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云急忙说:“好了,我信服了你,快拔出刀来,让我的人给你送去刀伤药。↑,”秋云急忙给他送去刀伤药。
刘勇豪爽地说:“这点刀伤不算啥,死不了,大丈夫言出必行,希望你能遵守诺言。”
朱秀云说:“那当然,你们把他们俩放了。”
郑明、洛桑恢复了自由,拗劲说:“我们俩不走,除非你也把我大哥给放了。”
朱秀云说:“我与你大哥他有约在先,为人做事总得言而有信,不能坏了江湖道上的规矩吧。”
刘勇急忙打圆场说:“我能和我的两个兄弟单独谈谈吗?”
朱秀云说:“因为我信得过你,当然可以,若是君子,既可遵守诺言,若是小人,也可伴他们俩同去,我决不派人阻拦。”
刘勇说:“多谢对我的信任,敬请放心,我刘勇言行必一,吐口唾沫砸个坑,决不会逃离而去,待我打发他们俩走,定会遵守诺言,回来听凭发落。”
朱秀云摆了一下手,让他们三人自行而去。仨人来到无人之处,刘勇问:“你们俩怎么会落入他们之手?”
郑明说:“我和洛桑看你被那空中飞碟掠走,不是感到多惊慌,因为听你说曾和外星人打过交道,是不会伤害大哥的,说不定是外星人来此再请你会晤,有什么事相商,既然那次你能平安无恙而回,我想这次也不会出什么危险。
“当时飞碟出现在迪斯尼乐园的上空,引起了一场混乱,游客们大呼小叫,纷纷逃离,那个叫吴有诚的也带我们俩离开了迪斯尼乐园,就近来到说是他公司的迎宾馆,让我俩坐在那里等他,言他有事暂时离开。我们俩要了一壶茶。边喝边等,没想到那茶里竟被人给下了迷药,我们俩人事不知,就糊里糊涂的被人给劫持到这里,不知道这是啥地方——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难道是那个叫吴有诚的发现了我俩被劫持,遇见了你,特给你通的信?”
刘勇说:“不是,我不相信那个叫吴有诚者是个好东西,说不定他就是劫持你俩的幕后策划者。我被外星人送回到迪斯尼乐园之后,寻找你们不见。心中十分焦急,不知该如何是好,无有目标的行走在大街上,幸亏有一个神秘人接撞我给我传递一个纸片,上写叫我来此找你们俩。我当时看那人藏头露尾,神神秘秘,也曾怀疑他不是好人,动机不纯,说不定也是害我们的人。是给我设下钓饵,诱我去上钩,既然他那么写,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我决定来看一看你们俩是否在这里,即使是设的陷阱,我也得来找你们俩。大不了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我来此看到了你们俩,才信以为真,果然是他劫持了你们俩。才知道那个神秘人是在暗中帮我。那个人既然知道此信息,我想他不是局外人,可能就是其身里的人,说不定就是此登高集团贸易公司里的人,因看不管他们的胡作非为,才暗中给我传递信息,让我来此找叫个朱秀云的人,我以为是个女的,没想到竟是个男者。
“你说是那个叫吴有诚的人把你们俩送到迎宾馆,才被劫持到这里,我想可能是那个叫吴有诚的人,与这个叫朱秀云的狼狈为奸,暗中勾结,做下此事,说不定那个叫吴有诚者,也是这登高集团贸易公司里的人。我看他贼眉鼠眼,对我们花言巧语,就怀疑他不是个好东西,果不其然,我们还是上了他的当。
“可那个叫吴有诚的人,怎么会对我爸了如指掌呢?他亲近我们的用意何在呢?从劫持你们俩的迹象看,我想极有可能是与绑架我姐的事有关,也有可能对李剑的失踪也有什么牵连,若不,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若是劫色,你们俩是男人,若是劫财,你们俩什么没带,空空如也,也只有这么想,他们把你们劫持,在诱我来找你们俩,就是要把我们三个人一网打尽,来个斩草除根。
“从他那登高集团有限贸易公司的牌子,使我联想到朱登高,怀疑此公司是不是死去的朱登高生前在香港所开办的公司,而那个坐在忠义堂上那个当家的年轻人却叫个朱秀云,是不是与他朱登高有什么牵扯,我也有所猜想。若真是如我所想,他们劫持你们俩到这里,也就不难理解了,他们无非是想引我出来,说不定我姐就在他们之手。
“可我从那个年轻当家人能网开一面放你们俩走,又觉得他似乎跟那个叫吴有诚者不是一伙人,虽语气严峻,但看着是个较正派的人,与那些个邪恶小人有所不同,看他对我的印象不错,我想他不会轻易的伤害我,为能查个水落石出,解除我心中的疑团,为能践行诺言,我必得留下来,看他怎样处置我,若是对我有好感,我可趁此机会讨好他,顺着他竖的杆子上爬,希望能从他的口中,探听到我想要的信息。为防止意外,做到有备无患,你们出去在此周围等待接应我,这样,我才无有后顾之忧。”
刘勇送走了郑明、洛桑,回来见朱秀云,说:“我已把他们俩送走,今已回来践行诺言,是杀是剐,任凭处置。”
朱秀云缓和语气说:“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你能讲信用,我也论情理,我何必要杀你呢?我之不过把你留下来,并不是拿你做人质,是想查问你什么,并没有害你之意……”
