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毒哥礼物,又到周末了,周末开心哦。么么哒)
餐桌上,逸雪和李黎并排坐着,他在给她盛米粥,盛了放在她面前,她好像不怎么情愿,撒娇般要靠在他身上,逸雪似乎想躲,却没躲开,他嘴里开合着,听不到声音,可如涵目测着也知道他说什么。
“呵呵……”
如涵笑了,那笑声干涩无力,像秋风中的落叶,干枯的轻轻一碰,叶子就只剩下一副擦不忍赌的纹路架子。
“你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这话是在问逸楠,却又不像是在问他,因为,她很快给出了正确答案,只有她一个人清楚的答案:“他是说,小心,慢点,烫。”
这话,他曾无数次对她说过。
她低下头去,再不忍心看哪画面,只是这样一个场景,已经在她的心上画满伤痕,她没那么傻,非要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逸楠以为她哭了,可她没有,一直到最后送她回家,她都没掉一滴眼泪。
回到家的如涵,悄悄回到房间,梳洗,打扮,下楼吃饭,听音乐,看书,平静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满宅的人,除了逸楠,没人知道她去过哪儿。
下午三四点钟,逸雪打来电话,通常这个时间,是她午睡刚起来。
“涵涵,我今天能早回家,你想吃什么,告诉我。”
如涵摇摇头:“我吃不下,你回来就好,不用带吃的。”
逸雪听得出。如涵的情绪似乎很不好。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挂断电话。他结束了手头的工作,去甜品店买了如涵最爱的枣泥糕和藕粉糕,匆匆赶回了家。
把吃的东西交给陈嫂,他不忘交代:“放进冰箱里,涵涵最爱吃凉一点的。”
“知道的,少爷,这个我记得清楚呢!别说是我,其他人也都知道。”陈嫂笑着接过枣泥糕。逸雪被他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涵涵人呢?平常这个时间不是在大厅里吗?”
“沈小姐好像没睡好,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看眼里都是血丝,眼眶也红红的。”
逸雪眉眼一抖,果然是有什么事儿,这样子太不合常理了,也怪他疏忽,这些天忙于李黎的事儿,对如涵不够关心。
楼上二楼卧室内,如涵却没有睡觉。她背对着门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后背上叠放着几个大大靠枕,却也没有靠。双手在撑着,微抬着头,两眼毫无波澜的看着窗外。
这样安静的涵涵,让逸雪觉得很心疼,性格那么活泼的她,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让他觉得很忧伤的神色。
他放缓脚步,在如涵身边坐下,推开那靠枕,将她拉进怀中。
“怎么了?像个小猫儿一样?”
如涵没回答,只是安静的想着,这个怀抱是不是被叫那个女人的李黎拥有过。
如涵抬手圈住逸雪的脖颈:“逸雪哥,明天你送我回家吧,我想回我家去了,我身体也恢复了,该上班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回家呢,即使去上班也可以在这里住呀,我还能送你。”
“不用了,回去以后,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咬咬牙,如涵终于把心底最深处 话说了出来,冷冷的话语仿佛带刃的刀,从心口划出,痛的她指尖麻木。
“什么?!”
逸雪猛然拉住怀里的人,想要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话。
他的眼中依然如荆棘般燃烧,而她却眼睑低垂,不屑与他对视。
粗重的呼吸从他喉间发出,胸膛也开始剧烈起伏,逸雪既气愤又羞恼,这丫头,怎么说出这种话来,难道说,他对她的好,她全然没感觉?
他的手指隔着单薄的衣服,嵌入她的肌肤。
“涵涵,你再说一遍,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没太挺清楚。”
这次,如涵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迎向她的目光,她是冷静,纵使是一团火,也会被她冻结。
“我说,我要离开这里,回我自己的家,然后……我们暂时不见面。”
逸雪很委屈,他全身的骨骼和肌肉,无一不在叫嚣着,意欲冲破他的身体,向如涵抗议。
“我--不--同--意!”
逸雪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几个字,牙齿猛烈地切动着,压根都被他咬的发痒。
如涵笑了,淡淡的。她的样子让逸雪很不舒服:“涵涵,为什么这样,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这样?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回去的,这里就是你的家!”
