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谨言沉默,巧儿羞涩,皆无言语!
巧儿衣块翩飞领走于药峰之巅,仿似仙女坠入凡间。
药峰山腰风景自是美不胜收,到处奇花异草,寻一小溪,两人坐于边上,皆沉默,久久不语。
“此番来寻我何事啊,小师弟?”终归还是巧儿忍不住打破这沉默,不过声音细小,几乎不可闻,好在谨言异于旁人。
“哦!是这样的,我来送师姐一物,这些年都不曾送师姐礼物,实乃守心身无长物,最近偶有所得,便送与师姐修炼之余解闷!”谨言说完拿出一块玉片。
木巧儿微微有些犹豫,盖因男子送玉给女子,自有一番讲究,但....且...罢了....随后伸出手将玉片抓在手中,只是这玉片怎得如此普通?不过乃是小师弟所送,自然欢喜。
“此玉片内容请巧儿师姐莫随意泄露出去,除开通月师叔之外,切切谨记,否则将有祸端。”谨言见巧儿接过玉片,赶紧叮嘱。
巧儿一听此言,微愣,随即脸色嫣红,自家想岔了....
随后便放置于额头感应,半刻之后,巧儿掩嘴,花容变色,一脸震惊,同为修者,且是师姐,自然知道玉片内容之玄妙,堪称青云之绝术,小师弟这是?
“师弟,怎可如此?”巧儿还未曾从震惊中解脱出来。
“呵呵,此乃是师弟一番心得,蒙承师姐多番照顾,师弟别无他物,唯此物算是一点心意!”。
“再说此物我也交与青云一份,怕是在掌教真人手中,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给师姐你拓印一份来!”谨言这份礼物不可谓不厚,巧儿自是知道。
随后巧儿紧紧握住玉片,这不仅是绝术,且关键乃是师弟送与自家的礼物,巧儿此刻微微有些娇羞。
“掌教真人着我等前往虞城捉拿妖物,师弟可要随行?”木巧儿娇羞无限,说话温婉,再也不如以前。
“怕是不行,我自要单独出去历练,此番前来便是叙别!”谨言此话,木巧儿微微有些失望。
“一年之后九九之期,师弟当赶回,到时给师姐带一份真正的礼物回来。”谨言此话,让巧儿脸色好看许多。
随后两小似有许多话要说,叽叽喳喳诉说了半个时辰,大多木巧儿说,谨言倾听,都是这几年一些趣事,似乎巧儿在谨言面前又回到了五年前的秉性。
离别之于,巧儿一直送谨言到山脚下,随后伸出手摸出一样物事放置在谨言手中,匆忙返回,一阵香风之后,谨言微愣,巧儿师姐这是怎么了?
谨言摇了摇头,感应一番,此乃是女子所用香帕,上面奇香扑鼻,微微有巧儿师姐的气息,乃是女子贴身之物?谨言脸色一红,遂即望了望巧儿消失的地方。驻足良久。
谨言回转自家小院的时候,主峰送来了一批画符所用之物,都是上等,一根画符的粗豪,看其光亮程度和握柄之处,乃是千年旧物?便是此笔就是价值连城,谨言可不是初入江湖的雏儿,世俗间厮混九年,自然辨的分明。
青云此番可谓是下了本钱,每一样皆是上等!
谨言自是不能浪费,遂即清心开始画符,下午里到夜间,计得幽灵三箭二十余张,随后谨言休息约莫一个时辰,开始画自己领悟的新符。
此次领悟更甚以前,符箓的威力自然更甚从前,但谨言为何画如此多普通符箓?
盖因出得世俗,得需银钱,不管是吃饭、住店等,无银钱便得和当年青罗一样,靠算命为生了。
且谨言还有打算,听得青罗曾言,不管哪个地域皆有修士之间所用的交易坊市,可物易物,亦可用黄金换取,这些符箓自然可以换取不少金银,或可换取一些修炼所用之物事,如灵药、其它符箓,还有制作上等飞剑之贵重金属,哪样不需要银钱?
谨言自有计较,且出得世俗自是比那些师兄、师姐更是融入迅速。
制作新符,耗用时间太久,一个新符需要一个时辰,且制作第二个得养息不少时间才能继续。
谨言将自家关在小院足足三天,新符十张,张张皆有元气初期全力一击之威力。
随后出来前去拜访战峰赵云,想要邀约一起前去各峰拜访曾一起听玄讲的各位师兄、师姐。
未曾想当年熟识的师兄、师姐此次大都两日前出去历练,有去虞城,有的去樊城,都是由一元气境师兄领队,便是云业师兄也出去历练,且带了一个小队。
谨严苦笑,诸多不巧。
前往战峰与通天真人辞行!
