木,令民力苦不堪言……
这种“一朝官员一朝令”的景象,令许多良好的规划和决策中途夭折,精心孕育的正确政治智慧和执政思路被一夕废弃,这不仅可能造成巨额的经济浪费,更是一种决策、思想、智慧的浪费,徐君然称之为“决策浪费”。在他的记忆当中,十几年之后,这种“决策浪费”现象已渗透进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诸多决策层面,由此造成的“决策环境不稳定”、政府缺乏“决策诚信”等后果,让基层干部、普通民众乃至外来投资者不知所从、疲于应付,地方政治、经济等领域的发展处于高度不稳定状态。一些地方甚至短时间内如走马灯一般更换市长、县长等等,新政迭出,不断重复“决策浪费”的怪圈,陷入了举步维艰的执政困境。
其实徐君然也明白,决策浪费现象之所以大行其道,最根本原因是政绩优则仕的政绩观在作怪。在许多官员看来,如果只是继承前任的决策、沿袭前任的思路,如何能体现出自己的政绩?又如何能进一步升迁?正因此,一些新官的所谓“改革”、“创新”之举,其实是为了显示自身的“领导智慧”、“工作能力”等等,制造各种新“政绩”,进而打通晋升之道。
王长林王大县长的英明决定,是在全县实施“爱民富民工程”。他首先带各乡镇党委书记、县直部门一把手到市里面比较发达的龙福县去参观,两天下来,把人家的绿色庄院、兔舍、猪圈和香菇棚,看了个眼热心跳,回到县里就组织去参观的人员,开展了一天讨论,最后发表重要讲话,作出了实施“爱民富民工程”的决策。这年头,会当官,就要把“爱民”啦,“富民”啦,挂在嘴上,也要搞一些这工程那工程的,说起来朗朗上口,听起来响亮有力。有了题目好做文章,广义上可以一套一套地把指示批发给基层,让底下有方向,有活干;狭义上能叫秘书们总结经验时有东西可写,规整、鲜活的经验材料写出来了,政绩也就凸现出来了。
这事情是徐君然听叶有道说的,县政府派出人去考察,自然县公安局也要派出保卫人员陪同了,这人手自然也是叶有道来负责安排,李春水虽然霸道,可是却很清楚,叶有道这个人虽然不太会做官,但是公安刑侦业务确实很不错。所以一般这个事情,他都交给叶有道负责。
用叶有道的话来说,咱们这位王县长,放在旧社会,那也是三年清知府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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