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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名老师是原来的老师和以前毕业的学生,其中有大约一半人听说过阮乐均,她们都说三年前阮乐均与文慧欣一起离开学校。
阮经天又问文慧欣的下落,可是大家都沉默不语,有的人眼中露出悲愤之色,有的人对阮经天充满浓烈的敌意。阮经天的心沉了下来:难道文慧欣死了吗?
“文慧欣发生什么事情吗?”阮经天严肃地问道。
这些老师还是不做声,有的人露出鄙夷之色,似乎阮经天是明知顾问。
“她死了吗?”阮经天的脸色愈发难看,本来他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可是这是妹妹的唯一线索,如果放弃这一线索,可能永远也找不到妹妹了。
“你不要装了,明明知道却来戏弄我们,哼!”一个圆脸的还有些稚气的姑娘终于气不过,嘟哝一声。
“杜姑娘,我是真不知道,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麻烦杜姑娘告知文欣慧的下落,我必有重谢。”阮经天知道这位姑娘叫杜珍华,年纪不大,估计只有十七八的样子。
“你是宪兵队,你能不知道吗?文欣慧被你们宪兵队抓走了。哼。”杜珍华气愤地说道。
“啊?被宪兵队抓走了?为何我不知道?”阮经天楞住了,突然他想到这里不是东山城,而是泉水城。
“你是说被泉水城的宪兵队抓走吗?”
“是的,在一个月以前,你们宪兵队就在这里把文欣慧抓走了。你不会是还要抓阮乐均吧,我告诉你,阮乐均不在这里,我们不知道她在哪里。”杜珍华大声说道。
“我是东山城宪兵队的,不是泉水城宪兵队的,我不是来抓人的。文欣慧为什么被抓呢?”
这些老师听到东山城宪兵队的时候。神情稍微有些放松,但是依然对阮经天充满戒备,毕竟天下乌鸦一般黑,宪兵队都是哲国鬼子,没一个好人。
“你们说她是同心社的成员。”
阮经天想了一会儿,掏出两包金叶子,一包给了校长张玲燕,一包给了杜珍华,然后鞠躬致谢,转身走了。
阮经天来到一个茶馆。要了一壶茶,边喝茶边思考。十分钟之后,阮经天起身结账,离开茶馆,又进入一家旅馆。他把自己化妆成东山城水机关副机关长桂井川的模样,然后来到一家文印室,捣鼓出一份东山城水机关的公函,最后他找到刻制萝卜章的地方,在公函上盖上东山城水机关鲜红的大印。(注:萝卜章是假公章的代名词。因为用萝卜刻制,速度快,成本低,使用结束就可扔掉。)在刺国。别的行当可能不好找,可是刻制萝卜章的地方几乎比比皆是,好找得很。
阮经天找到哲国浪人集中的哲式酒馆,搭讪了两个孔武有力的哲国浪人。一个叫刘赖滨,另一个叫王益传。三言两语之后,阮经天与这二人达成一致意见:阮经天付给他们不菲的佣金。交给他们水机关的证件,这两人假扮阮经天的跟班,任务是跟随阮经天到泉水城宪兵队逛逛。
泉水城宪兵队经过严格的检查和核对证件之后,阮经天等三人来到宪兵队的会客室。由于泉水城是省城,宪兵队队长是副厅级别,比东山城宪兵队队长的级别高半级,而东山城水机关副机关长也是副厅级别,所以按照对等原则,应该是泉水城宪兵队队长接见并会晤。
阮经天对宪兵队的格局布置自然是非常熟悉,没有仔细观察,就确定了刑讯室和羁押室的位置。
一会儿,泉水城宪兵队队长田丰震走进会客室,热情地与阮经天握手,简单的寒暄之后,阮经天拿出高仿的公函,提出要见见文慧欣,理由是文欣慧与水机关正在调查的案子有关,因此要向文欣慧提问一些问题。
