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
一种美丽的姿态
俯瞰你,花样青春的年华
像一朵红红的玫瑰
含苞粲放在那片荒野
从此,苍凉里多了一份永久的期待
我选择,一种美丽的姿态
品味你,碧玉无暇的年华
像一支,月光下的小曲
珠玑满腹,跳动着我的脉搏
从此,孤单里多了一份,刻骨铭心的想恋
啊·我爱的人啊
请温柔眷顾,依恋你的情~人
一如春日阳光般,和煦仁爱
我投你隽永无私的赞颂
一如长大了的孩子,找到永久的归宿
而你将是,萦绕我指尖的温柔
我还你,如山的依靠
朱恩的跟随守望里,却只是沉默,沉默里都是这些痴痴的想念。
已经是第二天了,仍旧是不理,如兰还在生着朱恩的气。自一个人照料花圃里剩下的花朵,除草浇水施肥。昨夜朱恩跃上了竹楼,却进不了如兰的闺房。隔窗相望里,又怕姑娘会突然悄悄跑了,只好在楼台处打坐内息,算是睡了一晚。翌日清晨,与青城派众人见过礼,各自报家门,大概悉知情由。青城派得知朱恩二人要去终南山太乙门,寻武林名宿孙天祐,竟表示愿意一同前往。待商量罢,还派出了两个前去探路的道士。此刻都整装待发,而如兰临行前,仍自顾着忙了起来。虽依旧不爱搭理朱恩,却也不再刻意避开了他,而是全然漠视。如兰拔了一会草,转身起来去提水桶,见朱恩刚好站在道上。朱恩急忙向一旁让开,正巧如兰低着头,也想向那里绕过,差点没撞到一起。如兰赶忙顿住了身形,也不出声,飘动的发丝已经撩动到朱恩脸上。朱恩哪里敢言语,再赶紧往一边闪。谁知如兰,又是往相同一个方向移动。这回,撞了个满怀,到底是有交集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朱恩连声解释着说,有些窘态万分。
如兰气得不言语,以为朱恩是有意为之亲近她,愠恼里瞪了他一眼。一白眼想表示愤怒,倒显得打情骂俏似得了。朱恩只好举起手,做投降状表示不动。如兰自绕过去取了水桶,只留下淡淡的清香,给他安慰。此时厅里的众道士,却没看见这俩滑稽的交锋,等待里,还在叨叨商议着什么。
“师叔,咱们真的要跟他俩,一起去终南山吗?”青城派新任掌门苏玄海,问刘绥道。
“是的掌门。”刘绥看了看院子里,守着如兰的朱恩说道:“此人功力极高,又是混元金刚拳孙天祐的门徒,正可以有个照应。何况幽煞门还在追击我们呢,必须得和其他名门正派联合相抗,才有希望。”
“他真的有这样厉害么?”苏玄海看着跟自己年龄相仿的朱恩,狐疑着问。
“要不师兄,你先去试一试他的功力?”旁边竟有一个年轻女子说话的声音。
“幼薇,师仇未报,我怎么可能还有其他的心思?等我的青城剑法炼趋化境,何惧旁人嘛。”苏玄海看了看一旁,男扮女装的师妹说道。
“师父在就好了.....”幼薇自有些伤心地说:“他老人家,要不是为了掩护崆峒派掌门人撤退,也不至于被幽煞门的五行诛仙阵困住。”
“但凭你们师父,铸剑式第九诀,可也是击伤了任九霄那厮。也算用生命,给江湖武林争取多一些时间做准备。否则,不知还有多少名门正派,被幽煞为所灭呢,唉...”刘绥黯然道。
“师父若是练就了,无为铸剑法的最后三式‘诀中诀’,任九霄又岂是对手。”苏玄海恨恨的说道:‘师叔,这最后的三式,真的失传了么?”
“是的。”“刘绥叹道:“本派无为铸剑三式秘诀,无修而有修,斯为大修;无成而成,斯为大成。也正是参悟法门太过高深,如无名师,手把手言传身教,修持者通常难以把握见验。可是奇才高手,又岂是代代都有的?所以这三式‘诀中诀,到前几任掌门,就已经失传了,可惜了你们师父的天赋异禀。但凭他自己的参悟,第九诀剑势,竟已然跻身当世,七大高手名宿的行列。”
“师叔,你看掌门师兄他的资质,可否练习那三式诀中诀?”幼薇问道:“若是练不成,我们今生今世,岂非无法再报师仇了?”
