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的性病,我心里很不爽,这老匹夫竟然说我是性病,水平不行就是不行。但马术好像很信服他,不过,我肯定不去看什么性病。
出了马主任的门,我停下告诉马术:“马哥,我先不看了,我要去市局一趟,回来再来找你看,今天谢谢你。”说我,转脸就走了。
我下楼的时候在想,难道我真的得得是性病,我以前看过电影《红樱桃》,好像还真有点象。但是,我是很干净的,虽然有时不洗澡。
我又想,是不是,我一直和两个女人一起,可能是这个原因。想想,回来自己找地方去看吧,让熟人知道了有点丢人。
我驱车赶到了纪委,五六个人在哪里等我。不幸的是,还有一个熟人,我们特警支队原先的副支队长,吴支队,不过我想他不应该认识我,毕竟我到了没多久他就走了。
没想到,吴支队还真的认识我,见面第一个和我说话的就是他:“哎呦,王教。”
我听着有点刺耳,还正想怎么称呼那,一个小兄弟适时的介绍了:“王教,这是我们吴主任。”我心想,这小子的眼皮太活了,将来肯定有前途。
我客气的对吴主任打招呼:“吴主任,我正考虑叫你吴主任还是吴支队那。”
这下吴主任笑了:“亏得你小子还认识我,坐下,好好交代,你们年轻人,不好好谈恋爱结婚。在外面胡搞什么。”
这一听,我心里明白了,这是在点我。就是女人的问题,别的别说了。我想肯定孟局长给交代过了,所以那么给面子。正常我们审案子,都是你先交代,等你交代完了,忽然来一句:“今天不是这些事,把xx交代一下。”
我坐下。他们像审案子一样坐在前面,还有人记录,虽然气氛不是太严肃。
我就一口咬死。我就一个女朋友,叫欧阳小妹,是,我们还没结婚就住一起了。但我们是向着结婚发展的。
我知道。虽然我们没结婚住在一起,但这只是道德问题,算不上作风,所以我敢说。对于小曼,我根本就没提,坚决不能不打自招。
吴主任还是提出了小曼,我一口咬定,就是普通朋友。要不,你们去查。我不怕。因为,我已经和小曼打过招呼了。
在哪里,我还是时不时的在身上抓两把,太痒了。
看审不出来,吴主任让记录收起本子,和我开始聊闲话:“元坤,你们刚一来,我就知道,你们这一批出息,都是大学生,果然,你这才几年。”
我也非常客气的和吴主任说话:“我们当时都很喜欢吴支队,可是,我们刚到没多久,吴支队就走了,我们都很郁闷,没想到,吴主任还认得我。”
吴主任笑笑:“你们那一批,我基本都认识,但不能叫全名字,你不一样,我们市局的大红人。”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对吴主任说:“领导不能开这么大的玩笑,我那是什么红人。”
吴主任忽然想起我去看病的事,问:“你刚才怎么去医院了,没什么事吧。”
我赶紧回答:“没事,就是有点过敏。”说着,我又挠了几下。刚才一被审,都忘了痒了。
吴主任说:“这个季节就是容易过敏,春天,好多病也都易发,注意一点。”
我忙说是,有狠狠的抓了几把,我现在就想赶紧走,再去医院看看,难受死了。
可能是我抓的太狠了,带起了一点裤脚。纪委的那个小兄弟看到了我腿上的泡,夸张的说:“哎呦,王教,你那是过敏吗?怎么那么厉害。”
我赶紧往下拉了一下裤脚,其实,我松手的时候,腿已经被盖上了,我只是习惯性的欲盖弥彰。吴主任也来兴致了:“还怪厉害吗,我看看怎么样。”
我赶紧说没事,那小子就在哪里邪乎:“吴主任,你没看见,太厉害了,都是血泡。”弄得吴主任非要看看,我心里骂:刚说你小子有前途,眼头活,这一下就暴露了你的弱点。
我没办法,拉起了一点裤脚给吴主任看,吴主任看看血泡,看看我,说了一句:“你们年轻人,注意的生活细节,出了事没人给你担,得了病,罪要自己受。”说完一转脸出去了。
那小子还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这怎么跟艾滋病似的,赶紧看看吧,太------”旁边一伙计一拉他,他不说话了。
我看看他:“你他妈才艾滋那!”我站起来转脸走了,后面那小子还要说什么,被人拉住了。
我到了门口的车上,心里想着,是不是,我这真的就是艾滋那,我自己没谱了。我问小眼:“小眼,你觉得我这是艾滋吗?”
