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话说朱恩,带着如兰、思彩云和凤仙三个姑娘,奔赴洛阳白马寺,追查二十年前李天茂曾保的一趟镖,希冀能够循着线索查出当年的隐情。而四人离开襄阳没多久,妙真和幼薇便骑着快马追了上来,五女一男重聚,遂言笑晏晏地奔赴洛阳而去。
真乃杖头春~色酒一壶,顶上云攒五女福是也。
长话短说,这朱恩一行人,到了洛阳,经过思彩云一番妙手打扮,化装成寻常游玩香客,到了洛阳东郊白马寺,烧香许愿好不快活。因为施舍了一大半香油钱,朱恩这位富家公子自然受到了白马寺主持的亲自接待。相询之下,得知主持方丈也已经在位管理寺庙几十年,朱恩大喜,便单刀直入,问了方丈关于二十年前,是否托镖从西域昆仑,运送了一批大藏佛经回来。主持闻言断然肯定的否认了,朱恩等人察言观色,也没有发现异常,想来主持所言非虚不曾妄语。至此众人可以推论出,当初托镖李天茂的人,难逃嫌疑,而李天茂被山贼劫杀又被丐帮中人偶遇相救,必然不是巧合了。
一行人出得白马寺,于马背上边走边谈。
“相公,我看那管长青难逃干系了,当初听闻他那么巧赶上了救李天茂,便觉得凑巧的有些蹊跷。”思彩云说道,策马跟在朱恩旁边,此时她却是个书童模样的打扮,只是眉宇间春风得意。美目闪闪,又哪是个下人模样。
“嗯,难说,单凭推论还是不能肯定…”朱恩若有所思说道,却看见另一边的凤仙儿如有所失状。
“线索就此断了吗?”凤仙抬起头来看看朱恩,幽幽道。
“当然不会。”朱恩笑着宽慰她道:“李天茂的镖并没有送到白马寺,而是在城里交付…或许谜底便在这洛阳城里。”
“时隔二十年,当初咱们都还没有呢,如今凭着这点线索,想在偌大的洛阳古城里察探。咱们岂非是大海捞针异想天开了?”思彩云有些气馁。皱着眉头说道。
“是的,日久年深,当初的隐情也早已经湮没在尘世里…”朱恩感慨道,却忽然勒住了马缰停下来。话锋一转道:“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当初确有一段不可告人的隐情。虽说日久年深,只要我们查的话,一定还是能够查到蛛丝马迹的。”
“这谈何容易嘛。人海茫茫,哪里寻去?”幼薇也是担心道,六人策马靠拢,马首聚在一起商讨。
“办法总是有的。”朱恩老神在在的模样。
“相公,你倒是说啊。”思彩云见他心有成竹,便催促道。
“不可说,不能言,否则泄露了天机,大事休矣。”朱恩故作虚玄道,却裂开嘴笑将起来,惹得思彩云益发着急。
“线索都断了,真有办法吗?”凤仙狐疑道。
“相公他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坐着等,那坏人便会自己送上门来?”思彩云说道,若不是骑在马上,肯定去纠缠朱恩给她个说法了。
朱恩瞧着她嘿嘿笑,偏要逗她不言语。
“相公常说知我者谓我心忧,兰儿姐,你觉得相公他真有办法吗?”思彩云把球踢给如兰说道,且看她如何说辞。
“你方才都已经说出来了啊,笨蛋。”如兰啐她道:“那痴鬼想什么谁知道,你这是想看我笑话呢?”
“我方才说出来了?”思彩云诧异道,想了想说道:“难道真的坐等别人上门告知真相吗?”
“我明白了。”凤仙儿忽然展颜一笑道,心有所得模样。
一旁妙真也是恍然,复对朱恩笑语:“这叫打草惊蛇是吗?”
朱恩笑着点头说道:“然也!”
