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这是韦恩庄园的真实写照。布鲁斯在健身房里，大汗淋漓挥动拳头击打木桩，木桩上早已布满裂痕，可想而知布鲁斯力量之大，早已是人类极限。

早上克拉克的提议，布鲁斯也想过把高谭市建造成一座监控摄像头满城皆是，接入所有电子系统里面。一把双刃剑，有利也有弊，如果失控，那将会是一场灾难性。

“阿尔弗雷德，几点了？”

布鲁斯停下动作，走到一旁休息的沙发拿起一条毛巾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小老头阿尔弗雷德静静站在一旁，直到布鲁斯问自己几点才说话：“七点了。”

“嗯。”

布鲁斯鼻子明显性动了动，像是一个花粉过敏的人吸入花粉的动作，他本人没觉得有什么，大概是有什么灰尘之类的吧。

蝙蝠侠的活动时间是在黑夜到来，黎明到来前，窗户外已经全黑下来，布鲁斯走到客厅古老大钟前打开，一条楼梯直通地下。

来到蝙蝠洞，打开装备库，布鲁斯特意拿上装备有加速器的飞镖，自己今天晚上巡逻的时候可能会面对约翰.寇本，为防万一，还是带着先比较好。

穿上战衣，拉下头盔，坐上蝙蝠战车离开蝙蝠洞，蝙蝠侠的活动时间到了，高谭市的罪犯将会面对这一个在今后二十多年带给他们巨大恐惧阴影下。

……

叮叮叮。

坐在电脑前寻找约翰.寇本行踪的克拉克，右手旁边的装置红了起来，这是自己偷偷给布鲁斯安装的身体方面的保险。如果布鲁斯身体里有异物进入。有危害性。立即会通知在这边的克拉克。

打开扫描结果，克拉克的眉头皱了皱眉头，进入布鲁斯体内的东西非常微小，比分子还要小，在电脑上放大来看是一枚制造精细的机器。

“分析该机器用处是什么。”

分析的过程中，机器开始从呼吸道向大脑突进，这时候还需要什么分析，这个机器的作用是针对大脑。克拉克没有多想什么。分秒必争，眨眼消失。

来到高谭市，很快找到了布鲁斯，他现在在韦恩大楼顶层，克拉克不明白他为什么来这里，布鲁斯面对着他，看不清正面。

克拉克走过去，张口要叫他，突然布鲁斯转过身，自己的大脑响起了警报。高高跃起，只见布鲁斯的双眼闪烁着白光。犹如强光灯一般，远处的大楼在白光之中爆炸，火光一团。

“……搞什么鬼！”

布鲁斯的双眼爆发出白光的攻击能力，不认识布鲁斯的人不觉得什么，可是克拉克认识布鲁斯那么多年，他只是一个人类，连超能力都可以不要的人，试问又怎么可能要这样的能力。

那个机器不会是把布鲁斯给改造过了吧？克拉克脑海又浮现一个想法，现实不等人。布鲁斯豹子一般的爆发速度，克拉克原以为自己能躲过，但是腰间一凉，让自己清楚意识到布鲁斯不在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布鲁斯，有什么能力似乎也不是那么大惊小怪的了。

抱歉了，布鲁斯，你醒过来可不要埋怨我了！

布鲁斯不是布鲁斯，或者说他所有感知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对克拉克发动攻击的本能。克拉克轻轻一推，布鲁斯毫无障碍就被推出，这也让克拉克对布鲁斯强化有了认识：虽然那个幕后黑手操纵布鲁斯，强化没有多强。

保留了布鲁斯的能力，克拉克面对这个人类也是有点难对付。布鲁斯出招都有后手，克拉克每出一次手，有进无退，布鲁斯总能想出办法来躲开、化解。

人类无法跟上的速度，布鲁斯更像是一个拥有预知能力的人类，总能判断出克拉克的方位然后对付。

克拉克承受住布鲁斯的拳击，抓住往外面一扔，布鲁斯就像一只没有了翅膀的蝙蝠掉落下去，事实上也是如此。克拉克对远在北极的一号说：“立即破解布鲁斯脑内机器程序，追踪敌人行踪。”