小眼很气愤的说:“我当时就告诉你,不要对不起小曼,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现在得了病,还能怪谁。”
我靠,这是明显的说,这就是性病。于是我对小眼说:“你不要幸灾乐祸的,我挂了,你小子这一点灵气也会被我带走,赶紧祝福我,还能让你都撑一段时间。”
小眼说:“我本来就想告诉你的,我本来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我感觉我在慢慢的减弱,说不定哪天,我就会全部离开你。”
我没再理小眼,我对他的话也没放在心上,我现在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我的身上,我必须要去看看了。
我想了想,还是再找马术,让人知道多了,反而不好,但是我想到了小曼和小妹,她们两个不知道会不会也被传染了,我恨恨的想,也许是她们传染给我的。
我打了小曼的电话:“小曼,我身上起了很多疙瘩,应该是有点过敏,你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很痒的哪一种。”我想小曼要是有的话,就告诉她去性病外科看,没有就最好了。
小曼很不客气的说:“你这是说的啥,你过敏,我还必须要跟着过敏似的。今天也没人打电话问我和你的关系,是什么事。”
我想你没事就行,怎么也没想到,她又问到那个事上了。我还真没想好怎么向她解释,于是推脱道:“没什么事,我见了你再和你说,现在说不清楚,我正忙那,这两天不能去找你了,等忙完我去找你。”小妹那边还要说什么,我赶紧说了一句:“我挂了。”就把电话挂了。
我想小妹身上i没有,早上我也没见她挠,但为了保险,还是问一下吧,我打了小妹的电话:“小妹,你身上没起疙瘩吧?”
小妹反问我:“你看的怎么样了,还痒吗。”
我说:“我现在再去医院看看,还没确定是不是过敏,你身上没有疙瘩吧。”
小妹笑笑:“你这人,还巴结着都和你一样吗,我没有,你赶紧去看吧,要不,我陪你去吧。”
我赶紧说:“不用,不用。”我可不想让她知道这是性病,只要她们两个没有我就放心了,我去查一下,要真是性病,还必须要她两个也去检查一下。
我打了马术的电话,没接,我直接去了他们医院。路上马术回电话了,我一说去看看,她让我直接去找张磊张主任,他那边和他打招呼。
我直接到了性病科,这里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来看病,我到了都有点不好意思。我看护士看我的眼光都是那种鄙视,我心想:老子不来看病,你们这里都得饿死。我是你们的衣食父母,还敢鄙视。其实,我只是自卑,也许她们根本就没鄙视我。
我大模大样的到一个护士跟前,装作找人,而不是看病的,对她说:“你好,问一下,张磊大夫在哪个办公室。”
那个护士很客气的把我带到一个门诊门口,说:“张主任在这个屋,你进去吧。”
我等护士走了,整了一下衣冠,敲了一下门,就听里面一个女声说:“进来。”
我推门进去,看到就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大夫,穿着白大褂坐在桌前看书,看我进来,问:“你是王警官吗?”
我在屋里左右看了一圈,就她一个人,于是连答带问:“你好,我是王元坤,张磊主任在吗?”
女大夫放下手中的书,笑笑说:“我就是,你以为张磊就必须是男的吗?”
我明白了,肯定以前有很多人听说张磊都会觉得是个男的,所以她才有这一问,我尴尬的笑笑:“不是,我就是觉得,女同志看病不大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