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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经天来到西蒙斯的住处。
“宫队长,您好,谢谢您把我从姜雪子手中救出来。”
“我是你公司的股东,如果不把你救出来,那我的投资岂不是打了水漂?”阮经天笑了。
“大恩不言谢。宫队长,我和詹妮怎么办?原来打算先到南洋再坐船到麦国,可是我想起你说的,南洋可能也会被哲国占领,我和詹妮不敢到南洋。难道整天躲在这里担惊受怕吗?”西蒙斯很是焦虑地说道。
“你的事情既然曝光,我想你应该是安全的,至少明面上不会有人动你。对了,你租的那条运输船呢?它应该回麦国的,你为什么不跟它一起回麦国?”
“在卸下钢材的当天,那条船又被哲国一家公司租赁去哲国运输货物,我不会跟它去哲国。”
“被哲国公司租赁?”阮经天的心中打了个问号,又问道:“这家船运公司叫什么名字?它的总部在哪里?”
“公司名叫远哲航运,总部在麦国,不过它在哲国有分支机构,有问题吗?”
“没问题,只是随便问问。远哲航运的负责人与你很熟吗?”
“不熟悉,是胡小原介绍的。它的老板是定居在麦国的哲国人。”
阮经天相信远哲航运的运输船此次不回麦国而到哲国,一定有深层次的原因,可是这些事情与他的距离太遥远,他也仅限于了解一下。
“东山城没有到麦国的飞机,只有南部的大城市杉还市有到麦国的航班,你可以到杉还市乘坐飞机回麦国。”
“杉还市已经被哲国人控制,我有些担心。”西蒙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是真的怕类似姜雪子这样的人扣押他和詹妮。在东山城。至少有阮经天真心帮助他,在没有找到回麦国的安全方法之前,他不想离开东山城太远。
“现在我也没有好的方法让你回麦国,我认为东山城对你暂时安全,你不用担心。”阮经天安慰他。
“只能这样了。我和詹妮整天憋在这里,闷也闷死了。”西蒙斯叹了一口气。
“詹妮原来是从事什么职业呢?”阮经天与他们二人交往多日,却对詹妮不是很了解,阮经天心中有些惭愧。
“她原来是外科大夫,这次跟我来,本想到哲国的医院进修。可是她听你说哲国可能对麦国动武。就不敢再去哲国了。”
阮经天听到此处,心中有了一个想法,说道:“我想成立一家医院,詹妮是否能帮忙?”
“你要在东山城成立医院?可是你是宪兵队队长,医院好像与你没有交集吧?”西蒙斯吃惊地看着阮经天。
阮经天笑而不语。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么多的,我叫詹妮过来。”西蒙斯意识到打探别人的**是不对的,赶忙到院子里去找詹妮。
詹妮站在阮经天面前,神情有些激动。
“宫队长。你要成立医院吗?我愿意到你的医院当大夫。”詹妮急促地说道,生怕阮经天的医院不要她。
“我有成立医院的想法,现在我缺少的是医护人员。如果你愿意到我的医院,我非常欢迎。我想请你帮忙。能否找到你认识的一些同行,一起来成立这个医院。但是,我不需要哲国的医护人员,其他国家的医护人员都可以。”阮经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的医院规模有多大呢?”
“现在还没有具体的规划。但是我想至少需要五十张床位,如果你能找来更多的医护人员,我欢迎。资金不是问题。至于医疗设备的采购,如果你们有门路,我也可以交给你们去做。”
詹妮和西蒙斯简单商议了一下之后,詹妮说道:“在柳云省的省城泉水城,有一支来自麦国的医疗队正在开展人道主义援助,援助期限快到了。我和医疗队的几个负责人熟悉,也许我会做做他们的工作,你需要这样的医护人员吗?”
“太需要了。跟你们说实话,我想成立的正是战地医院。”阮经天心想把这些人拉来,那太好了。
西蒙斯和詹妮对望一眼,没有掩饰住心中的惊讶,这宪兵队队长到底怎么想的?战地医院的投入可不是一般得大,并且没有收入和效益。不过,他们二人可没把阮经天当成普通人,即使再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可能发生在阮经天身上。
接下来,三人讨论了一些细节,包括医护人员的待遇问题,阮经天都作出了解释和回答。
阮经天回到宪兵队,想到张晴晴临死时说:到海龙路4号找商家的冰冰郡主要五毒散的解药。他觉着海龙路4号有些熟悉,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海龙路4号是一百多年以前的海河路102号。他记得玉秀的三姥爷陈老头曾说海龙路4号住着的是哲国人(见第57章),陈老头在打麻将时当众讲述海河路的典故(见第56章),估计是故意说的。因为那个时候在海河路102号居住的肯定不是商家的人,眼下冰冰郡主住在这里,这意味着商家把另一家哲国人赶走了。这陈老头倒是很会运用借刀杀人之计谋。
对商家派出张晴晴下毒之事,阮经天心头升起冷酷的杀意。这商家太不知好歹,明目张胆地谋杀哲国的准军事部门的要员,看来商家够嚣张的,根本没把宪兵队瞧在眼里。商家背后的后台是哪尊大神呢?
阮经天让杨泰普马上搜集有关商家的所有情报,特别是商家在哲国的靠山情况。
杨泰普有些吃惊地看着阮经天,他实在想不明白队长为何又盯上了商家,这商家可不是三十二户的老人女人能比拟的,那可是庞然大物呀!
