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一动,晃晃的感觉让图腾进入了梦乡。当喊他的时候,他才醒来。他发现他趴在的怀里,他睡得很香,他不知道自己打没打鼾。他彻底地醒了,他好久没有喝多过,他不知道来到哪里,在他的脸上亲吻着说:“干爹,到我家了,下车吧。”图腾透过车窗看了看外面的环境,说“你男人呢?”说:“不在家。”图腾付给待驾司机500元,多付了200,说多余的是小费。到是高兴,拿好包下了车,图腾下来看了看,小区不错,不再犹豫便跟着进了一座高层。
开门后便知道她这位干爹并不是一个雏。灯还没有开,图腾便迫不及待地抱住,把她顶在门上,她的嘴唇就象一杯解酒的浓茶被图腾吮吸起来,她温润的舌头就象冰冻的冰琪琳,解他那一团火。图腾刚摸到她高耸的ru房,灯便亮了。掩住掀开的上衣,图腾却不干,嘴里喊着,抻出手去摸,并把上衣的扣解开,拨去胸围,袒露出两个丰满的奶。也被挑拔起来,牵引着他入了卧室。
图腾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卧室的窗帘还没有拉开,光很有劲的透过来。正裸着身子在床上玩弄她的桃红色笔记本电脑,图腾才发现卧室内颜色全是桃红色的,连他身上盖着的轻薄的羽绒被。看到图腾醒了,侧过身对他说:“我赢了1万多块。”图腾贪恋地抱住说:“玩什么赢的。?“赌球呀。英超。我赌曼联赢,赢了。我下了4万的本。”图腾猛然脱开,说:“你怎么赌球,赌者必输。你不懂吗?你不是建行营业部主管吗?”“那是我面子上的话,其实我早下岗了。干爹,现在我没有正式的工作,没事看球赌球。我不但赌英超,我还赌中超,到时候你可要帮助我呀。”便边说边戴上她的文胸,把她的奶裹在黑色雷丝花边的c罩杯中。
图腾也穿好衣服郑重地说“我从来不赌。不打麻将,不斗地主,更不赌球。你还赌中超,那都是非法的,我劝你也不要赌。再说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忙,我要走了。”说完从钱包内摸出一张银行卡扔给说:“里面有2万,密码是588518。”
把卡扔回来生气地说:“你把当妓女。”
图腾没有回答拉门出去,喊:“记住我的电话。”
坚信图腾会找她的。男人有了第一回便会有第二回,更不要说他这个老男人了。图腾没有给男人打破这个规则,隔三岔五地来这里幽会。久而久之,图腾喜欢上挂在卧室里那个到点就叫的钟表,它能够准确地提醒他离开的时间。
钟表的叫声在图腾办公室内响了,他也在办公室的墙上挂了一个同样的钟表。12点了,他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他望着墙上挂着的锦旗,叹了一声,象往常一样到餐厅吃饭,他怎么样也要先吃饱肚子。
他走在走廊里,人比往常少了很多,大部分都是值班的。有些人到开会点才来的,他往常也是如此。餐厅里,刘民与张居在一起吃饭。见图总来了,都站起来谦让地说:“图总,这边一起。”图腾走过来望着张居,犹如老虎见到羚羊,不无情绪而有无可奈何地回答:“张帅,你不是卸甲归田了吗,怎么还要吃足球这个铁饭碗,铬坏了你那口老牙。”张居这只羚羊的角硬了,说:“图总,我玩的是足球,皮的,放在嘴里起码是软的,吞进去还能拉出来。你玩的银子,金的,放在嘴里满口放金光,可吞进去,不但牙要铬坏,没准会一命乌呼。”图总的老虎毛竖起来,他不敢上去咬,对方好象端着猎枪,随时会扣动扳机。两个老男人在这时候不再讲究礼数了,所有的积怨在球队降级这样的结果下而不在掩饰什么了。这个世界谁离不开谁,不至于一个是猫一个是耗子,耗子老是躲着猫。
图总与张居的矛盾很简单,足球是用钱缝的还是用脚踢的。
图总最大的毛病直接用钱来联络和控制下面的出色队员。所有的进球奖与胜场奖都由图总一个人来决定,直接造成张居对球队的管理失控。最为甚者就是今年令狐象伤了以后,金钱的力量导致王默的自我。张居无法与图腾抗拒原因之一是金钱的力量在开始可谓威力无比,但是没料到长此一往在这条跑道上的马车最终脱缰的脱缰,不拉的不拉,把车翻到沟里了,没人管了。
刘民看到两个老男人象孩子似的笑得把饭喷了出来,忙说:“你们都是‘老口’了,还皮呀金呀。”图腾也张开嘴笑了,的确有一颗后槽牙闪着金色的光。
下午,会议按时召开。会议室在三层,有一个马肚式会议桌。名誉董事长单国独坐在桌子南边的办公椅上,桌子上放着很厚的笔记本,一个水晶的茶杯内泡着他爱喝的龙井。东边的桌旁坐着集团几位代表,西边的桌旁坐着球队的管理层,包括被图腾单方面免职的主教练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