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然兄,你的叔父住得还真的有够远的!”刘莽坐在马车之中对着蒯然言语道。
“没办法,叔父不愿意和父亲住在一起,所以才从襄阳内城之中搬到了外城之中!”蒯然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个蒯良和蒯越还是有矛盾的,两个兄弟之间从一开始就是刘表的智囊,蒯越和蒯良联合,刘表才能荡平了整个荆州,让这个富裕之地在他刘表的麾下,要知道当初刘表的对手是王睿,此人是前任荆州刺史,这个人也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物啊,要不是被孙坚所杀,刘表也难以拿下荆州。
荆州刺史王叡为孙坚所杀,董卓上书派刘表继任。由于当时江南宗贼甚盛,袁术屯于鲁阳,手下拥有所有南阳之众。吴人苏代为长沙太守,贝羽为华容县长,各据民兵而于当地称霸。导致刘表无法直接上任,于是他匿名独身赴荆州,方才得以上任。
刘表至荆州,单马进入宜城,与延中庐县人蒯良、蒯越、襄阳人蔡瑁等共谋大略。刘表问道:“此间宗贼甚盛,群众不附,袁术因而取乱,祸事如今已至了啊!我希望在这里征兵,但恐其不能聚集,众位有何对策呢?”蒯良道:“群众不附的原因,是出于仁之不足,群众依附而不能兴治的原因,是出于义之不足;如果仁义之道能行,则百姓来归如水势之向下,何必担忧来者之不从而要问兴兵之策呢?”刘表又问蒯越,蒯越说:“治平者以仁义为先,治乱者以权谋为先。兵不在多。在能得其人。袁术为人勇而无断。苏代、贝羽皆一勇之武夫。不足为虑。宗贼首领多贪暴,为其属下所忧。我手下有一些平日具备修养的人,若遣去示之以利,宗贼首领必定持众而来。使君便诛其无道者,再抚而用其众。如此一州之人,都乐于留守此州,得知使君为人有德,必定扶老携弱而至。然后兵集众附。南据江陵,北守襄阳,荆州八郡可传檄而定。袁术等人虽至,亦无所能为了。”刘表叹道:“子柔之言,可以说是雍季之论。异度之计,可以说是臼犯之谋。”便让蒯越派人诱请宗贼五十五人赴宴,将其全部斩杀,一并袭取他们的部众。只有江夏贼张虎、陈生拥众据守襄阳,刘表乃使蒯越与庞季单骑前往将其说降。荆州的郡守县长听说刘表威名,大多都解下印绶逃走。至此。刘表控制了除南阳郡外的荆州七郡,理兵襄阳。以观时变。
在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出两兄弟之间有着分歧了,蒯良为人过于固执了一点,在他认为阳谋比之阴谋更要有用,一旦蒯良认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就像刘莽手中的徐庶一般,一旦认定的东西他自然就会遵守下去,而蒯越就不同了,他能随和迁就起来,是哪一样东西有用能用他就用什么!当初的蒯越阴谋尽出,使得刘表把荆州各大势力玩弄于鼓掌之间,而蒯良却是阳谋一起,传播着刘表的仁义,刘表能有现在的这个地位兄弟两人是谁都离不开谁的。
这还不是两人分歧最大的地方,最大的地方就是在于刘表的硒鼓掩旗。
十年之前,刘表就已经拿下了整个荆州坐稳了自己的江山,可以说那个刘表应该意气风发挥军南下,一句拿下长江沿岸,那么刘表定然能够成为这个世间南方的霸主,当时江东地区就是一些小毛贼罢了,而刘表手中有大将黄祖文聘,谋士蒯良蒯越,兵士也是和那些不服的士族打过数次,经验十足,可以说兵强马壮。
蒯良可是一心想要南下,摩肩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可是最后刘表不动了,顿时就让蒯良怒了。
原来刘表身体不适了,以及没有了那种进取之心了,拿下了荆州之后,荆州舒适的生活也是让刘表少了那种争霸的心思,更加重于享受了。再加上各种阿谀奉承的话语在刘表的耳畔,江东的那些大小贼寇也是害怕荆州南下,也给刘表上供,使得刘表直接就提不起心思去打仗了。
按着蒯良的意思,那就应该死谏,定然要让刘表出兵打下一片江山来。
蒯良是去死谏了,刘表麾下许多武将也支持蒯良,想要刘表出兵,对于这些兵士来说只有打仗才有战功啊,可是有人却不愿意出兵,那就是那些个士族,当时刘表和这些士族签订了协议的,那就是刘表保证他们的利益和王睿在的时候一样不变,但是他们需要在刘表出兵的时候给军粮,要是这再开战,那兵粮也是他们出吗!