田丰震接过公函,又检查了证件,以他老到的目光,一眼就辨别出证件是真的,因此对公函也不虞有它。他愉快地答应了阮经天的请求,并说可以把文欣慧带到此处,让阮经天亲自审问。即使是东山城的水机关,田丰震也不想留下不好的印象,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调到省城的水机关?毕竟水机关是垂直管理,这些人受地方体制约束得不多。
阮经天笑道:“谢谢,不过违反纪律之事,还是少做一些较好,我亲自到羁押室去吧。”按照宪兵队的规定,反哲嫌疑人只能在羁押室或刑讯室,不允许被带到其他场所。
田丰震也笑道:“您们不愧为是水机关的领导,处处以身作则,值得我们好好学习,受教了。请桂副机关长移驾到羁押室,我就不陪同了,让特勤分队的两个队长陪着您。等事情结束后,中午我做东,与桂副机关长好好喝几杯。”
阮经天愉快地接受了邀请,然后在两名特勤分队队长的指引下,进入了宪兵队最深处的羁押室。羁押室里戒备森严,五步一岗,三步一哨。阮经天在行走的过程中,暗中观察着四周,羁押室的背面是一条河,河的对面是一片山峦。
文欣慧被关押在最里面的单人牢房。手上和脚上都有镣铐,腰上的铁链与墙壁相连,整个人几乎被死死钉在墙前。
四个守卫站在牢房门口,阮经天见此情景,心中暗暗吃惊:难道文欣慧是同心社的重要领导人吗?为何看守力量这么强?
特勤分队两个队长与守卫简单交流后,四个守卫检查了阮经天等三人的证件,又收缴了包括特勤分队两个队长等五人身上的武器,这才打开牢房大门。阮经天等三人进入牢房,特勤分队两个队长则留在门外,与四个守卫闲聊着。
在牢房里,阮经天没有立即走向文欣慧,而是运转玄罡诀,聆听着周围的动静,确信与四个守卫距离最近的狱卒至少有四十米,心中略微放松一点。他转过身。看见两个守卫正瞧着他们三人,他朝两个守卫笑笑,突然右脚后跟连连点击,六枚黑腹针激射而出,闪电般地袭向四个守卫和两个队长的要害。
六人猝不及防,几乎同时中针倒地。阮经天带来的两个哲国浪人直接傻眼,呆若木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阮经天不理会这两人,迅速来到死去六人的身旁,把刚上缴的武器全部收回,又把六人搜刮一遍。这才跑到文欣慧面前。
文欣慧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惊异,两眼睁得大大地看着阮经天。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精神和体力都遭到了严重的摧残,眼前这骇人的一幕无疑是强心针,将她的精神给刺激起来。
阮经天看着那粗粗的镣铐和铁链,心中一动,抽出冥思剑,全力运转玄罡诀。阮经天此时的功力已经达到玄精高级阶段的中期,其力量早已远超往日。冥思剑所到之处。镣铐和铁链齐齐切开。
阮经天扶起文欣慧,对两个浪人说道:“你们俩不想死的话,快过来扶住这姑娘。”
两个浪人如梦初醒,看见阮经天那杀意盎然的双眼。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赶忙跑过来扶住文欣慧。
阮经天全力运行鹰爪功,朝着最里面的墙猛地抓去。宪兵队的墙壁是很厚的,可是也经不住阮经天的玄罡诀加鹰爪功。在连续地十余次之后,墙壁终于被打通一个半人大的洞。
抱起文欣慧,阮经天马上钻进洞中。爬出了牢房,站在河边上。两个哲国浪人见状,也紧跟着爬出去。
突然,墙上巡逻的宪兵发现了墙外的阮经天等人,立即吹起警哨,并且举枪瞄向阮经天等人。阮经天拿出手枪,抢先扣动扳机,墙上的宪兵栽倒在墙内。
阮经天对两个浪人说道:“快跳河!”他抱着文欣慧跳进河里,向河对面快速游去。两个浪人没办法,只好也跟着跳进河里。
此时,宪兵队乱成一片,有人辨明方向,提枪向着关押文欣慧的牢房跑来,一会儿,十余个宪兵陆续冲出墙壁上的洞,站在墙外的河边,远远看见阮经天等人正在河对岸狂奔。
