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确是孤独了点,不过没关系,很快我就可以救出李美女。李姐姐,等着我吧,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还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想了想,还是回天香客栈吧,点几个熟悉的小菜,吃得也顺心。
朝天香客栈走的同时,我突然发觉好像身后有人在跟踪着自己,但几次回头后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奇怪了,这种感觉在心里越来越强烈了,是什么人呢?应该不是那天鹰帮的吧,估计现在那天鹰帮死了老大忙的一团糟,要是发现是我干的早对我下手了,难道是那连云堡的?上次帮那李木得罪了这些人听那李木讲这连云堡在京城周围势力也不小,哼,不管是什么人我得把他引到一个小巷子里去再说。
我故意走进一个小巷子里,也不再回头看,只管朝前走去,走到巷子深处一拐角处我突然飞身上了一个楼房顶上,注视这后面跟上来的人。
不一会,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快速走了进来,见前面没了我的踪迹便停了下来,四处张望着,哈哈,这个就是跟踪我的那家伙。
“在找谁呢?”我在屋顶高声问道。
那男子一听我说话后,先是一怔,然后缓缓抬起头看着我。
这是一个刀疤脸,浓胡须的年轻人,这样貌我是没见过,不过那眼神,好像在那见过,却有想不起来。
“萧姑娘···真是你啊···呜呜···”这男子认出我后激动的哭了出来。
他是谁啊,怎么会认识我,在这个年代能认识我的人没几个啊?
我飞身下去走到那男子身旁,看他样子武功应该在我之下,所以我不担心他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反倒奇怪的是这男子是谁啊?
“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我问道。
“我是王志啊!萧姐。”这男子摘下头上的斗笠,撕下下巴和嘴唇上的胡须,揭去脸上那道刀疤,这摸样就是王志啊!这王志虽进天立门比我早,我应该叫他师兄,但他年纪却比我小不少,在成叔不在场的时候他都叫我萧姐的。
心里一热,我的眼泪也涌了出来,顾不了什么就朝王志抱了上去,头紧紧贴在那王志的胸膛上,高兴合着悲伤痛哭了起来,这种感觉让我不再孤独了,也不再为他担忧了,这王志本身年纪也只有18岁,在武昌那几十天的生活里我一直把王志当我的小兄弟看待。
“好了,王志,我总算找到你了,你怎么发现我的啊,怎么不早点出来和我相见啊?”我擦了擦眼泪,从王志身上分开来。
“萧姐,牙保部门紧挨着应天府,这几天我就在这附近,本来打算留在那等那应天府卫队统领蒋彪,我想找那天鹰帮张少冲报仇不大可能,但我还有信心去杀这蒋彪,大步了我就和他同归于尽吧,没想今天在那里看见了你,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等你从那牙保部门出来,上了那马车我就一直跟踪到了那陈府,你买房子和那陈友富的谈话我都偷听到了,你真是萧姐啊,但我不能立马和你相认,我还是通缉犯,所以我就一直跟随者你想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再叫住你,却没想到萧姐你倒先发现了我。”王志声音离也很是激动。
“好了,王志,你受苦了,还是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说道。
“不会是你找到了李大姐了吧?”王志问道。
“是知道了她的下落,不过还没有救出来,不过那天鹰帮的张少冲已经被我杀了,就在昨天晚上。”我说道。
“你杀了张少冲?昨天晚上?”那王志很是不相信。
这也难怪,和他分开也就四五十天时间,我武学修为提升了许多,以我和他分开那时的武功来说去多少个我都不够那张少冲杀的,现在听我说我杀了张少冲,这王志肯定不会相信。
“不相信是吗,呵呵,你看好了。”说完我暗自运足真气,施展那瞬移身法,身影不断飞闪,看得一旁的王志目瞪口呆。
