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何驰回答,其他长老便开始大骂:“老五!这么好的徒弟跟着你,说不定会学上你的坏习惯,绝对不行!”
何驰满是疑惑,问道:“请问长老,什么叫金灵体啊?”
五长老道:“金灵体是一种非常纯正的金属性灵根。金灵体的修士在修行金属性功法或是法术的时候,不但领悟力比常人快出百倍,而且使用气金属性的灵力之时,攻击力会特别强,甚至能和修为高出自己一步的修士有得一拼。”
一旁山芸宗的其他修士闻言,纷纷向何驰投去了羡慕的目光,唯有柳潇不以为然。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柳潇现在不过是化动三步,却可轻松杀掉化动五步的修士,比起玄典,这金灵体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五长老看了看何驰,连忙说:“还不赶紧拜师!”
何驰如梦初醒,当长老的亲传弟子,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听五长老说让他赶紧拜师,何驰一点没有犹豫,扑通跪在了地上,道:“师父!”
五长老哈哈大笑,边叫着“乖徒弟”边扶起了何驰,还看了看其他的四位长老,又嘿嘿笑了几声。
正当测试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从山芸宗的大堂里又出来一个人。
此人须发灰白,看上去五十几岁,坐在轮椅上,被身后一的童子慢腾腾地推了过来。五位长老一看到此人,脸色登时大变。
五长老颤声道:“老……老六,你怎么出来了?”
山芸宗的弟子在底下窃窃私语,道:“我们山芸宗什么时候多了个六长老?”众弟子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个六长老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也没见过。
六长老道:“五哥,自上次我从炼城回来,被人废去了双腿,已经有一百多年了吧。”
五长老湿了眼眶,抹了抹泪,道:“是啊,一百四十年了。”
六长老道:“今日我出来丢人现眼,不为别的,只因为我看到了一个天才弟子。我要传他炼术。”
五位长老闻言皆是脸色大变,渐渐地由惊转喜,二长老道:“六弟,此言当真?”
六长老重重地点了下头,随后,让童子将轮椅推到了柳潇面前。
六长老看着柳潇,过了许久,才张口,道:“孩子,你可愿意跟着我学炼术?”
众修士闻言,纷纷向柳潇投去无比羡慕的眼神,恨不得自己就是柳潇,与之相比,之前何驰的金灵体好像算不得什么了。
柳潇问道:“敢问长老,何为炼术?”
六长老道:“所谓炼术就是修士以自身的灵气来炼丹,炼器的一种法术。丹药和法器对于一个修士来说,重要性不言而喻,而炼师就是创造出丹药和法器的修士。”
柳潇问道:“那长老为何选中我呢?”
六长老道:“我从宗主那里听说了你。炼师需要火属性灵根的修士,而你正是火属性的灵根,这是一方面。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的为人。很多修士都把自己的目的当作最重要的一件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地,哪怕是他人的性命也是无关紧要的,但你却不同,为了他人,可以放弃自己的目的。这就是为什么我选择你做我传人的原因。”
在场的修士闻言皆自愧不如,就连五位长老对柳潇的为人也是心生钦佩。
在修士的世界中,确实很少有人会为了他人考虑。修士唯一追求的就是力量,为了达到更高的境界,什么都可以抛弃,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都可以放弃。
柳潇问向宏:“你知道炼师吗?”
向宏喜道:“柳老弟,这下你可走运了!炼师在修士之中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一个炼师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各大宗门敬为贵宾,哪怕你的修为并不高深。”
柳潇心想:“我要报仇,光靠自己还是不保险。我何不先成为炼师,再以丹药和法器作为报酬,邀请一些修士助我报仇呢?如此一来,报仇便有把握!”
六长老关切地问道:“孩子,你考虑好了吗?”
柳潇走到六长老身前跪下,磕了几个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六长老老泪纵横,一边扶起柳潇,一边道:“乖徒儿,乖徒儿。”
五位长老也上前来,大长老喜道:“我山芸宗有望啊!”其他长老也纷纷展露笑颜。
六长老对五位长老道:“六弟要带徒儿回去了,告辞。”
柳潇跟着六长老来到了六长老的住处。六长老的住处很简单,几乎没什么装饰,六长老指着一间空房道:“你就住这吧。”
柳潇应下,六长老又道:“徒儿,你现在是化动三步的修为吧。”
柳潇吃了一惊,心想:“师父的修为果然高深,看来这玄印无法在境界比我高太多的人面前还能隐藏我的修为。”
六长老道:“今天天色已晚,你先回房去休息,明日为师再传授你炼术。”
柳潇告退了六长老,在六长老给他安排的住处休息了一晚上。
次日清早,六长老带着柳潇到了院子里,开始传授柳潇炼术。
六长老道:“炼师的分类和功法一样,分为人品炼师,仙品炼师,和神品炼师,每品分九重。丹药和法器的分类也是一样。”
柳潇道:“那师父是什么品阶的炼师?”
六长老道:“为师直到现在还只是个人品第六重的炼师,可为师相信你将来成就一定不可限量!”
柳潇奇道:“师父,徒儿还是有一事不明。”
六长老问道:“何事?”
柳潇道:“师父怎看出徒儿有炼师的潜质?火属性灵根的修士不是多的是吗?”
六长老道:“你以化动三步的修为打赢化动五步的修士,足以说明你的天赋,况且你又是火属性的灵根。”
柳潇点了点头,六长老又道:“你要切记,能越两步对敌的修士往往会成为贪婪之人的目标,你日后你要谨慎行事,勿要为他人所害啊!”
柳潇躬身道:“徒儿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