虽然心中嘀咕着,但不能妨碍杨泰普雷厉风行的工作态度。他马上安排档案室的初美子整理相关资料。
两个小时后,杨泰普把一摞资料放在阮经天的面前,并作了简略的描述:
商家的发家起源于哲**界的大佬商太丁,商太丁是哲国三军联合司令部的副司令。统管哲国的陆军,权势滔天。商太丁是冰冰的四爷爷,也就是冰冰爷爷的四弟弟。冰冰的父亲是哲国警察总署的署长,相当于哲国暴力机构的巨头之一。
冰冰及其兄弟姐妹凭借祖上的势力,成立了庞大的商业帝国。冰冰负责刺国市场的开拓,她利用其姑父桂井川是东山城水机关的副机关长(见第42章)以及商太丁对796师团的影响力,在东山城采取威逼胁迫等手段,强行抢夺或低价收购了许多哲国人的产业,也搜刮了大量刺国人的金银财宝。商家几乎在东山城横着走,连陆军部肖军彦也对商家睁个眼闭个眼。从不过问商家之事。
阮经天听完杨泰普的讲述,又翻看着资料,对杨泰普说道:“你和特勤分队马上联系曾经上告商家的苦主。我们宪兵队的职责是处理和解决哲国人之间的纠纷,这些哲国人说商家非法侵占他们的产业,但是资料上显示这些案件都没有结案。我们应调查事情的原委,给这些人一个交待。
如果这些人所言属实,我们应替他们主持公道,责令商家返还产业并赔礼道歉。让这些人尽快到宪兵队,就说我们受理他们的诉求。还有。我看这里没有海龙路4号的资料,立刻调查其户主的变化情况,找到前任户主,详细了解情况。”
海龙路4号。
冰冰郡主坐在椅子上。她的面前站着机关事务管理局的王主任。
“郡主,我仔细检查了张晴晴的尸体,她的胸口处有一个脚印,其内脏全部破裂。显然是被宫孝木踢死的,但是在她小臂上没有找到五毒散的发射器。”
“你大力举荐张晴晴,说她一定能把宫孝木勾引到床上。可是结果呢。没有两天的功夫,张晴晴就变成一具尸体,反而连我们珍贵的五毒散也丢了。如果宫孝木没有中五毒散,那我们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王主任,你太令我失望了。”
“郡主,是属下办事不力。不过,张晴晴也中了五毒散,我认为张晴晴按下发射器,她和宫孝木全部中毒。宫孝木中毒,就一定会到这里求解药,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只是这是最后的也是最差的结果。哎,宫孝木太难对付。在入住的第一天晚上,宫孝木没有住在兰花苑6号,张晴晴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你为什么不让张晴晴做饭时下毒?”冰冰冷冷地问。
“张晴晴想在晚上勾引他,所以做饭时没有下毒。再说,五毒散有些腥臭味道,饭菜很难遮掩住这味道。五毒散只能作为最后的武器使用。”
“宫孝木既然已经中毒,为什么直到现在不来这里?是不是张晴晴没来得及说出这里的地址?”
“五毒散的潜伏期是一个月,也许宫孝木想从别处找到解药,他可能正在四处寻找解药。”王主任的头上已经流汗,极力替自己辩解着。
“你先下去吧。”
王主任赶紧走了,商长老又走了进来。冰冰郡主站了起来,说道:“商长老,宫孝木有路线图小册子的真本吗?”
“我估计**不离十,已经证实我们在仙海酒店得到的路线图是假的,因为其纸张是仿古的,其内容也是似是而非,不大可能是路线图。因此,真本只能在宫孝木手中。这小子隐藏很深,我们那次绑架他,他丝毫不畏惧(见第28和29章),我就应该有所怀疑的。”
“你请的刺国老林派的武技高手,这几天有什么动静?”
“他们自从前天晚上与宫孝木交手之后,就紧盯着宪兵队和兰花苑6号,可是他们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次下手。我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这师兄弟四人的武技水平是顶尖的,可惜前天晚上只有两人拦截宫孝木,如果是四人联手,一定可以生擒宫孝木的。”商长老对前天晚上的行动很可惜,他认为只差一步就能完成任务。
“哎,爸爸也真狠,不允许我们使用哲国的关系网,哼,要是在哲国,我马上就把宫孝木送进大狱,哪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冰冰郡主愤愤地说。
“郡主,你不用太着急。你父亲是考验你们这一辈的能力,毕竟以后的天下是你们的,不经磨练,你们是很难独挡一面的。”商长老耐心地劝说,他接着说:“若是以前凭借我们在东山城的力量,要对付区区一个宪兵队,还是不在话下的。可是如今情势稍稍变化,你姑父桂井川失踪之后,我们动用水机关颇多掣肘,并且听说796师团的刘晓晨、凌云木与宫孝木的关系甚好,动用796师团公然抓他,这几乎不可能。目前看来宫孝木的武技水平极高,要生擒他,有些难度,所以请刺国老林派的高手来对付宫孝木也是无奈之举。”
“老林派的这些人知道你是哲国人吗?”冰冰问道。
“他们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刺国武技的名门大派,平时自视甚高,但是一旦听说宫孝木杀人如麻,就表现出他们所说的侠士情怀和见义勇为。他们不去调查,也不管是否与自己有关系,直接就豪气干云,拍着胸脯说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真把自己当成救世主。嘿嘿,你若稍微给他们点甜头,他们就会为你两肋插刀。这样的人,最好使了,你让他们打哪里,他们就会打哪里。”商长老得意地说道。
冰冰也笑了,说道:“商长老,刺国人本来就从不缺乏这种人。嘿嘿,刺国有句古话: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他们是匹夫吗?”
商长老笑道:“他们正是匹夫。匹夫在刺国语中的基本意思是两个:一是指普通人,平常人;二是指有勇无谋之人。老林派的人正是有勇无谋。刺国败给我们哲国,正是因为刺国有太多这种匹夫。实际上,这种匹夫最自私,嘴上说有责,心里却贪图别人的仰慕,也就是满足虚荣心,这是最愚蠢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