“萧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啊···?”王志很是疑惑,但又不得不相信这眼前的事实。
我停下脚步。
“一时也给你说不明白这些,还有我也想知道当天你怎么和李姐姐分开的,那成叔怎么死去的我也很想知道,你还是先跟我去客栈,好好吃一顿,再坐下来慢慢说吧。”
“什么?成叔死了?我和他们分开的时候成叔没死啊?”王志问道。
“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先走吧,等下再说。”
王志点了点头,然后又把那些刀疤和胡须贴了上去,带好斗笠后跟着我一前一后进了天香客栈。
丰盛的吃了一顿后我把王志带到了我的客房,坐下后便问那王志当日发生的情形。
“萧姐,那天你赶马车带那刘一凡离开后,张少冲飞身想上你们马车拦截你们,关键时刻李姐姐下了马车挡住了张少冲并和他厮杀在了一起,成叔见状后也过去帮李姐,我和张虎一同对付那些天鹰帮的弟子。”
“我和张虎实在是敌不过那群人了,张虎为了救我帮我挡住了致命的一刀,他死了,成叔那李姐便打边退到我面前打散了我身边的敌人后成叔一人再去缠住了张少冲,李美女和那些帮众厮杀让我快逃。”
“我打算死也要和他们死在一起,但李姐一定得让我走,说他们一定可以脱身的,我当时真是糊涂啊,怎么可以相信她的话呢,就这样我跑了出来,逃出来后我没敢回武昌,想这李姐如果脱身的话肯定会来这京城找蒋彪报仇,于是我一路乔装赶京城来,却没想到路上得了场病,差点就这样死去了,这病也耽误了我不少时间,我也是六天前才到这京城,后打听到这蒋彪当了这应天卫队统领,我就一直想找个机会初了他,没想在这里却看见了你。”
“对了,萧姐,和你一起在马车上的小露和刘一凡大哥呢,怎么都没看见他们,他们是不是和你一起来了京城,好久没见小露了真想她了,还有那李姐的下落呢,那天鹰帮的张少冲你怎么能打得过他呢?”
这王志讲完自己经历后对我却有如此多想知道的东西。
我也简单讲了和他们分开后的遭遇,不过在山洞发现那紫心草和青木老人的剑谱没说出来,只是编了个谎说遇到一高人指点了下武功,才有现在的修为。
王志听完后也很悲伤,毕竟这小露和成叔都死了,王志是个孤儿,从小就被成叔收养,那李玉婷把他一直当着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看待,那小露身世和这王志差不多,两个人这几年来关系都很好,现在这两人都死了,王志又点承受不了了。
眼泪从王志眼角不停的掉了下来,但他却没有哭出来,牙齿紧咬这,双手握成拳状,眼神里充满了无限敌意。
“萧姐,你一定要救出李姐啊,还有要杀了那蒋彪。”王志语气很坚定很仇恨。
“恩,我知道,我正在准备。”我劝慰着说道。
此后我在天香客栈紧靠我的房间为王志开了间客房,那陈府还得等三天才能让我支配,这三天里我打算先杀那蒋彪,再去打听那李美女的下落。
不过后来一想要是先杀了那蒋彪,朝廷一定得怀疑到和李美女有关,看守李美女一定得加强,这营救的工作就困难多了,还是改变计划,先救出那李美女再去杀那蒋彪不迟,到时候让那李美女亲自动手也好给成叔和张虎报仇。
蒋彪,就让你多活几日吧,本姑娘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的。
利用这三天时间里我在这刑部周围查看了一下地形,这刑部大牢地方关押着许多朝廷要犯,历来就是朝廷重点看护对象,这里面高手如云,大牢周围墙高四周也只有一个出口,我估计了下要飞身上那城墙一口气很困难,得借助一些飞索之类的东西,当然飞在中途用利剑类借力的话也行,但这样会发出声响,还是用飞索的好。
不过这大牢内部如此之大,哪一个牢房才是关押李美女的呢,这一点很重要,总不可能进去后一个个挨着找吧,我得收买下一个里面的守卫,套取关于李美女的情报。
三天后,9月19日上午。
牙保部门派人来天香客栈通知我去牙保部门和陈友富交办买卖房屋的具体事宜。
我吩咐王志在客栈等着我,然后随同牙保部门的马车去了牙保部门。
到了后看见那陈友富已经到了有一会了,一阵寒暄后,我从身上取出了银票,所有银票都是聚源钱庄的,那陈友富验收点好银票数目后从身上摸出那房屋的地契交给了那肥胖的牙保大人。