自然不愿意了,这些老士族不愿意同样新士族蔡家也不愿意,那是因为那些长江的两岸的贼寇小诸侯们不单单给刘表上供了,还给蔡家上供了,自然蔡瑁也不愿意了,你要是把这些小诸侯干掉了,谁还给我蔡瑁上供啊。
现在直接打平了,只要看自己的大哥了,蒯越在刘表的面前的重量还是很高的,只要蒯越一句话可能刘表就能改变主意。
自家的大哥还能不站在自己这里吗!蒯良已经胜券在握,准备被刘表拜军师统筹兼顾了,可是最后出乎蒯良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大哥竟然也不同意出兵,这直接就把蒯良给搞懵了。这还是亲哥吗,难道蒯越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好的时机吗!这天下大乱,中原和北方的诸侯都在关注着讨伐董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拿下整个长江南岸,这样就算中原决胜出了霸主,那也可以划江而治的。
可是蒯越还是毅然的反对了出兵,就这样两个兄弟真正的分歧彻底得大了起来。
蒯良也是一怒之下搬出了原先的蒯府,为了和自己的哥哥分开,他还直接搬出了内城住在了外城之中。而乐观是在内城里面,跑到外城自然需要时间的。刘莽他们的马车速度也快不起来,毕竟里面还有六个姑娘呢,所以行了这么长时间也难以达到。
“王兄,有时候我都在想你是不是真的和我叔父有旧了!”蒯然看着刘莽轻笑的说道。
“怎么?蒯兄是在怀疑我嘛?!”刘莽也看着蒯然反问道。
“呵呵,谈不上怀疑,我蒯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谁对我蒯然好,我蒯然自然用心对他,不管你王兄到底认不认识我叔父,我蒯然都会为你引荐的!”蒯然对着刘莽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蒯兄,既然蒯兄这么说,我也不瞒蒯兄了,我的确是和子柔先生有旧”蒯然以为刘莽会说出他不认识蒯良是想要自己引荐的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蒯然引荐玩,那么和刘莽就要说拜拜了,因为他们相互之间人情两清了,可是现在刘莽竟然还是言语他和叔父蒯良有旧,蒯然这个心理是复杂的。
他即想相信,毕竟这个世界之中知己难求,和刘莽相处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是一个可以相交的朋友,但是他又不相信,如果刘莽一直在骗他,那么蒯良还是会很不舒服的,我都说了会给你引荐,你还是如此就真的不够意思了。
“只不过这个有旧,却是没有拜访过子柔先生!此次拜访子柔先生当是联络感情而来!”
“是嘛!”蒯然有些不相信。
“自然,如果蒯兄不相信,尽可不引荐,如果我和子柔先生无旧交,那么蒯兄也别和我啰嗦了,大可离去,你我就此两清!”刘莽对着蒯然说道。
“呵呵信,自然信!”蒯然听着刘莽所言点了点头,他真的怕刘莽在利用自己。如果不是那事最好的。
就在两人都陷入沉默的时候,马车之外突然传来了怒吼声“什么人!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