“打草惊蛇?”思彩云狐疑道,还是与幼薇一样后知后觉,心下有些气馁,催促朱恩莫卖关子说出来。
“这是实在没有办法的办法,有什么好说的。”如兰忍俊不禁道。
思彩云一阵没好气,见朱恩和如兰吊她胃口,便转而去问凤仙道:“凤仙姐姐,你说你明白了,那你快告诉我,他们是怎么个想法打算。”
凤仙瞧她殷切目光,自然不好拒绝,便说道:“朱恩的意思大概是,此事虽然沉寂多年,但跟幽煞门和丐帮都有说不明的关系。你想想,幽煞门也是隐藏筹备了二十年才突然出现的,虽然世人不得而知,但却是暗地里一直在准备酝酿,所以,如果当年李天茂保的那趟镖跟这些事情有关联,则我们循着这条线索查,便是没有错的。”
“还是不明白…”思彩云被她说的有点蒙。
凤仙笑了笑接着说道:“比如说今天朱恩询问过的白马寺主持,若是他没有说谎,此事便就此罢了,若是他隐瞒了实情,此刻便应该已经有所警觉和行动了,自然会派人跟踪察探我们,甚至是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哦,我明白了,这就是打草惊蛇的意思吗?”思彩云一拍手掌说道,恍然大悟。
“对啊,才想到。”如兰应她道:“你想想,若是有人附近跟踪我们,还能逃得过相公和凤仙姐的耳目吗?”
“啊…倒是忘了相公有这般能耐了…难怪兰儿姐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思彩云咯咯笑起来。
“咱们出来一阵了,白马寺并没有异动,也没有发现被人跟踪…”朱恩叹了口气道,竟是有些失落。
“白马寺查不出问题来,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如兰说道:“若是镖主有不为人知的隐情,当然不会把真正的目的地告诉李天茂。”
朱恩点点:“说的没错。”
“啊?那怎么办?这坐等的办法也不行了吗?”思彩云又诧异问。
“言之尚早。”朱恩笑答,环视一众女子说道:“古都洛阳。人文胜景多了去,咱们也正好可以游山玩水。先暗地里把洛阳大致情况摸熟悉,有隐秘可疑之处便去打探。若还是找不到真相,咱们便如妙真所言,恢复本来面目,招摇过市来个打草惊蛇,让做贼心虚之人主动现出原形。”
“哦,这就是相公的打算啊,藏的可深,都不跟人家商量。”思彩云嘟嘴抱怨道。
“嘻嘻。这不是随机应变嘛。没办法的办法,自然谈不上商量了。”朱恩回答她道:“咱们现在能当街自由自在,爱哪哪去,这不可都是你易容幻术的莫大功劳。”
“嘻嘻。尽哄人家开心。”思彩云心满意足道:“好吧。反正做人媳妇不需太聪明。能持家就好。”
此言却是说的众女人愕然,继而笑其痴憨起来。
“都不明白当初,你一个人是怎么独闯江湖的。”如兰挪揄她道。
“嘻嘻。有你和相公陪着,我干嘛费那力气去想?”思彩云得色道。
“嗯嗯...果然,被爱中的女人都变傻了…”幼薇深以为然道。
如是计划妥当,朱恩等人便回到洛阳城里,寻了间大客栈住下。仍旧采取思彩云的易容术,兵分三路,以城中福来客栈为据点,凤仙带着幼薇,如兰带着妙真,朱恩带着思彩云,各向城中不同方向寻去。如此几人游玩间四处察探,看似逍遥轻松自在,实则反倒忙碌起来,毕竟洛阳城太大了。幸好如兰的修为也赶了上来,寰宇静听的能耐范围虽不及朱恩和凤仙,却也不是一般武林高手凡夫俗子可以想见。如是分工明确,虽然仍是查不到明显线索,却还是摸清了不少有价值的情况,连洛阳城里几个比较大的丐帮弟子据点,都被他们摸清楚了,哪里的王府官家别苑,亦是心中有数,甚至是一些比较大的庄园,都悉数被察探清楚。
朱恩负责洛阳城东南方向、如兰负责北边、凤仙负责西边,有情况则回城中福来客栈告知朱恩,没有的话便就近在城里各处地方住下,方便实时察看,不余漏每一处可疑之地。