“这...这还是得看因缘造化吧。”刘绥似无奈的说。
“等我练到铸剑第九诀,也可以跟任九霄那厮拼一拼了。”苏玄海愤然状。
“你就整天,只想着崆峒派的虞姬姐姐,还能专心练功吗?那日在离山剑阁,便只顾着守护她,害的师父孤身一人落入敌手...”幼薇埋怨着,就泪盈眼眶。
直听得苏玄海,心里一阵愧疚和难过,倒是师叔刘绥,从旁帮忙解释:
“幼薇啊,若是掌门也跟着你师父遇险了,谁还来主持我们青城派?这历代先师传承的基业,岂不是岌岌可危了?大敌当前,岂能意气用事,你当好好听师父的话,辅佐你的掌门师兄才是啊。”
幼薇自是无语神伤,不再交谈。而他们的对话,自然也没能逃过朱恩的耳朵了。原是武林江湖,陷入了幽煞门的血色恐怖里。儒家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但,现在首要的,还是照顾如兰的职责。其中平衡,来日定会不少风波了,朱恩如是想。却听苏玄海说:
“师叔,怎么前去探路的祝财和嘉龙,还没回来呢?”
“是啊,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情况吧?”刘绥说道。
“是否再派人,去前方探探情况?”幼薇问。
“暂时不必,再等等看。”刘绥道。
才说着,就听到谷口处,传来祝财声嘶力竭的呼喊声:
“掌门师兄!掌门师兄!”
众人大惊,纷纷起身循声奔去。却见一气喘吁吁地年轻道士,满身是血的趴在地上。
“祝财!你怎么受伤了?”刘绥赶紧前去救起他问道:“嘉龙呢?是不是遇上了幽煞门的人?”
“是...是的....我俩才出官道...就被天鹰铁骑队的人看见了...我们不敢往回走,怕把他们带回来....我们就往前绕...结果交起手来...嘉龙师兄为了掩护我逃走...牺牲了...我负伤躲进了丛林里,一路奔逃,才找到回来的路。掌门师兄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你回来的时候,没被他们发现跟踪么?”刘绥担心地问。
“没有...没有,我一直很小心的潜伏躲避...”祝财虚弱地说着,就快昏了过去。
“快!幼薇你来帮祝财包扎伤口,然后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苏玄海说。
“来不及了。”却是朱恩在一旁,幽幽的说话声音。
“为什么?”刘绥看着他问道。
朱恩只是不言语,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如兰,又回头看了看刘绥,抬头向前方树林,努了努嘴。众人依所指望过去,却见周围树林,人影纷纷纵身出来,很快便把众人包围了。却见昨日那尉信勀胡安得也在里面,见到如兰也在道士里头,高兴乐坏了:
“堂主,那小*妞也在里头。哈哈哈。”尉信勀抬起了被如兰划伤的右手,指了指如兰说着。
“真是堂主英明神武啊,这放长线钓大鱼,竟是还得了个美人。哈哈哈。”胡安得不失时机的拍着马屁说。
却听得已经受伤的祝财,一阵懊悔大急说:
“你....你们....”就昏了过去。
“是否要等麒麟护法使大人来了,才进行处置?护法使大人还在驿站里。”一旁下属小声询问六神堂主道。
“不用,区区几个青城余孽,何足挂齿,哈哈哈。”六神堂主大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青城派牛鼻子们,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归顺了我们的掌派天绝手任九霄,否则死!”