朱秀云就命秋叶把刘勇他秘密安置在离她所居房间不远的住室,为的是与他联络方便,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因为她想从他的口中解除她心中的谜团,也隐隐感到她妈所创立的登高集团有限贸易公司,有一股潜藏的暗流在涌动,大有树欲静而风不止之势,若不及时防范,做到未雨绸缪,恐怕她的妈会被小人暗算,恐怕自己孤立无援。性命难保,为做到防患于未然,她多想物色个好帮手,能助她一臂之力。
夜里,大院里一片寂静,人已大都入睡,只有天上的星星在眨着眼睛,似窥视着人间的喜怒哀乐。朱秀云在她的厅房里已布下干果、蜜饯、酒菜,然后派秋叶暗地去请刘勇来。客随主便,刘勇欣然接受而去。因为他也想和他谈谈,看他到底是何用意,若是善意交往,什么都好说,若是施展什么鬼蜮伎俩,他就想法先擒拿住他。擒贼先王,他只要能挟持住他,认为自己才能安全,才能逼退他的手下。给他让出一条退路。投鼠忌器,他们顾忌主人的安全,也不敢对他怎么着,他才能会安然的脱身。
他到了那里。仔细观察,没有发现暗中藏有什么杀机,桌上放着四样干果:是荔枝、桂圆、蒸枣、银杏。还有四样蜜饯:是玫瑰金橘、香药葡萄、糖霜桃条、梨肉好郎君。桌上还摆放着八个酒菜:是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真是花样新鲜。显然是主人为他精心挑选,细心安排,并无恶意。
朱秀云还是装扮为男者。笑脸相迎说:“我请你来并无恶意,你看,这都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以表主人待客之道。请你不要误会,请你来,只是想与你叙道叙道,交流交流思想,谈谈心,因为你为友两肋插刀感动了我,让我看到了你的诚信与真挚。我知道你们来香港是干啥的,人生难得一知己,你我若能推心置腹谈得来,说不定我还会帮你。”
听话听音,刘勇听他说,觉得他可能了解他姐的情况,觉得留下是留对了,幸许能从他的口中,打听到有关他姐的消息,乘此机会,何不对他来个热情巴结,能套他说出其中的隐情呢,想于此,便欣然入座,大度说:“我对你印象也不错,觉得你与众不同,倒也喜欢你的坦诚与好客,也想和你谈谈。”说着端起来酒杯。
朱秀云制止说:“别慌,你不怕桌上这些东西我给你下毒吗?”
刘勇爽朗地笑说:“大丈夫光明磊落,行得正,走得直,不怕……”
朱秀云敬佩说:“我真佩服你的豪爽与胆量,竟是如此的信任人,为解除你心中的顾虑,为表我对你的诚心实意,我先干为净。”说罢一连喝了三杯酒,先尝了几道菜。
刘勇为之动容,倒有一点惺惺相惜之心,心想,此人虽然年轻,看年纪和我差不多,既是小也小不到三岁,却也有一股浩然正气,若是能从他的口中打听到我姐和李剑的下落,那才真是机缘巧合,不枉此行。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两人渐渐喝出味来,各自去掉了心中的戒备,两颗心似乎有了知音的相撞,有了融洽的语言。朱秀云动情说:“我一看见你,就被你的气质所感染,竟喜欢上了你,通过交谈,感到你我意气相投,若是你不见怪,我称呼你为大哥行吗?”
刘勇来个顺水推舟,高兴说:“好啊,我也喜欢你,虽是个男子汉,却长着像个美女的脸蛋,听你的名字,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女人,觉得你的气质与众不同,到底有哪些不同,我也说不清楚。”
朱秀云看了他一眼,心说,从这一点就说明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有往我身上多操心,没有往女人那方面想,才以蒙蔽了你的眼睛,欣然说:“既然大哥不嫌弃弟,能否说出你来香港的目的吗?我想帮你,因为我生在香港,长在香港,深谙此地人情风貌,不管是黑道、白道上的人和事,我都略知一二……”
刘勇反问道:“你不是说,你知晓我们来香港的目的吗?”
朱秀云道:“我只不过是听他人所说,旁听则明,偏听则暗,我想从大哥的口中得知,以验证我获得那信息的真实成度。若是大哥能真心对我相诉,让我能了解你的苦衷,若是你在此有得罪的什么人,或许我能帮你摆平,你若丢失了什么东西,或许我能帮你找到。你来此香港人地两疏,两眼一抹黑,若没有朋友相帮,恐难成事,还可能有生命危险,强龙不压地头蛇,无论你在有本事,也恐难逃此地恐怖势力的羁绊。”
刘勇相信“他”说的话,因为其说的在理,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人帮,若其能出手相助,是他求之不得。他虽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但也知有千里的朋友,没有千里的威风。其说的不错,他在此两眼一抹黑,没人相帮,是很难打听到李剑和他姐下落的,既然其愿意相帮,何不卖给“他” 个顺水人情,求其打听李剑和他姐的下落,欲将来情去路说于其听……
朱秀云忙打手式嘘了声,悄声说:“外面有人……”(未完待续。。)
ps: 推心置腹言心事,窗外竟有来人听,看来此事又节外生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