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来,干脆不去想了,反正这不是自己强项。
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来探索这个遗迹,应该会有阵法大师,可是刚才他们还是采取了强力破阵的方式,那么唐寅估计第一层阵法应该是属于强力型的禁制,必须使用暴力的方式去破开,否则是无法破开的。
唐寅很天真地以为,不管是什么禁制,只要是阵法,那就会有阵眼,这是玉简上说的。
于是这家伙继续催动灵佛瞳,仔细地扫描了着最外层的禁制,看看是否有所发现。
可忙乎了半天,却一无所获,这最外层的禁制就如同一个强韧的肥皂泡一样,除非它自己破灭,否则外面的蚊子想飞进去,就必须要主动地去捅破它,否则就不得其门而入。
唐寅很失望,暗叹是不是自己的灵佛瞳修为还不到家,毕竟才修炼到第一层。
找不到阵眼,就无法找到禁制的弱点,貌似除了强力破解之外,别无他途啊!
唐寅暗自沉吟,若是自己没有比他们更好的办法进去,那么肯定就没有理由和这群人勾搭在一块儿,同样就没有机会和他们一起进去探险了。也就是说如果自己没有优势,他们没有理由带着自己一个小小修士当累赘。
里面大概有些什么,唐寅不知道,但是有机会就不放过,否则说不定会后悔,就像那一株灵果,如果当时不是自己坚持和那一头妖兽硬拼了一招,就没有机会顺走。
前人们真是由见识啊,富贵险中求,唐寅深表同意。
要不要试试戮刑枪?!
唐寅想到了这把叫做枪的小刀,眼前立即一亮,心念一动之下,戮刑枪陡然出现在手中。
拿着它朝着禁制轻轻一划,只听到刺啦一声轻响,竟然破开了一条非常小的细缝儿!
在这一瞬间,唐寅惊呆了,这是什么刀啊,太恐怖了,这一群人拼了老命攻击了半天没成功的禁制,这一把刀居然非常轻松就划开了一个口子,太逆天了吧!
一定要藏好了!
唐寅狂喜之下,立即醒悟了过来,这小东西这么强悍,被人发现就没命了,有财不露富,那是祖宗传下来的真理。
可是怎么才能不被人发现呢?
看着禁制上刚刚被划开的那一道小口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显然具有自我愈合的功能,唐寅有些发愁,喃喃自语。
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自己现在也不是真面目,以后也没人认得自己。
唐寅很快做出了决定,有了这一把刀,以及自己的瞬移神通,正好适合于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发威,只要时刻保持警惕,也不要太贪,应该能立于不败之地。
这个时候唐寅有过自己一个人单独进去狂扫一切宝藏的想法,不过片刻间就放弃了,谁知道里面除了阵法还有些什么危险,不如和这一群人搞在一起比较保险一点。
说白了就是互相利用呗。
于是唐寅在禁制上用力一划拉,蓦然撕裂开了高一个人宽两尺半的口子,然后猫着腰慢慢走了进去,紧接着上前几步,开始观察第二道禁制,发现还是和第一道阵法一样,除了暴力破解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又用小刀试了一下,惊喜地发现也能同样奏效。
会不会这十三道阵法禁制本身就是一定程度上相互依存的?
唐寅暗忖着,如果没猜错,这些禁制一荣俱荣,但应该不会一损俱损,当外面暴力攻击第一层禁制的时候,相当于同时攻击十三道,那能容易吗!而且即使破解了其中一道,其他禁制却没有影响,那就是说要想进到最里面,必须一道一道的去逐个破解,那得多大的工作量啊?可以想象,刚才这么多人攻击了那么长时间,甚至连第一道都没有破解开,那要完全破解十三道禁制,那得猴年马月?
这个时候唐寅突然想起了北平时别人讲的一个小段子,就是说有人问上帝中国足球啥时候夺取世界杯啊,上帝都哭了那个。
要不是自己误打误撞用这把逆天的小刀刚好能割破这种禁制,否则想进来那是痴心梦想,上帝也会哭的。
于是唐寅用力冲着第一道禁制划拉了一个大口子,随即猛然现出身形来,立即冲着青衣白发老者发出一道神识:前辈,这边来!