说完，跑到边缘，还没等克拉克往下看，一条黑绳直扑而来，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掉了下去，和自己一样直往下面掉的布鲁斯手里拿着爪钩枪。

下坠中，克拉克和布鲁斯打在一起，一脚踹开又重新打在一起，最后两人掉在一辆停在下面巴士上面，直接就砸穿，掉落在过道。

克拉克头有点晕，布鲁斯趁前者还没醒转过来，白光击中克拉克，顿时撞碎玻璃，掉在外面街道，布鲁斯紧随其后跳出来冲来。

外面的人们看到战斗的两人竟然是克拉克和布鲁斯，顿时一阵惊讶、尖叫、不解，有的人甚至拿出手机拍摄上传网站。

布鲁斯手速超越以往，瞬间甩出几枚蝙蝠飞镖，从几个方向旋转而来。轰！克拉克在爆炸黑烟中推动布鲁斯撞在电灯柱，电灯柱根本承受不住，直直砸落，压到几个惊慌失措想逃跑的人。

“他们不是英雄吗？怎么打在一起？”

“超人打爆蝙蝠侠的脑袋去！”

“我们应该叫警察阻止他们两个！”

克拉克和被强化过的布鲁斯的打斗波及到无辜群众，建筑惨遭破坏，在发达的互联网上有了一个直播间，标题是：蝙蝠侠和超人是死敌？

飞沙走石之间，爆炸不断，克拉克和布鲁斯撞在一起又分开。克拉克跃起，雷霆重击打在地上，造成的余波不亚于七级地震后的余震，布鲁斯两手拿着飞镖充当利器，克拉克抬手用皮肤当挡箭牌，发出“当当”清脆声。你进我退，克拉克后退一步，向前一步，闪电般出拳，布鲁斯手刀劈中前者的脸颊，迫使克拉克停止出拳。

一直打到郊外，一个是力量型，一个敏捷型，这场战斗很难落下帷幕。布鲁斯空中一个翻滚，克拉克被爪钩枪打中向空中拉去，布鲁斯夹住克拉克的脖子，空中一翻，落在地上，两手犹如鹰爪扣住两边手腕，不让挣扎。

两手被钳制出，被紧紧夹着脖子的克拉克感觉到布鲁斯两腿力度减小，一直沉默寡言的布鲁斯说话了，声音非常小，不是自己超常的听力根本听不到。

“听着，克拉克，我现在控制住我身体，我只夺回了一点控制权，这不足以我不攻击你。”

克拉克用和布鲁斯一样小的声音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的大脑里有着某个东西，我需要你帮助我弄掉这个机器。”

“我已经在做了，保持这个样子，让幕后黑手看不出，稍后我们会查出对方到底在哪。”

“速度要快……我快控制不住了。”

布鲁斯能说话已经很勉强了，克拉克不知道被人控制的感受是什么，但一定很不好受，毕竟身体是自己的，结果却被其他人控制住，换谁谁都不会好受。

“切除控制，反向追踪到对方就在卡尔你们附近。”

一号这个消息真的是天降福音，布鲁斯终于没有继续双腿夹住克拉克的脖子，没等克拉克高兴，自己和布鲁斯就被人打飞出去。

一个和达克赛德一样的小巨人站在原来位置上，他的一举一动和达克赛德一样，手背在后面，但是他的外表告诉两人：他不是达克赛德。

“没想到这个地球竟然会有着不属于地球的电脑，达克赛德这个家伙早就知道有氪星电脑了。”

小巨人即是蒙戈，他一直在暗中操纵布鲁斯的身体，阻隔布鲁斯对身体控制的意识，和克拉克战斗，也是他强化了布鲁斯的身体，赋予了超凡能力，才能和克拉克展开肉搏战。城堡电脑解除蒙戈对布鲁斯身体的操纵之后，反跟踪追查到自己的位置，蒙戈不再隐藏，光明正大和这两个早已疲惫的人对战。

“希望你还有余力。”

克拉克扶起布鲁斯不忘提醒一句，布鲁斯讽刺道：“你才是，他赋予了我能力，现在我要给回他。”

蒙戈眉头微皱，没有将克拉克和布鲁斯的话语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两人不过是即将成为他的实验品罢了。

两边都怀着各自的想法看着彼此，然后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