宪兵们大声吆喝,同时向河对岸开枪,六个宪兵纵身跳进河里,奋力游向对岸。
阮经天抱着文欣慧,回头看见两个浪人狼狈地跟在身后,他拿出两把手枪和两张一千万哲元的本票,说道:“把我给你们的证件还给我。你们自行跑路吧,如果我们能活着,终有再见之时。谢谢两位了,保重。”
两个浪人把水机关的证件还给阮经天,又接过手枪和银行本票。
阮经天收起证件,全力运行隐身术,霎那间,他和文欣慧消失于前面的山峦和丛林间。两个浪人见此情形,没命般地也冲向山林。
宪兵们爬到对岸时,阮经天等人已经无影无踪。
阮经天把文欣慧绑在背上,在玄精的支持下,如疾风一般地翻山越岭。过了大约一个小时,阮经天见山峰层叠,峭壁林立,几乎没有人经过的痕迹。他明白鬼子短时期内是不会找到这里的,于是在一个小溪旁边,他把文欣慧放了下来,拿出小型的水壶,给文欣慧喝了口水。
文欣慧看着眼前这个中年人,没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她疑惑地凝视着阮经天,却不开口。她担心这是鬼子的苦肉计。
“文欣慧,我不是哲国人,是刺国人,对你没恶意。我救你出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阮经天轻声说道。
“你是谁,为何和哲国鬼子那么熟?你的哲国语很地道,我看你不是刺国人。”文欣慧警惕地说道。
“说一口流利的哲国话,不见得就是哲国人。我是阮乐均的哥哥,我想问你我妹妹现在哪里?我已经好多年没看见她了。”阮经天主动说出自己的身份。
“你是阮乐均的哥哥,不可能,你这么老,都能当阮乐均的爸爸了。”
阮经天慢慢卸下脸上的化妆,一会儿,一个年轻的不算很英俊的,但是棱角分明的脸庞呈现在文欣慧面前。
“你易容了?啊,很高明的易容术!你的脸型与阮乐均的确有些相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阮经天,现在确定我不是假的吧。”阮经天笑道。
“阮乐均是有个哥哥叫阮经天。我听说你在燕平市的燕华大学上学,燕华大学的学生有多少呢?”
阮经天对文欣慧的谨慎颇有好感,居然用燕华大学来试探他,他所认识的人当中,高文浩是燕华大学的著名教授(见第49章)。
“我不在燕华大学上学,我在蔓国留学,主修流体力学。”阮经天笑眯眯地说道。
文欣慧听到此处,很是激动,说道:“你真是阮乐均的哥哥,终于见到你了,乐均可想你了。”
“我也非常想妹妹,她在哪里?”
“她现在杆西省的素安市,在素安大学学习。”
“杆西省素安市?同心社的总部?我妹妹加入同心社?”杆西省素安市在刺国的西部,距离柳云省很远,是刺国著名的穷乡僻壤。刺国政府没人愿意去这种穷山沟当官,而哲国人也不愿意去这种没有资源的地方,所以同心社选择这种无人搭理的地方作为总部。同心社在素安建立了素安大学,为同心社培养人才。
“是的,你妹妹现在很好,你放心吧。你知道家里的事情吧。”文欣慧问道。
“你是说我家被哲国鬼子杀害之事吧。我从蔓国回来,亲眼见到哲国鬼子屠杀了父母及其他亲人。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吗?我妹妹知道吗?”阮经天一想起这事,心中就像压了一座大山。
“三年前,我和你妹妹一起到达素安市,去年,我被同心社派到泉水城开展地下反哲抗哲工作。你妹妹托我打听你父母以及你的下落。我到了东山城的阮家大院,知道了哲国鬼子屠杀的事情,可是却没有打听到你的下落。后来,我写信告诉你妹妹家中的事情,她让我继续寻找你,她相信你不会有事的。看来,你们兄妹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