打得正热闹也有点艰苦的老者突然感应到唐寅的神识传音,猛然一掌将对面的妖兽击退之后,朝唐寅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传音的竟然是去而复返的唐寅,甚至还冲着自己招手傻笑,不由一下子愣住了。
更为大为惊讶的是,唐寅这小子不知道用了啥办法在禁制上剌开了一个大口子,竟然走进了他们忙活了大半天都破解不了的禁制内。
不过很显然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寻找答案的时候,只见他果断地招呼了一声同伴,片刻间他们一起突然强行发力,将妖兽猛然击退之后,纷纷展开身法,朝唐寅这边飞了过来。
待看到唐寅正站在禁制里面微笑着,而且禁制上还有一个洞口,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万分的惊讶,可是身法速度之快却丝毫不含糊,争先恐后地穿过洞口进入到禁制里面,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妖兽们也发现了异常,怎么这群家伙打着打着就突然跑了?很快却发现他们都朝着同一个地方飞去,这还不算什么,最可气的是他们发现了唐寅这个可恶的小子就站在那里招手微笑!
就是这小子!于是所有的妖兽几乎全部发狂了,嘶吼声震天响,山崩海啸般猛然朝着唐寅他们这边冲了过来。
速度虽快,气势也很惊人,可惜之前的反应还是慢了一点,等它们赶到的时候,最后一个拖后的青衣白发老者一晃身穿过了已经缩小了很多的裂缝,随手往外一挥,一个小山包出现在裂缝外面,死死挡住了入口。
妖兽们的所有攻击不是落在小山包上,就是落在了禁制上。
只几息时间,小山包就化为了虚无,而禁制上受了这么多猛烈的攻击除了起了阵阵涟漪之外,却毫发无损。
几息时间也不短了,很快那一道裂缝越来越小,越来越短,最后缓缓地合上了。
暂时情况下,里面的人想出也出不去,外面的妖兽想进也进不来。
一道禁制横在众人和一群发狂的妖兽之间,无论妖兽在外面如何狂攻猛打,都透不过阵法禁制,更无法波及到里面的所有人,但是暴烈的攻击也让第一道禁制不住颤抖着,轰轰轰的声音不断传入众人耳朵,让人发蒙。
看到这一幕,除了唐寅稍微紧张一点之外,其他所有的人都大出了一口气,很快放轻松了下来。
唐寅紧张的不是妖兽进来咬他,而是这群人看到自己会不会拿自己泄愤,不过很快就撤销了顾虑。
小家伙很不错!
青衣老者伸出了拇指,对着唐寅赞道,随即有几个人跟着附和,其中包括那秀丽女子,他们的目光有些复杂,但唐寅能看出来多多少少还是暂时是带着善意的。
人家一个还虚境的大能,对自己一个修为上的吊丝来说,这么说话已经算非常非常客气的了,唐寅没要求太多。
此刻唐寅和这么多强者在一起,多少还是相当心虚的,毕竟修为差别太大了,要不是自己有短距离的瞬移神通以及那把逆天的戮刑枪,也算是有一点保命甚至对抗的资本的话,此刻估计都会立即跪了。
哼,要不是他引来这群畜生我们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白衣修士整了整的确有些狼狈的衣衫,轻蔑地瞥了唐寅一眼,很快转过头去,嘴里也不领情。
若不是各位前辈和道友费心费力替我挡住这群妖兽,我估计已经躺那儿了!
唐寅看到白衣修士这么说话,虽然此事的确是自己引起但心里还是有点儿小不爽,而且还不至于这点小事儿就和他们撕破脸皮,毕竟现在也算是各自救了各自一命,一会可是还要合作的,保持好的关系比较合适一点,于是一拱手,很天真很无辜但很诚恳地说道。
自己有破阵的优势,他不信这帮人不找他合作。
果然唐寅这么一说,所有的人脸色都好看了许多,甚至白衣修士也只是继续哼了一下就不再有后续动作了,而那位青衣老者却嘿嘿笑了起来,大有深意地看着唐寅说道:小友有办法破阵?
嗯,家师是个阵法大师,我多少懂得一点皮毛!唐寅也随口忽悠,抬出一个虚无的阵法大师作为家师,反正就是这么一说,也不管人家信不信。
小友家师......是哪位前辈高人?说不定咱们还是自家人。一个狐媚的白衣女子走上前来冲唐寅笑了笑,娇声问道。
唐寅神识能感应到青衣老者给她递过去的眼神,随即很快能判断出来,这群人中,以青衣老者为首,而这位白衣女子,如果料想不差,必定是一位阵法师,但至于什么级别,唐寅就无从猜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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