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经理,好巧,你也来散步呀?”走到赵刚跟前,如涵面带微笑说道,她知道他被降职了,还故意称呼他为赵经理,无非是想让他难堪。,
赵刚知道她的用意,只能用笑容掩饰尴尬,“我没什么事,随便走走,这边空气不错。”
逸雪看着她二人说话,总感觉很不自然,如涵虽然在笑,却笑得很勉强,好像是刻意装出来的。
“赵经理,很高兴见到你,我叫辰逸雪,是涵涵的男朋友,我们之前在商场里见过一面吧?”逸雪不想多想,礼貌地和赵刚寒暄道。
对逸雪,赵刚也有印象,笑了笑,“是呀,我们见过。”
本该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赵刚却说的很艰难,在逸雪面前,他就像是个外人,如涵看他的眼神是那么冰冷,再无往日的脉脉柔情。
“赵经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你慢慢散步吧。”
多看他一眼,如涵都觉得难受,只想马上离开。
逸雪也和他道了别,揽着如涵的肩膀,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着他们甜蜜的样子,赵刚更觉凄凉。如今的他,要多惨有多惨,感情和事业没有一样让他顺心的。他和刘春艳本有复合的希望,可他和冯雪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刘春艳不仅拒绝和他复合,连儿子都不让他见了,这种打击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连日来。他做梦都会梦见儿子,还常常出现幻觉,听到儿子用甜甜的声音叫他“爸爸”,可转身一看,连儿子的影子都没有。
赵刚如行尸走肉一般在公园里闲逛,空虚寂寞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就是他之前的情.人于曼丽。
已经几个月不见她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于曼丽的房子是赵刚给租的,他有她家的钥匙,他没给她打电话。想碰碰运气。看她在不在。
于曼丽刚回到家中,第一时间就拿了衣服走进洗手间。她很累,并不打算洗太久,调好水温后。就直接站在淋浴下。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哗哗的水。从她脸上喷洒下来,于曼丽闭上眼,难得享受这个舒服的时刻。却并不知道,没有完全关上的门,此时正被一只大手轻轻推开。
赵刚打车过来,此时就站在门口,双手插在裤袋上,深如潭雾的黑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这个正背对着他淋浴的小女人。
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她的后背线条很优美,腰肢纤细,盈盈一握,一双长腿白皙匀称,足以让男人魂牵梦绕。
他的喉结滑动了几下,深幽的眸光,渐渐转黯。
于曼丽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伸手关掉淋浴的开关,转身打算去拿浴巾,却被门口站着的男人,吓得失声尖叫起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于曼丽小脸霎时一片通红,双手环胸,急忙转身背对他:“你给我出去!”
“呵呵,都看过了,害什么羞?”赵刚倚着门板,俊脸上似笑非笑,眼底瞬间幽深了不少,脑海中却不自觉浮现起刚刚那一晃而过的美景。
“你出去呀——”于曼丽忍无可忍,随手拿起一瓶洗面奶,往门口的方向砸去。
赵刚没想到她反应如此强烈,深吸一口气,声音却沙哑低沉了几分:“你先穿衣服,我到外面等你。”
他说完,急忙退了出去。
见他离开,于曼丽顾不上松一口气,手忙脚乱地将浴巾裹紧,确保自己不会走光后,这才冷着脸,气势汹汹冲出去。
这个男人不请自来,连个招呼都不打,难道想捉奸在chuang吗?她暗自庆幸,幸好她的那个他不在。
赵刚此时就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长腿交叠,姿态十分优雅。他手中拿着一本杂志,长眸微眯,看得津津有味。
于曼丽见他在这里,怡然自得简直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一想到他贸然出现,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雄赳赳就走过去。
“赵刚,这里不是你家,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来!”她鼓着小脸,想去抢他手上的杂志,却被他大手一扯,柔软的小身子毫无意外地,跌落在他怀中。
于曼丽想挣扎,细腰就被他扣住,虽然隔着厚厚的浴巾,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却莫名让她心尖发麻。
“谁说这不是我的家,难道这房子不是我帮你租的吗?嗯?”
温香软玉在怀,赵刚就连声音都刻意低了几分,就像是一杯香醇的红酒,淡淡泛着迷人的魅惑。
这里,是他唯一的避风港了,虽然他知道她不一定想着自己,但一想到她,还是心神荡漾了一番,几乎不作考虑,就往这赶了。
赵刚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件事,于曼丽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伸手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却被他在半空中截获,“这动不动就打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嗯?”
“赵刚,你这混蛋!我都说了,我会把租房子的钱还给你的,我们最好再也不联系了!”
右手被控制住,她不死心,想伸出左手,赵刚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在她还没出手前,就把她的左手也握住。
“你……放开我。”
她皱眉,在他怀里挣扎着,可惜整个人却他死死扣住,就像牢笼一样,怎样都挣脱不开,于曼丽气急,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哦?你就这么急着和我划清关系,难道,你有人了,不需要我了?”
赵刚抱紧她,埋首在她肩窝,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芬芳。刚刚沐浴完的她,身上有点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令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松了下来。略带粗茧的手指,轻轻游移在她滑腻的香肩上。
“你……先放开我,我……我们再谈!”感觉到他不规矩的手已越发肆意,于曼丽连呼吸都紧凑起来,断断续续才讲完一句话。
“让我抱一抱就好,我保证不对你乱来。”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蜗处,他温暖的体温,给了他许多慰藉。
于曼丽小脸微微泛着红晕,心里却可耻地发现,自己似乎不讨厌他的碰触。她承认,这个男人对任何女人都有极大的吸引力,可她也明白,他就像罂粟,一旦沾染,就会万劫不复。因为,他不会给她承诺,更不会把她当做唯一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