通天真人给谨言的任务是前往巫山城,那里是以沼泽地域闻名,有巫山教众盘踞当地,且为祸乡里。
谨言领取任务之后便即刻启程前往,只是独自一人上路,未免有些孤独,颇有些想念巧儿师姐他们。
不过前去巫山城,或可绕路过虞城,谨严心中所想,便换个一个方向绕道而行,先前往虞城。
谨言一路踏风而行,依据谨言目前之修为,可日行至少三五千里,便是需要半月可抵达虞城。
不知为何,谨言之所以选择前往虞城,乃是心中颇有担忧巧儿师姐一行。
修士心中之忧从来不是凭空而生,那便是巧儿师姐此行恐并不顺畅,这才是谨言改道的缘由。
赶路四日,傍晚时分,谨言疲乏,来到堰江,此江宽大,约万丈,长不知几许,大江波涛翻涌,远远望去好似巨龙翻身,摆渡之人未曾在谨言所走之地,估计在上游数里之方位。
不过对于修炼雨字诀和风字决的谨言来说,此河并无阻碍,立于大江边上,自有一番心境。
“风来!”谨言对此地景色颇为陶醉,欲御风破浪而行。
一阵清风,卷起谨言青色道袍,缓缓漂浮于水面之上,巨浪翻滚,江水拍击岸边之声犹如巨龙怒吼。
“长河落日霞光披,
烟波十色心静怡。
江中大浪风波起,
青龙翻身不由己。”
谨言低语,颇有感慨。
少顷!
“水龙吟!”谨言双手背与身后,再次张嘴,江中猛然翻起数十丈大浪,一水龙出现在谨言脚下,此水龙乃是此江之水灵,谨言昂然踏上,长发飘扬,自有一番绝尘之势。
“今日借你渡江,各有机缘,若有成,不可为祸乡里!”谨言对着江水幻化而成之水龙低语,水龙龙头一摆,昂然欢愉,吐出数丈水花,似涌泉冲天,水龙自然欢愉,其本身仅仅只是混沌中之水灵,得谨言之机缘,将来或有成龙之时。
“走吧!过江!”谨言手一挥,踏与龙头之上前行,道袍翩飞,背插长剑,此剑乃是通天真人元气境使用之飞剑,临行送与谨言防身。
行至大江中段,突然水龙骤停,谨言转头,上游数千丈之处,水面打着漩涡,天空一修者手中不断掐决连连,脚下一硕大红色锦鲤不时挣扎。
脚下水龙得谨言清气灌入,且风雨两卷之心悟亦有注入,水龙便有灵性,进而些许灵智已开,千丈之外一条六尺锦鲤乃在此河修炼六百年,有人想要捉走此鱼,水灵虽之前混沌,但和锦鲤相处数百年,自然有感应。
谨言感叹,便是初有灵智之水灵,亦是生命之奇迹,因谨言而有缘法,也因谨言此刻水龙将来或有变数,一切都看谨言如何对待此事,有时便是如此,缘法之说虽飘渺,但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由不得你不信,若此时不管此事,则水龙与此锦鲤缘法尽了,只怕是后生变数。
对面乃是一元气境中期修士,不知是那个玄门中人,谨言思索良久微微一叹!
“走吧,此鱼年幼,想必未曾兴风作浪,我可为其求情一番!”谨言此话让水龙欢愉,掉头转向。
水龙初生,极为兴奋,卷起十丈巨浪,龙行之处,两旁水流自开,此番景象早已惊动前方之修士。
修士惊异,实乃对面气势惊天,若是修者,对雨之术领悟远超自己,若不是修士,乃是锦鲤同类,此番只怕....遂停下手中动作,锦鲤终得缓口气,睁着水汪汪的大惊异的望着前方之十丈水龙。
“来者何人?为何扰我降妖除魔!”此修士一开口便占尽大义,此乃是降妖除魔之举,盖因发现谨言乃是同为修士。
“降妖?呵呵,妖而为灵,灵而为生,众生皆平等,何来妖之说?此灵可为害乡里?”谨言踏与龙头之上盯着前方修士。青衫飘扬,昂然而立,不卑不亢。
表面看去,看不出此修者为何玄门,一身黑色玄衣,年不过五十,鹰钩鼻,细眼,嘴角微翘,颌下无须,白面洁净,此感官,谨言不喜。
“不过洗经后期,小子,奉劝你莫干扰此事,后果你承担不起!”修者一看谨言不过洗经期,顿时心中微松,口气大了起来,就连嘴角亦是阴恻恻之笑意。
“后果?后果莫不是在此大江击杀于我?若如此行事,你不为妖,何人为妖?口口声声除妖,列举一二此妖危害之证据如何?”谨言自是感应到了对方有杀气外露,此杀气和战峰战字泄露出来之杀气类似,此修士何止杀过人,怕是杀过不少人。
“小子放肆!我盘山十怪如何行事由你来管,找死不成!”此修士勃然大怒,身边巨浪翻起,竟被一后生教训,风生云起数十载,从未有过之事,修士心中戾气顿生。
而半出水面之锦鲤不断哀鸣,。
“盘山十怪?你是哪一怪?”谨言心脏猛然一缩,盘山十怪,谨言自然听青罗提过,各个都有元气境修为,十怪中领头者有丹境修为,霸占盘山方圆数千里,倒也不欺凌百姓,曾有宗门与之摩擦,派出数名丹境修者前往剿灭,却铩羽而归,这盘山显然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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