没有回应。剑拔弩张里,苏玄海看了看师叔,而刘绥却看着朱恩,希望他可以挺身而出维护正义。朱恩哪有心思其他,如局外人般,眼里心里就只有如兰一个。他也就只剩如兰一个最亲近的人了,把对媚娘宝儿,最深的爱都转移投入了进去。如兰是知道的,要不然她为什么会扭过头去,故作不知呢。朱恩就有些不管不顾的眼神,仿佛一眨眼,如兰就会溜走了似得。如兰便被朱恩盯得很不自在,紧了紧背上的包袱,想着狠狠地回瞪他一眼,却是心怦怦然,有些紧张起来。正想着的时候,‘啪啪’一连串轻微声响,身旁树上,纷纷花种旋转着四散飞落,煞是漂亮。朱恩便很惊奇。记得上次就是在这棵树附近,走火入魔的。怎过了那么些时日,还有鲜花开落?而如兰同样也看见了这般美景,仿佛久别重逢的喜悦般,心情便豁然开朗,这两天,头一次展露出了笑容。
“兰儿,这什么花?花期恁的这么长久呢?”朱恩问如兰道。
如兰听见了,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回答道:“烟火暴雨花,三年一开花,一开就是大半年。先有花而后孕育种子,花种相连不分。等种子成熟了,就是落花的时候,爆裂时,四散纷纷如有雨落。”
说完,却忽觉得自己说的太多失言了。想起还在生他的气,自愠愠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正好遇上了,尉信勀和胡安得两个人的猥琐目光,便铁青着脸愤怒起来。手按在腰间剑柄上,想着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一旁朱恩,察觉到如兰神色的变化,惊异还以为,是生自己的气呢。却顺着她的眼光望过去,就看见了那俩个卑鄙小人来。无名怒火噌的一下,就从脚底窜上了头顶。
此时青城派的刘绥,却已经跟六神堂主交上了手,竟讨不了半点便宜,处于下风。掌门苏玄海见状纵身加入,一时人影纷纷,刀光剑影打作一团。尉信勀和胡安得两个,却是直奔如兰而来,完全忽略了她身旁,那个痴呆书生的愤怒眼光。
“小*妞,哼哼,上次不提防你,着了你的道道,今个儿咱们兄弟俩,再来讨回公道。”尉信勀说着长刀出鞘,如恶狼猎食般,与胡安得一起逼将上来。
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如兰心里却是暗自好笑,察觉到身边,书呆子那无名火起。正想着呢,一阵轻风吹过,朱恩出手了。尉信勀和胡安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前忽而就立着个,满脸愠色的书生来。胡安得一怔,复大喝一声:
“找死....”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就被一个耳光打在脸上。只打得胡安得天旋地转,倒在地上,看见满天的星星。伸手捂着脸,刀都脱手掉落一旁去。一旁尉信勀见状,骇然失色,就想转身逃走。哪容得你转身,朱恩一个巴掌跟着就甩了过去。复‘啪’的一声,被打得满地找牙了。
“堂主救命!”胡安得连滚带爬起来,大声的叫喊。
直听得六神堂主一愣,停下手看过来。一直处于劣势的刘绥才得以喘口气。却见一个书生站立场中,而胡安得和尉信勀两个,肿着脸满嘴是血,狼狈不堪的连滚带爬着。幽煞门众人见状,也都停下手来不明所以。
“堂主...堂主...他...他好厉害!”胡安得跑到六神堂主跟前说道。
“慌张什么?能厉害到哪里去?”堂主自负的看着朱恩说道,心想不就是个文弱书生么,吓成这样。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六神堂主大声对朱恩说。
朱恩不理,撒完了气,忽觉的轻松许多。看向如兰,不知她是否也解气了。彼此眼光刚一触碰,却被匆匆避开,倒像是朱恩多管闲事了。
“一介书生,不足挂齿。”朱恩姗姗回了一句,漫不经心。总不能告诉你,我是前朝后裔,如今的通缉要犯吧。
见朱恩如此怠慢失礼,堂主却是很生气。而今的幽煞门,如日中天谁人不怕,今天倒是遇上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张狂书生来。气极反笑:
“无名无姓,难道是没有娘生,没爹养的么?”
