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朱雀侠1
作者:茕茕柳毓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430

朱登山见到秀云,哄骗说:“……孩子,既然你爸死在了仇敌刘长生的手里,如今你姐姐还在他家吃苦受罪,你爸死前一再嘱咐我,你若是孝顺女听你爸的话,定要去他家把你姐抢回咱家,好让她认祖归宗,告慰你爸地下有知,可以让他安心闭目了。≥,你到那里,可去深圳中日合资电子企业驻n市分公司,找你常思发叔叔联系,他会帮你把事情给办妥的。”

朱秀云听他的挑拨离间,便信以为真,咬牙切齿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既然他不仁,我也不义,我去那里,定要把我姐给抢回来。”事不以迟,既然秀云她愿意前去,朱登山和苗翠花就打发她上了路。

朱秀云前脚刚走,朱登山就接到日本松本正雄给打来的电话,是问他有关密码扣的信息,便接受他提出的建议,既然说是密码扣丢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派他的亲信朱四再次去了沪沽湖那里,以探听有关密码扣丢失的情况,看那密码扣是否流落在谁人之手,做到心中有数,好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虽然飞天狐狸金艳凤与他大哥结盟,还曾是他的相好,但事过境迁,客一走,茶就凉,如今大哥已死,她就更肆无忌惮,不见得能践行结盟的诺言,一心一意办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此价值连城的密码扣,若一旦落入她手,她是不会轻而易举的给让出来的。防人之心不可无,为此,他才派亲信朱四去那里暗查她金艳凤的踪迹,好做到有的放矢,心中有数,也好向日本的松本正雄做以交待。

朱登山把秀云派了出去,解除了后顾之忧。不在怕被她发现他偷她妈的私情,趁着她女儿不在家之机,就毫无忌讳,以二爷的身份,在后院进进出出,与苗翠花颠凤求凰,同床共枕,消遥自在,过起了夫妻生活,不必细说。数日后。朱秀云在常思发的协助下,果然把刘长生的女儿胜男绑架到香港,便把她秘密的给安置在一处令人难以察觉的房子里。朱登山看秀云她回来了,就偷偷的从她妈的屋里给挪了出来。

他知道侄女秀云不是好惹的,脾气不好,不像她妈那样柔心弱骨,供他驾驭,他必得以长者的身份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给她留下好的印象。不使她对他反感,那以后他就可顺理成章的能完成他心中的计划,为了他的长远利益,他必得夹起尾巴做个人给她看。让她知道她二叔做事,都是为她母女好,好让她对他感恩戴德,对他有所依赖。他好从中玩弄手段,坐收渔翁之利。他觉得凭他的鬼蜮伎俩,能会把她母女俩玩得滴溜溜转。因为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况且秀云又是个初出茅屋没有见过世面的雛女,还不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说起朱秀云,可是个刚烈的女子,虽是女儿身,但爱装扮成男者,常英俊潇洒地出现在酒吧、夜总会、及卡拉ok场所,自幼热爱武术,投靠名师,练就了一身本领,尤其是软功,练得出神入化,能使身体柔软如棉,落地无声,而且还会分筋缩骨,能把原来的身体缩小,既是较狭窄的缝隙,都能过得去,犹如轻功,更是练到登峰造极之地步。

一次在宴会上,她为给大家逗笑取乐,便将自己的头发系在屋内的一根横梁上,身子垂下,来回地打秋千,技艺惊压四座,无不拍手叹服。她下来后,命人取杆秤来,让人称称她的体重,令人惊讶的是,她那么大的一个人,体重却没有斤两,刚压住秤的定盘星。人们以为是拿来的秤坏了,为能验证拿来的秤是否坏了,她让称一下别人,经过两个人称量验证,此秤并没有坏,在场之人无不瞪目结舌,拍手叫好,才知道她的轻功了得,加之她是登高集团有限贸易公司总经理苗翠花的爱女,众星捧月,交口称赞,对她刮目相看。

她从小就生长在权势的氛围中,娇生惯养,说一不二,养成了她的骄横任性,天马行空任我行的性格,有时还有点冷酷和残忍。虽说她生长在这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带有黒社会性质的环境中,但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凌波逸出,清洁芬芳,心灵是那么的纯洁,无有阴影,有一副侠义心肠,看不惯以强凌弱欺行霸市的那些小人行径,她公司里的人若有不轨行为,如果被她发现,她会予以严厉惩罚,甚至近于残酷,决不手软。为此公司里的人畏于她的淫威,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有一次,她乔装改扮男者,带着她的亲信去她公司开办的夜总会玩,发现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披头散发畏缩在那里哭泣,动起了她的侠义心肠,就怜悯地上前予以安慰,问她为何啼哭,有什么过不去事可告诉“他” ,“他” 愿帮她伸张正义。

