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胖子趴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而后像个大蛆一样在地上翻滚扭曲,看得出把这混蛋疼得够呛。
哥们我当着这么多学生党的面打人,必须打得有理才行,于是我指着死胖子说:“肥猪,我这一链子抽你,是因为你闯医科大的女宿舍。”
哗!
围观的学生们当时就一片哗然,我敢保证,这里不少丝都梦想过要闯女宿舍,甚至有些人真的闯过,但大部分人听到这胖子闯女宿舍,都摆出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如此一来,哥们我一下就占到道德的至高点上了。
死胖子疼得龇牙咧嘴的还不服气,他指着我说:“尼玛,是你先……”
不等他把完整的话说出来,我一脚就踩在他嘴上了。
咚!
死胖子被我踩的,脑袋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磕得他目光都涣散了,而且他大门牙也被我踩掉了,满嘴都是血沫子,显得挺瘆人的。
这死胖子刚才肯定是想说,是我先闯女宿舍的,你妹的,我那是被你们追的走投无路了!
我抡起铁链子对着他的后腰又抽了一下,“这一下是为被你强暴的幼女抽的!”
嘿嘿!我承认,这一条是我瞎编的,反正让这死胖子引起众怒,我就成功了。
哗!
这下围观的人完全炸锅了,而且已经有人指着死胖子开骂了。
“麻辣隔壁的,居然强暴幼女,你还是人不?”
“他不是人,就是头猪。”
“奶奶的!这货就该被打死!”
擦!你们说的好听,还这货该被打死,有种你们来打死他?
死胖子被我抽的又是一阵翻滚,疼得他脸色发紫,脑瓜子上全是汗。
我抡起铁链子又对着他的大腿抽了一下,“这一下是为你抢要饭老太太的钱打的。”
噗!
哥们我这句话出口,吕猛在一边都逗乐了。
我想是明白人都听出来我这句话是胡说八道了,可是我们天朝人就是看热闹不怕事大,一听死胖子连要饭老太太的钱都抢,一个个骂得更凶了。
“这该死的,活着都多余。”
“打死他,打!”
“打,这货就是该打。”
我心里这个得意啊,于是抬起腿照着死胖子的肚子又闷了一脚。
我勒个去的,这死胖子身上的肉真厚,我半只脚都陷进肉里了。死胖子被我踢的又嗷了一声,叫的都不是人动静了。
“打,打死他。”
“打死他……”
……
围观的人也跟着起哄,一声声打死他,都快要整齐化一了。
我被这群围观人都给气乐了,我扫视着这帮学生党,然后指着地上的死胖子大生问他们,“你们是不是都认为该打死他?”
“是!”
“打死他吧!”
“必须的!”
我大声说:“行,你们既然觉得应该打死他,那你们来。”
哥们我退后几步,走到吕猛身边了。说心里话,我对这帮看热闹还起哄的家伙有点反感了。
这些围观的人一听我的话,当时就没动静了。尼玛,不一个个都喊打死他吗?怎么让你们上都蔫了?
吕猛朝我挑了个大拇指,还小声说:“军哥,你真高,小小的煽动一下,把这么多人都带坑里去了。”
我嘿嘿一笑,“没办法,谁让哥们我聪明呢,咱们闪吧,你带这么多人拿着家伙,别一会把警察惹来就出事了。”
吕猛点了点头,回头一摆手,跟他来的小弟们一窝风的全散了。
我跟吕猛回了好孩子练歌房,我的车就停在练歌房的门口呢,一看到这辆超级人生观我立刻问吕猛,“高基的伤重不重,送医院没?”
高基是开着我的车回来的,我不能不表示一下关心。
吕猛说:“小基伤的不轻,不过都是皮外伤,没啥大事。军哥,我得谢谢你,高基出事了我都不知道,要不是你的话,这小子还不知道得被人折磨成啥样呢。”
我说:“别提了,他们也是为了我才惹的事。”
咱们进了练哥房找个位置坐下,吕猛说:“我听说了,其实这事主要还是没把事办明白,害得你损失了一大笔钱。”
我摆了摆手,“钱是身外物,别提这事了。”
别看我表现的大度,其实我一提这那钱我心里就堵啊,那可是180万!
吕猛说:“咱俩喝点?”
我说:“行,喝点吧,正好你派人去医科大女宿舍那边盯着点,看看一会有警察去抓人不。”
吕猛也没问我啥原因,立刻派人去那边盯着,然后又叫来小弟去饭店炒几个菜。
趁这功夫我给乔梁打了个电话,乔梁一接电话就开始跟我诉苦了,他说:“兄弟,你在哪呢?老哥我这回可惨了,被打得脸都肿了。”
擦!我听了这话都有点不信,我说:“你可别瞎编了,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是跟老杜一起跑的,你们两个硬气功高手,难道还能挨打?”
