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吹得这么天花乱坠，我现在严重怀疑她的水平。”徐宁说道，“我在jyp可见了不少优秀的练习生，当初在我们这的那俩就是其中的翘楚。不过现在她们俩正在为今年的出道作准备，以后不能再来酒吧了，这样对以后的形象宣传不利。”

“其实也就你这样想。”李栖梧呵呵一笑道：“大部分艺人都在酒吧干过的，只是fans们不知道罢了。”

“不会吧？”徐宁的嘴巴张的老大，“这怎么可能？”

“我就知道你不信。”李栖梧说道：“你应该知道当初s.m的王牌组合之一的‘神话’吧。”

“当然，这个堪称神话的男子idol组合我怎么会不知道。”徐宁点了点头，这个组合自1998年出道以来，囊括奖项无数，并且屡次经历成员服兵役的考验，始终屹立不倒，直到自己前世轻生之前，依旧是韩国最有影响力的组合之一。

“他们当初出道之前，最多的任务之一就是在各个酒吧内表演。”李栖梧说道：“很不可思议是吧，当时没有那么多的宣传渠道，酒吧也是年轻人最聚集的地方之一，在酒吧进行表演就成了最廉价但效果又相当显著的宣传方法之一，s.m可是精明的很呢。”

“这个，此一时，彼一时吧。”徐宁说道：“现在的fans可没当初的那批那么有接纳力，毕竟现在fans们都在往低龄化发展，大部分都集中在16－20岁中间，而当时的fans们相对年纪都大一些，大部分集中在22－26岁之间，越是年轻的fans，看待这些事情的眼光也就越激进，弄不好到时候被人爆料出来，就会从fans变anti了。”徐宁说着，脸上露出几分忧虑之色，对于fans的心理，徐宁始终看不透，他们可以为等待明星们在雨中苦侯若干个小时只为见偶像一面，也可以因为明星们的某个行为与自己内心的期望相左就由fans转为anti，疯狂攻击那个曾经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偶像，如此大的反差，让他实在不能理解。

“你对这个看来很有研究嘛。”李栖梧说道：“难得我今天有点兴趣，就跟你聊聊这个。”

“诶，光坐着聊有什么意思，我去叫厨子弄点吃的进来，老大你也别光喝酒了，整瓶都快让你这样干喝光了。”金胜文起来说道，现在他还真是越来越有酒吧掌柜的样子了。

“你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你说的fans群体低龄化其实也是那些经纪公司经营出来的结果。”李栖梧把酒杯放回桌面上，继续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现在的孩子比我们当初来说，手里是不是都宽裕得有些过头了。”

“嗯？”徐宁愣了一下，说道：“老大你说的不错，我记得我小时候的零花钱只够买点零食吃，现在的孩子们么，手里的钱可以买的东西多的吓人。”

“不错，而且你还需要注意到一点，只要是这些孩子想要的东西，父母们一般都会想方设法地给予满足。”李栖梧说道，“当然这是经济发展的结果，我想你小时候就算你父母想给你买点什么，但是也买不起或者买不到，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大概理解了老大你的意思，你是说让fans低龄化，是各个经纪公司的一个经营策略——赚一家人的钱，你说是不是？”徐宁说道，“赚孩子的钱，然后让孩子再从他们的父母的腰包里掏更多的钱。”

“什么掏钱？”从门外走进来的金胜文说道：“厨子那边一会就能送吃的上来，你们说什么呢？”

“没，跟老大闲聊呢。”徐宁说道：“老大看事果然入木三分，厉害，不愧是能单枪匹马去釜山开疆拓土的人。”

“你少拍马屁。”李栖梧说道：“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把那个孩子叫进来给你看看？”

“好，”徐宁一点头，刚刚跟李栖梧的谈话让他很是舒畅，看来自己这个哥哥还真是颇有看法眼光，不是以前那个在部·队跟自己没事无聊打架斗殴玩扑克的那个李栖梧了。

“嗯。”李栖梧拿起手机摁下了一个快速拨号，没有接起，很快在短暂的敲门声后，门被推开，一个淡妆素裹的女孩儿走进了休息室。

“嗯，老三，这个女孩儿名叫郑惠林，釜山人，唱歌不错。”李栖梧朝那个女孩儿怒了努嘴说道。

“徐福社长好，我是釜山的郑惠林，请您多多关照。”那个女孩儿躬身施礼道。

“哦，你好，我是jype的徐宁，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的？”徐宁问道。

“是我跟她说的。”李栖梧说道。

“其实我还真是知道徐副社长的。”郑惠林说道：“我也经常看娱乐新闻的，在新闻里时常能看到徐副社长的。”

“哦？呵呵，我还真没注意，我经常出现在娱乐新闻中吗？”徐宁哈哈一笑道。

“是的，徐副社长经常出现在娱乐新闻里的。”郑惠林点头道。

“那里面都说我什么啊？”徐宁颇有兴趣地问了一下。

“有徐副社长跟姜敏京小姐的绯闻，跟裴秀智小姐的绯闻……”郑惠林扳着手指一一点道，她每点一下，徐宁脸上的尴尬就多了一分。

“哈哈哈哈哈，老三呐，你哟……”金胜文抱着肚子在沙发上笑成了一团。

“哈哈，惠林呐，你先不要说了，哈哈……”李栖梧控制着脸上的表情说道，结果没等把话说完，也笑了出来。

“咳咳，惠琳啊，你以后要是真的进了娱乐圈，就要以我为戒啊，不要弄这么多绯闻出来，会很麻烦的。”一脑袋粗线的徐宁控制着脸上的肌肉装作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说道。

“是的。”郑惠林点了点头，又乖乖地站在那里不动了。

“这好像有点**静了这孩子。”徐宁皱了皱眉头，说道：“惠林啊，听说你擅长唱歌，是吗？”

“是的，徐副社长，我很喜欢唱歌，也喜欢演戏，在学校每次有文化活动，我都会积极参加的，不是去演唱就是去表演短剧。”郑惠林说道。

“这样吧，你来清唱一首你比较擅长的歌来试试，我看看你的水平究竟几何。”徐宁开始装大尾巴狼了。

“好的，我来唱一下少女时代的《oh!》”，自从去年年底《oh!》推出以来，迅速在韩国掀起了一阵热潮，少女时代新编的“赶牛舞”也成为了时下韩国流传度最广的舞蹈之一。

3分钟后，郑惠林演唱结束，李栖梧和金胜文的脸上都露出“很不错啊”的表情，可徐宁却毫无反应。

看徐宁这样子，郑惠林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自己刚才唱的不差啊，怎么会这样呢？“徐副社长……”小姑娘有些弱弱地问道。

“这个么，”徐宁沉吟半晌说道，“这歌实在听不出水平，换一首吧，我这边有一首，你来唱唱看，稍等一下。”说着徐宁从一旁的办公桌上拿过纸笔，开始挥笔疾书起来。

10分钟后，“诺，你来试试这首。”徐宁把纸递给了郑惠林，上面写着的是当初给davichi的《不要说再见》，郑惠林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脸上阴晴不定。

“怎么了？”徐宁问道。

“徐副社长，这首歌有点难啊，我要准备一会儿才行。”郑惠林有些犹豫地说到。

“没问题，我们有的是时间。”徐宁说道。

“那就劳烦徐副社长和李社长、金社长多等一会了。”郑惠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