这可乐坏了一心渴慕洞房花烛夜的思彩云了,终于可以单独跟相公在一块,虽说仍不免担心她们随时回来,可毕竟二人世界居多,何况这主平时就爱嗲朱恩,益发云里雾里,时时幸福甜蜜的不行了。这不,只头一天晚上,两个人就歪腻的不行了。
客房是如兰订的,却是一连三间都是被他(她)们订下,一来为相聚时足够客房歇息,二来更重要的是,情亲见君意,清空了左右好让新婚燕尔的人行快乐之事...如兰每每想起如此...便心砰砰直跳...自从和朱恩拜堂成亲后,彩云私底下便跟她一起学习了极乐门房中秘事...这呆猫渴之久矣...先让他把彩云拾掇了...到了自己,当更体恤温柔才是。
果然,是夜梳洗罢,彩云一身轻薄群衫,尽显婀娜多姿。
云母屏风,一点烛火丰盈榻前。
“相公…妾要喝长生酒….”思彩云于席间痴粘朱恩道。
“谁家的小媳妇,恁得春光满面勾~引人?”朱恩见状甚喜,把她揽入怀中,羞弄其道。
“可恶…”思彩云捶打朱恩胸口嗔道:“自从为君妇…人家至今可仍是个姑娘…几曾勾引过你来….”这话越说越小声,却分明见朱恩眼中热情如火,让人浑身炙热…这是要内什么了吗?…
朱恩瞅着眼前的美娇娘,成亲来可是一直憋得慌,此次洛阳兵分三路,如此安排虽不言明,如兰的心意却是不言自明…今晚**良夜,想必她也一定在暗自发笑了…
“你要怎得?…相公…”思彩云柔若无骨般攀附在朱恩身上,轻薄小衫遮不住温润如玉的**,一道深深乳~沟,映入朱恩眼帘…朱恩的手,不由自主,便滑入了她的衣襟里…
“啊”的一声,有心悸的颤栗…思彩云猛地绷紧了的心弦,被他一手拨乱了芳魂。
“相公…”思彩云红唇微启半闭双眼,微喘道:“四周…可有人?…”
“没有…”朱恩舔了舔舌头,觉得口干舌燥,便寻她嘴里觅滋养,热烈地亲吻,紧拥里气息粗长…
“兰儿姐…也没来?…”思彩云魂不守舍地喃喃又语,才挣脱了他的双唇,又被他按住了酥~胸,揉碎了一池春~水…
朱恩手抚处,不由心跳加速...轻捏慢揉...盈盈一手娇柔...两颗挺立的葡萄在掌中跳动...又跳到了他的嘴里,轻咬着吸允着...“这云想衣裳花想容,公子想着亲芳容...”朱恩长呼一气,急急欲与连理枝,缓解褪去衣裳,彩云犹自意殊羞怯似拒还迎...怎奈朱恩枕席间殷勤久弄,终至坦诚相拥,彼此熨帖着空落落的心..交足而眠之境。
那一览山峦秀色媚春颜,策马寻路入空门。听猿惊鸟啼处,点点红云落山头。思彩云蹙眉痛呼出来::“相公...使不得...快出来...痛煞我也...”
朱恩这金枪半入,火候正浓,闻之急忙应承:“云儿可疼?...相公但不全入即可...来日你习惯了...咱再尽兴而为,可好?|”
“嗯...相公真好...这时候还能疼惜妾家...”思彩云蹙眉语,痛并快乐着...紧抱朱恩,试着迎承官人的侵袭,犹如烙铁伸入了体内,火烧火燎的刺痛撕裂,痉挛里又有欲生欲死的痛快和过瘾...真是极乐之极,爽哉我心..却哪里还记得那双修的房中术来。
洞房无花烛,却有凤凰于飞之乐悠游。
“盼之久矣,得偿所愿..”朱恩念叨着满满知足,亲吻里揉弄处,轻推慢送,紧致处惹得他一通来去。而彩云犹自不堪他的驰骤,撑于其胸口呻~吟着喘气不得...时时被他弄的紧绷...趁其埋首胸前贪婪吸允,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
“相公...而今真得偿所愿啦?...”彩云娇喘着问道,一双秋水迷离的媚眼,霞红双颊,映得春~色盎然。
“然也...”朱恩被她挑起满腔欲~望,握住她荡漾的酥~胸,腰间便是忘情用力,痛得妾家尖叫出声:“狂暴如此...无怪乎蛮夫是也...轻点...”
一番猥亵殷勤久弄...流丹竟席,至此两情相悦情更弥笃,竟一宿燕妮胜于琴瑟,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