“放屁,高手也架不住群殴啊!”乔梁在电话另一端说:“我跟老杜对地形不熟,结果被撵进死胡同了,几十来人拿着钢管和铁链子打我们俩,我们能好吗?”
我去了!听了这话,我都感觉脖子后面直冒凉气。
被几十人堵进死胡同,想冲都冲不出去,在厉害的高手也完犊子了。
我问乔梁,“后来你们怎么跑的?”
乔梁说:“跑个屁啊,最后一直挨打呢。不过大哥我和老杜就是硬气,被人打了半个小时,愣没倒下。”
我擦!哥们我不得不赞一个了,我说:“乔哥,你的硬气功真猛。”
乔梁说:“想不猛也不行啊,我们是被人绑树上打的。”
噗!我差点没被逗喷了,原来这么个硬气啊!
我问乔梁,“你们现在在哪呢?”
乔梁说:“我回家了,正跟老杜互相擦药酒呢,你打电话找我干吗?我告诉你,这几天别想让我再给你打当手了,哥现在走路都吃力。”
我说:“我是想找你喝酒。”
“拉倒吧,等我好了再说。对了,我派人去取车了,你不是认识职教城那片的老大吗,让他派人看着点,别一会我派去的人也挨打了。”老乔嘱咐完这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连忙又跟吕猛说这事,吕猛点了点头说:“在我的地头上出这种事,我本身都觉得没面子,军哥你放心吧。”
吕猛办事相当认真,他又吩咐人去职教城侧门那边看车。
我接着又给崔峰打电话,疯子在电话那头正生气呢,他说:“兄弟,真不好意思啊,哥们我也丢人了。这帮混蛋,居然敢不给我这个警察面子,妈的!”
一听崔峰这口气就知道他也吃瘪了,当然做为警察,白永帅的人是不敢把他怎么样的。
我问他,“他们没敢打你吧?”
“那倒是没敢,就是刚开始打架的时候吃了点小亏。”崔峰说:“后来那边的片警也来了,还惊动了一些有头有脸的人,但不知道为啥,上头给我上命令,让我不准参与这事了,你说气不气人。”
对于这个结果,我只能呵呵了。
我说:“不用问都知道是谁在后面使劲了,兄弟,你别生气了,后面的事我自己摆平就行。”
结束了跟崔峰的通话,我又打电话找无妄,这小子倒是没啥事,他告诉我正在安康公司楼下呆着呢。
我说:“你跑安康公司干吗去了?”
钱无妄说:“我被人追得到处跑,把人甩开后也不敢给你打电话啊,怕你躲起来的时候电话响了在暴露那就完蛋了。所以我就跑安康公司来了,我想你逃掉了应该能回来,我看到你不就知道你安全了吗!”
“你小子心眼还挺多。”我说:“不过我咋感觉,你是跑安康公司去等邓彩儿下班呢。”
“嘿嘿嘿,两方面都有。”钱无妄在电话另一头笑着说道。
我擦!这小子,真被我猜对了。
知道无妄也没啥事,这回我不用在担心了。
这时有人把酒菜买回来了,我跟吕猛喝着小酒聊着天,后来又先后有人回来,说是有人把乔梁的宝马开走了,白永帅的人没碰这辆车。另外有警察去了医科大的女宿舍,把彪哥彪嫂给抓走了。
吕猛喝了点酒后对我说:“军哥,白永帅在这边坑了你的钱还做生意,已经不是单纯跟你对上了,这也是在抢我的地盘。”
我说:“这事是挺蹊跷的,白永帅靠的是他叔叔白建业,可白建业并不属于黑道,他怎么能调来这么多打手呢,这不合常理啊!而且最近还在严打,他们这不是顶风作案吗?”
吕猛说:“你有些事不知道,现在解放路那片又有新老大了,是从省城来的,名叫蒋浩。这小子年龄不大,但是挺生猛,绝对是猛龙过江,来了就把解放路拿下了,而且跟白建业打得火热。”
我靠!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啥都想通了,我说:“蒋春风的侄子,奶奶的,怪不得对我这么狠,这小子在殡仪馆刚被我打成个孙子形,这是绝对的报复啊!”
吕猛说:“军哥,现在道上不太平,省城过来的人占地盘,让刚叔等几位老老大都愤怒了。”
我说:“那是你们道上的事,我不想多参与,不过蒋浩这混蛋,我是肯定得跟他死磕到底了。”
“军哥,你真跟蒋浩对上了就告诉我一声,不管斌哥那边现在动不动,但有人动你我肯定不能看着。”吕猛这个人算是被我交下了,能这么跟我说话,说明把我当成了好兄弟。
我说:“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感觉高兴。”
跟吕猛喝完酒,我也不能开车了,吕猛本来想找人送我回家,可是刚出练歌房,我就看到韩雨露的兰博了。
韩大校花从车窗里探出头,那张精致的明星脸上挂着清高的微笑,朝我勾了勾手指,“上车,你的……未来岳父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