牙保大人接过地契后换好一张有了我名字的新的地契,盖上了大明朝廷的官印,然后我又和那陈友富在一张买卖关系契约书上签名盖红手印,整个程序井井有条,看来这牙保大人对这交易手续还挺拿手的嘛。
“好了萧姑娘,这房屋就属于你了哈,这契税嘛,由萧姑娘你支付哈。”一旁的胖牙保大人笑着对我说。
我笑了笑,从身上取出800两的银票递给这胖男人。
“大人辛苦了,这800两就不用找给我零头了,就当我请这里的大人们喝茶吧。”我说道。
“呀,呵呵,这就多谢萧姑娘了,以后要是姑娘你还有买房打算我一定尽全力帮助。”这胖男人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这契税原本只要765两,我多给了35两,要知道这35两足够这些人在那京城第一酒楼四方阁吃上一顿好的了。
跟着我同那胖大人和那陈友富道别后便会了客栈。
找到王志后我们两人找了个马车到了王府,此时的王府已经锁上了大门,钥匙在我手里,打开大门后,里面已经空荡荡的没了一个人了,原先房屋的家具和花草等都还在,我让王志在门外贴上一张海报,准备招聘点管家和下人。
下午去了一家做门匾的店铺,做了一个新的门匾,上面篆写着“萧云阁”,这就是我这个家的名字了哈,自我感觉还不错。
随后三天时间里对这个萧云阁内部简单休整了下,王志帮的招聘下人,三天时间一共录用了6个人,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性管家,男管家是应天城外一个小镇本地人,相貌普通,看上去挺实在的,以前就在应天城当过管家,考了下他一些常识还不错。其他5个人中2男3女,年纪都在18岁上下,在我看来这十七八岁的好小的,但在这个年代已经算不小的年纪了,很多穷人的孩子10岁就出来做下人,我刻意交待那王志不要找那年纪小的,我总觉得不满16岁的都是童工哈。
2男中有一个是厨师,负责整个庄园里的煮饭,其他那个男的负责日常家用买卖还有就是开关门啊等等琐事,3个女孩就负责清洁打扫,照顾主人起居等等,现在这萧云阁就我和王志两人,等日后人多了这丫鬟还得多请几个才行。
所有进萧云阁的下人每月的银子都比一般的下人多出20%,每月还有5天轮休时间,遇到节假日还有双倍银子,下人居住的条件也很好···这些政策一宣布,这几个录用的下人显得十分兴奋,可想而知啊,这条件比一些王府里的丫鬟还好啊。
搞好内部团结,这点我很清楚哈,要让下人死心塌地跟着我,就得先让他们有想跟着我的念头。
忙完这萧云阁的时后,我开始着手实施营救李美女了。
9月23的早上,我在应天刑部大牢外看着这大牢大门的情况。
不一会从里面走出一个壮年男子,浓眉大眼,塌鼻,下巴短黑的胡须,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样子,身穿这刑部大牢的官府,一脸疲倦的出了大牢大门。
我尾随着男子走进不远处一家酒楼,这壮年男子坐下后点上一壶酒和一个小菜,菜一上桌,这男子就大口吃喝起来,看样子这男子应该是这大牢里换岗轮休出来的。
这男子吃喝好后出来酒楼径直去了一家赌坊。
我也跟着进去了,这赌坊我还是第一次进来,一进门这吵杂的声音震耳欲聋,有庄家吼压的声音,有赌徒疯狂的喊声,乌烟瘴气。
在监视着刑部大牢我就穿了一身男装,带了王志的斗笠和那假胡须,所以近了这赌坊没人发现我是女人身,这女人进赌坊在明朝可是很危险的,虽然我倒不怕那些小混混,但我的目的可不是打架惹事。
那塌鼻男一进赌坊后就到一个牌九桌上坐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那塌鼻男已经输的精光了。
“奶奶的,今天运气真他妈的差。”塌鼻男发泄的骂吼道。
“哈哈,周四,你没那天运气就好过哈。”一旁一个赌坊的看守说道,这看守长得虎背熊腰,强壮蛮横。
“去你的,李天,你周爷爷我今天就不信邪了,赶紧借我两百两来。”这周四说道。
“周爷,上次借的300两还没还哦,你要知道这利息可是十出十二归的哦。”这李天虽然蛮横但对这周四这些为朝廷做事的还很礼貌。
“我知道,不就几百两银子嘛,赶紧给老子拿来。”周四骂吼着,脸已经涨红了,情绪很是激动。
李天也没再说话,转身去了赌坊一柜台管事那取出几张银票递给了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