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泽也喝得几乎是不醒人事了,在关羽的搀扶下才回到了房间。红儿默默地跟在身上,对关羽道:“二爷,公子爷就由奴家来服侍吧。”
刘泽和张飞都喝高了,只有关羽没有多喝,不过也够他头疼的了,刚送上来刘泽,大厅里还有张飞在那儿爬着呢,何况这侍候醉酒人的活关羽还真干不了。关羽迟疑了下道:“这合适吗?”
红儿低低地道:“奴家此身己属公子,为奴为婢,自当竭心尽力。”关羽道:“那好,就有劳红儿姑娘了。”说着,扔下刘泽,飞快地逃了。
红儿默默地为刘泽脱去了外衣,刘泽醉得不轻,满口酒气,嘴里嘟囔个不停。看到他满头的大汗,红儿便拿了一块毛巾沾湿了给他擦擦脸。
刘泽嘴里呓喃道:“……琰儿……琰儿……”
红儿愣住了,公子嘴里喊的,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名字,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让公子如此魂牵梦萦?
虽是只是短短一日,刘泽的绝世风标,豪爽气度,不经意间已在红儿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何况他就是红儿的主人,花一千两黄金将她买回来的主人。那一千两的黄金还放在她的怀中,虽然是薄薄的一张纸,但却是有千斤般的沉重。本来父亲死了,红儿已是万念俱灰,如噩梦般的卫公子出现,更让她感到如坠深渊,在那一刻,她已陷入了绝望之中,她甚至在想用死来捍卫自己的清白。
但就在她彻底绝望的时候,他出现了,他是那样的英俊、阳光、自信、亲切,如一缕春风吹入她的心底,吹散了她心中的阴霾,在他用一千两黄金将那不可一世的卫家公子打败的时候,她的心底,几乎要喊了出来。
一千两黄金!一个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挣到的钱数,虽然她很清楚不管多少钱都是她卖身为奴,但她的身价竟然高达百万。她不过是一个贫贱的歌女,在酒楼卖唱为生,为了她,他竟然能出价百万,真得是自己在他心目的价值吗?这么样的一个男人,不正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吗?
只是她深深地知道,她还没有这个资格,公子口的的那个琰儿,恐怕才是他的挚爱。想到这里,红儿的心不禁有一丝颤动,脸也微微的红了,她突然之间竟然有些妒忌那个叫琰儿的女人,她该是天下最幸运的女人了吧?
朦胧之间,刘泽感到有人在他的身边,似乎还在轻拂着他的脸,下意识地抓了过去,一只柔荑被他抓在了手中,很滑很腻,那种柔软一直能软到他的心底。
他无意识也大喊:“琰儿,琰儿……不要离开我……”也许是在潜意识中,只有蔡琰的手才这样的温柔。
红儿大窘,虽然她知道这辈子她是他的人了,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她还是下意识也去逃避,急急地将手缩回去。刘泽腾地坐了起来,一把将她拦腰抱住,深深地吻了下去。
红儿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抱过,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不禁让她迷失了自己,任由那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双唇上。
刘泽贪婪地吸吮着,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血液开始沸腾了,他厚实的嘴唇是那样的灼热,肆意在品尝着那柔软的檀唇香舌,阵阵的馨香传入鼻端,更令他血脉贲张。他将红儿死死地压在了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红儿一阵心悸,刘泽的疯狂让她感到一丝的害怕,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在这一刻突然生出巨大的恐惧,她想逃,她想挣扎。但一切都很徒劳,一个娇柔的弱女子又怎能是一个彪悍的成年男子的对手。
刘泽目不能视,但他的热唇,却一刻也没停歇,她的檀唇,她的琼鼻,她的娇靥,她的粉颈,还有那对胸前的骄傲都被她一一品尝了。
红儿被他弄得也是娇喘吁吁,虽然无力地挣扎着抗拒着,但那种别样的刺激依然攫取了她的灵魂,口中一直喊着不要不要,但从心底里泛滥的欲念却无情地出卖了她,桃源处的丝丝水滑让她娇羞不已。终于,她放弃了抵抗,其实无论从现实还是内心,她早已将他视作这一生唯一的男人了,虽然这一刻来得太快太突然,让她无法接受,但想想这是迟早的事,既然命中注定逃不掉,又何必去逃。
她静静地躺在那儿,静静地等待着暴风雨来临的那一刻。
这时刘泽也扯掉了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裳,处在半醉半醒之间的刘泽所有的行为都成了一个自然的行为,他的意识中,只剩下了一个女人的名字。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压了下去……
一阵尖锐的痛楚向全身扩散,红儿疼得打了一哆嗦,她拼命地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出来,耳边却传来刘泽的低喃:“琰儿……”
她的心房猝然一缩,在失去女人最宝贵东西的一霎那,而身上的男人喊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她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名字叫琰儿的女人的替代品。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把第一次奉献给自己所爱的又爱自己的男人是何幸福的事,但很不幸地这个男人却爱着别的女人,甚至把她当做了那个女人。一时间,红儿竟恨起那个叫琰儿的女人来,虽然她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此时的窗外,风雨大作,豆大的雨点疯狂狂地敲打着窗棂,天地为之失色,狂风暴雨肆虐着倾泄下来,似乎要将大地生生地撕裂掉。
这场暴雨几乎下了一夜,在天将破晓之际,风停了,雨住了,天地之间恢复了宁静。
再睁开眼时,一缕强烈的光线照进屋内,晃得刘泽几乎睁不开眼,刘泽用手挡住阳光,目光扫处,一个女人光滑雪腻的脊背映入他的眼帘。他猝然心惊,这是什么情况——他一掀被子,发现自己也是赤着身体,而雪白的单子上,落红点点。他的头在一瞬间爆裂了,天呐,怎么会这样?
昨夜的酩酊大醉,现在还是头痛欲裂,刘泽狠狠地揉着太阳穴,脑子在飞快地转动着。但他昨天醉得一塌胡涂,发生了什么真得记不得了,依稀记得做过一个男欢女爱的梦,天,难道这不是梦,是活生生地交媾?那这女子又是谁呢?
刘泽伸手过去,想看个究竟,但手指堪堪触及她的肩头之时,却又停下了,一霎间他失去了去看清她容颜的勇气,想不到自己在醉酒之下竟干出如此不如的事来,那点点殷红证明了这个女孩的处子之身,更使得刘泽惭愧不已,心底里已将自己骂了几十遍畜牲了。
红儿此时睡得正沉,昨夜风狂雨猛,将她的体力消耗殆尽,她背对着刘泽,蜷缩着身子,光洁而带着弧度的背,高高隆起充满弹性臀部,雪腻修长的,肌肤嫩得就如水做成一般,浑身散发着不可阻挡的魅力。更难得的是这具娇躯玲珑婀娜,曲线毕致,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把刘泽直看到痴了,天底下居然会有这么完美的躯体。
这时,红儿兀自醒了,缓缓地转过身来,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晃得刘泽都快睁不开眼了。四目相对,红儿“啊”地惊叫一声,不胜娇羞地拉过被子捂在了胸口上,满面通红。她被子拉得慌乱,只捂住了胸口和身躯,那雪腻修长的依然坦露在被外。
刘泽看清了她的面目,失声道:“红儿,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