朱恩听了却是一哂,不值得生气,倒是想起师从的孙天祐来。重生之德再造之恩,却是不容亵渎,自脸色一正,说道:
“金刚混元门....一介书生。”倒是一时,不知如何自我称呼。
“金刚混元门?哪来的小帮派?我只听说过,混元金刚拳孙天祐的金刚混元神功,没听说几时,江湖就有这么个门派。”
六神堂主说着大笑,其余属下闻言,也是轰然大笑,不屑纷纷。还以为是这书生瞎编乱造的呢。只有尉信勀和胡安得两人不敢笑,深知此人高深莫测。却听六神堂主接着说道:
“难道你们金刚混蛋门,尽出些没头没脸的人么?哈哈哈。”
这可听的如兰气极,一甩手宝剑出鞘。
六神堂主听见声响看过来:
“诶哟!难不成小姑娘,也是金刚混蛋门出来的?这是混蛋窝里,出了金蛋蛋吗?哈哈哈哈”堂主放肆地狂笑着。
树上传来“啪”的一声轻微细响,美景不因人世的纷争,而不美丽。原是旁边‘暴雨花’炸开里飞散。正好有一朵花种,旋转着飘落到朱恩跟前,机缘巧合般。朱恩自伸手轻轻地接住了,恍然大悟。
“记住了!”朱恩忽儿冷冷的对六神堂主说道:“一介书生,爆裂重生!今天我就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金刚混元!”
说完,立马微蹲,一气金刚混元桩。用鼻子徐徐吸气,丹田聚法;喷气,右拳变掌;念从劳宫发出强大内气,直推前方。此式连如兰都是第一次看朱恩使出,不由一惊。这金刚震掌,极其霸道刚猛难练,朱恩的功力,竟似已经不再爷爷之下。但是周遭的旁人,看着却是狐疑不定,尤其幽煞门等人,已是按耐不住讥笑。这摆个架势,提臀收肛,就以为真把式了?还软绵绵拍出的手掌,没有半分劲道。直看的六神堂主好不耐烦:
“我就让你爆成了菊花去!”说完冲向朱恩就是一掌毕生功力。
‘啪’双掌相击,朱恩竟是岿然不动,此时朱恩的内劲,触敌后才显露出来。往前已送!变成了‘嘭’的一声巨响,如催枯拉般的撞击。
“啊!....”一声惨叫,如断线风筝,却是六神堂主口吐鲜血,飞出去的身影。跌落在地时,已经起不来身。其属下一拥扶起,护在身旁,如惊弓之鸟。
“烟火瀑雨花开日,一介书生爆裂时。出来吧!”
朱恩大吼一声,若平地惊雷,说着分拳立马,微蹲蓄劲,身上衣物无风自鼓,惊世骇俗,众人见状又是一惊。却忽见场地当中,飞落一人,迅如猛兽出山,众幽煞门徒却是如获救星般大呼:
“参见麒麟护法使。”
来人却是不理,冷冷看了看重伤不起的六神堂主道:
“未经禀报,擅自妄为,堂堂幽煞门,江湖一流的堂主高手,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卒击伤,你还有脸面跟着我混么?”
说着右手一挥,惊鸿乍现,一把飞刀,就穿透了六神堂主的额头,暴毙而亡,直惊得众人大呼:
“幽冥麒麟刀!”
特别是青城派一干人,此刻也觉忧心忡忡矣。幽冥麒麟刀,仅次于幽煞门掌门,任九霄的天蚕寒玉神功。虽是幽煞门旗下四大护法使,实则功力权利,都是稳坐二把手。虽然六神堂主死了,众幽煞门徒反而士气大振起来。自古成王败寇弱肉强食,不过如此。麒麟护法使却是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朱恩。往左一步没有破绽,往右一步没有破绽。呼吸间,反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劲气挟制范围一般。麒麟护法使才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六神堂主那么轻易被他打败。不由神经紧绷,气运周身,腰上皮兜里插着的麒麟刀,竟似感知到杀气一般,嘤嘤颤动起来。
朱恩出手了。
我在等
等一柱香的灰烬
把我掩埋
在那一杯茗茶的时间里
我在寻
寻一片痴心渲染的太阳
在那一望无际的田野里
你在看
看一个风筝如彩蝶的飞翔
在晚风的眼泪里
天使的眼泪
海纳百川
却不懂明月的悲伤
不懂宁宁的人生
就像你和我一样
忘记了云朵的怡然
还有淡淡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