那垂泪女子看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年轻潇洒的小伙,举止端庄,说话安祥,眉宇间充满正气,是位侠肝义胆的正直人,不像是举止轻浮的纨绔子弟,作风正派,说话诚恳,令她信服,甚为感动,就向“他” 诉说了她在此被一伙强人给以糟蹋的事,并指给“他” 说,那帮人正在那暗间里喝酒作乐。

她听之不由得大动肝火,心说,太平盛世,朗朗乾坤,竟敢有人胆大妄为,在我家夜总会撒野,真是秃子打伞——无法(发)无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多大能耐,敢在老虎头上挠痒,是活够了命憋着的罢,便向受害女说:“你不要哭了,这事我帮你出气,要叫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带着她身边的人,怒气冲冲地冲进那个暗室。

暗间门砰的一声打开了,里面的人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没有反映过来,就被拥进来的人把他们个个擒拿。秀云看是五个人,问:“谁是头?你们是何许人,竟敢在此肆无忌惮地撒野。”

一人说:“我是头,是五通教的人,到此来玩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咱一无仇,二无恨,各行其事,俺们并没有得罪你,何必要与我们过不去,山不转水转,希望放我们走。”

朱秀云嗤之以鼻,蔑视道:“我听说有个五通教,又称什么‘五郎神’ ,是横行霸道,淫人妻女的魔教,因专事奸恶,又称什么‘五猖神’ ,为人所不齿,怪不得你们在此敢肆意妄为的欺侮良女,若是不给你点颜色看,你还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还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来人,拿刀把他们一个个给我阉了。”

身旁随从忙付在她耳边悄悄说:“你难道忘了我们都是女扮男装的女儿身,不知该怎么下手,怎好意思……”

朱秀云恍然大悟,因为她一往出外都是女扮男装,以男人的姿态行事,习惯成自然,竟以为自己是男者了,经“他” 提醒,才觉失言,心中暗笑,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还没见过男人的那个东西,怎好意思让其手下几个女扮男装者扒下他们的裤子下手呢,在说,此事若是被泄漏出去,她还怎么做人,被人家嘲笑是小,若是被他人侮为淫女,她即使跳进黄河,也难以洗清自己洁白如玉之身,说不定连个婆家也不好找。

五个人听说要阉了他们,个个吓得魂飞天外,哆哆嗦嗦,知道若是被阉割了,成了个不男不女的怪人,那就什么都完了,不仅不能传宗接代,在也不能伸鞭子玩女人,失去了男人的根,比挖他们祖坟都难受,人在人眼下,不能不低头,忙跪下求饶。

为首者说:“小哥,你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与我们过不去,请道个万儿。”

朱秀云笑道:“你们如此残虐良女,丧尽天良,还知道害怕吗?你甭问我是干什么的,理不顺,大家论,路不平,有人踩,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伤害民女的人间败类,连畜生都不如的社会渣滓,若是不给你们惩罚,何以安慰被你们伤害的女子,也罢,看你们这种低三下四的可怜相,我决定对首恶者予以严惩,协同者予以警告。”

一贼眉鼠眼者问:“怎么算是首恶者?啥是协同者?”

朱秀云道:“是谁想的孬主意,带头强暴门外那女子的,就是首恶者,必以严惩,阉割了他,让他不能再欺辱妇女,其他为协同者,可以免除此刑罚。”

四人忙暗示是他带头干的,因畏惧他的淫威,不敢明说,有的走嘴,有的斜眼,有的扭下头,有的在地下偷偷伸个手指头做指示的动作。他们做出不同的表情,无非是都怕被阉割失去了生命之根,无脸见人。

朱秀云看得明白,付在身边的随从耳语了一阵。那人出去了,片刻间带进来五个彪形大汉,都用黑纱捂住了大半啦脸,只露出两只眼睛,从身上都掏出明晃晃的尖刀。

朱秀云命令说:“这个活交给你们了,那个带头者,把他给阉割了,其他四个助纣为虐者,每人剁他个手指头,以示惩戒。”说罢带着身边的随从走出门去,听到门内发出沉闷的惨痛地叫声。(未完待续。。)

ps: 说起朱秀云,她可是个刚烈的女子,虽是女儿身,但爱装扮成男者出入公众场合,自幼爱武,在名师传授下练就了一身本领,尤其是轻功练得出神入化,落地无声,爱打抱不平,见不得男人欺辱女人,若被她撞见,定要阉了他,替受辱的女人出气......啊,难道她就是人间传说的朱雀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