如涵沉默,她不想说,不知怎么说出口。
这个晚上,两人都很不愉快,就连每天晚上从未间断过的泡脚按摩逸雪都没给如涵做,也没睡在她身边,去了旁边的客卧睡。逸雪并非和她怄气,只是想让她静一静,不想去惹她烦恼。
第二天,逸雪出门上班,临走前特意叮嘱陈嫂看好如涵,别让她一个人出去。可是,当下班回家的时候,如涵却不见了。问过陈嫂才知道,她说呆在家里闷,让司机送她到了姑姑家。
“小张,快点去秦卓君家找沈小姐,让她回来吃晚饭!”逸雪冲着电话那头吩咐道。
“少爷,沈小姐说让我不用接了,她晚上住在那边。”司机如实答道。
“什么?住在那儿!这怎么能行,快去接她!我和你一起去!”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她明显是在躲着他。
司机听出逸雪的怒气,忙得答应,逸雪跑出大宅,上了车,两人疾驰而去。
到了沈梅家,只见如涵和她两个人,秦朗和卓君都不在家。
“沈阿姨,我是来接涵涵的。”逸雪担心如涵不跟他走,问也不问她的意思,直接对沈梅说道。
沈梅自然不会阻止,她是个聪明人,从逸雪、如涵二人的神色可以看出,他们吵架了,在她看来,回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她希望侄女回去,有什么事儿,当面说清楚最好。
见姑姑不留,如涵也不好说不走,只得跟着逸雪上了车,回到家,如涵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抬头望着逸雪。
“辰总,请坐!”
“嗯?辰总?”
逸雪马上反应过来,这是什么p称呼,什么辰总,她不该叫他逸雪哥或是小雪花吗?最不济也该叫他逸雪,怎么会叫辰总!
逸雪一敛眉,咂嘴说道:“涵涵,你到底生什么气,问你也不说,现在你气也出了,告诉我,我究竟哪里不对?”
“呵呵……”如涵浅笑一声,摸了摸鼻子。
她这一笑声被逸雪听到了,简直刺耳无比,扎得他鼓膜钻心的痛。
逸雪忽地站起身,俊脸上五官严肃绷紧,薄唇勾勒出冷硬的线条,极力压抑着,叹道:“涵涵,你是要急死我吗,到底怎么了,就是不肯说吗?”
“辰逸雪,哈佛商学院的博士,出生于1987年3月1日,血型o型,喜欢鹅肝酱,不喜欢鱼子酱,喜欢芝士,不喜欢奶酪,喜欢咸的,不喜欢辣的,什么调料都好说,只是不吃麻椒,西装最喜欢armani,常用的袖口全部都是银质,背后刻着你的名字……”
如涵垂着眼,看着他脚上的鞋子接着说道:“脚上穿的是你最爱的silvano lattanzi皮鞋,全球限量的,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我自认为对你很了解,可是,辰总,原来我并不真正了解你。”
按道理来讲,逸雪被如涵打断,该生气,被如涵堵得一句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应该更生气。
可是,谁来告诉他,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非但不生气,而且还……相当高兴!她竟然这么了解他!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可见,她对他,用心了,也动情了!
这个小丫头太可爱了,闹气别扭来,怎么还能说出这么讨人喜欢的话来!顿时觉得奶奶有句话说的非常好:“涵涵这丫头啊,专做人喜欢的事儿,想不喜欢她都难!”
逸雪抿嘴笑了,刘海遮住充满英气的俊目,那双眼睛弯成上弦月的奥秘,也只有他自己才懂。
“涵涵,来,到我身边来,坐我这里,别隔那么远。”
他拍怕旁边,向如涵伸出手,长臂一挥的姿态笃定从容,仿佛丝毫不考虑如涵会拒绝。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明明是她受了委屈,想离开他,可是,现在,她为什么乖乖地被他牵着手,依偎在他怀里?
几天没这样靠着他,如涵埋在他胸膛里,近乎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还好,这一次没有那种香水味。
如涵挣脱他的怀抱,瞪了他一眼,道“哼,小雪花,这次还不错,没有女人的香水味,如果我没猜错,那味道该是joy-jean patoa的 ,我不喜欢那味道,还是dior的花漾甜心味道好,gucci的木兰香也不错。”如涵虽然不常用香水,但对香水还是很了解的。
“什么味道,小坏蛋,说什么莫名其貌的话!”
逸雪不满空虚的怀抱,指着胸膛说:“回来,小坏蛋!”
“哦。”如涵乖顺地靠回他的胸膛,逸雪满意地在她头顶上落下一吻,下颌蹭着她的脸颊,低声问她:“涵涵,你很爱我,对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