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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经天迅速撤回冥思剑,奔向肩膀被打伤之人。只见那人正吃力地向山林逃走,阮经天飞速欺近其身旁,祭起飞剑,一颗好大的头颅登时冲上天空。
后面的越野车早已停下,走出五人。两人进入卡车检查一番,毛球及其狗伴侣早已不知所踪。两人又打开卡车后面的一个货箱,满眼见到的都是床、椅子等家具,显然这些东西不是他们想要的。这两人摇摇头,下车向站在越野车旁的一个中年人报告。
中年人看了一眼卡车,又望了望激战现场的乱石堆和树丛。他挥挥手,命令四人跟随他一起走向打斗的地方。
阮经天把肩膀受伤的哲国武者干掉之后,看见五人正向自己包围过来。他观察一会儿,确定这五人均没有携带热武器,心中镇定下来。即使屁股中彩,他对围上来的五人并没有多少畏惧之心。
他吞下一枚治疗内伤的圣丹,默运玄罡诀,眼中露出森冷的杀意,这些所谓的名门大派,在他眼中真是一钱不值。
“师叔,就是这人在餐馆逃出我和四师弟的围堵,他手中有毛球。”大师兄向中年人说道。
“你不是说宫孝木抢了毛球吗?可是此人不是宫孝木,这是怎么回事?”那师叔皱着眉头说道。
“我也不清楚,二师弟、三师弟和五师弟带着毛球去寻找宫孝木,他们最后传出的消息说:在代山山脉发现了宫孝木的踪迹。可是他们三人进了代山山脉就再也没出来,因此我怀疑宫孝木可能杀了三个师弟,并且抢走毛球。
我们从泉水城一直跟踪毛球的踪迹,一直追到这里,从而看见毛球在此人手上,并且此人也称呼毛球。我怀疑三个师弟已经被此人和宫孝木用阴谋诡计杀了。因为依照宫孝木的武技水平,不可能抵挡三个师弟的联手。我认为此人是宫孝木的同谋,他肯定会知道宫孝木的下落。”大师兄自以为是地分析和推理。
“嗯,我们制住这小子,他会乖乖告诉我们所有事情的。”那师叔老气横秋地说道。
阮经天听了一会儿,心中很是疑惑,似乎老林派大张旗鼓地专门过来寻找宫孝木,为什么呢?难道一把柔刀值得长老级别的高手出动?老林派的长老真的如此掉价来抢一个后辈的东西?
“你们找宫孝木有什么事情呢?”阮经天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
“你真认识宫孝木!你知道他在哪里吗?你告诉我,我可以饶你不死。”那师叔惊喜地问道,似乎宫孝木比其亲爹还亲。也不理会三个师侄可能被眼前之人杀害的事情。
“只要你说出找宫孝木的原因,我就告诉你他在哪里。”阮经天坚持立场,就是不让步。
“听说宫孝木身上有东山城龙隐河水底龙城的真路线图,你听他说过此事吗?”那师叔极欲想知道路线图,迫不及待地说出寻找宫孝木的原因。在他眼中,眼前的这个年轻哲国少校就是一个蝼蚁。
“谁告诉你这件事?是哲国商家吗?”阮经天已经多少有些明白事情的原委,一定是商家余孽以龙城路线图来诱惑老林派,从而使得长老级别高手出动,而先前在代山山脉追踪他的三人可能真是冲着柔刀而来。
“你什么都知道呀。太好了,如果你能告诉我宫孝木在哪里,并且帮我拿到真路线图,我收你为亲传弟子。”那师叔大喜过望。立即用他所认为的重利诱惑阮经天。
阮经天突然感到恶心,这就是刺国武技名门大派的嘴脸吗?不仅愚蠢地被哲国鬼子利用,也无耻地与哲国鬼子狼狈为奸,企图谋夺刺国的秘宝。最后居然想收哲国鬼子为亲传弟子,这令阮经天太心寒。
本来他不想难为刺国的武者,在餐馆躲避大师兄和五师弟以及在路上只打掉越野车的车轮。就是手下留情,意图警告他们不要继续追来。可是这些人利欲熏心,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呀。
阮经天冷冷地问道:“如果宫孝木不给你真路线图,你们怎么办?”
“哈哈,笑话,他能不给吗?我们老林派想要的东西,还有拿不到手的吗?他如果不识抬举,虽然是个宪兵队队长,我们照样会取其首级的。”大师兄狂笑道。
那师叔笑眯眯地说道:“宫孝木会给的,若他反抗,恐怕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阮经天的杀意逐渐填满整个身躯,突然,他扬起手中的冥思剑,使出融合两种剑法的风芒剑法(见第59章),只见无数剑芒如闪电般罩向老林派的师叔。
那师叔突遇敌袭,没有表现出太多吃惊,挥起长剑,抖出漫天剑花迎向阮经天的剑芒。
数十声叮叮当当的响声后,老林派师叔的长剑上尽是缺口,而阮经天的冥思剑则完好无损。那师叔心中大骇,连忙退后数步,眼中既有吃惊之色,又有贪婪之意,说道:“你这是什么剑?为何会如此锋利?”
阮经天见风芒剑法的威力丝毫不弱于老林剑法,心中大定,冷冷说道:“关你屁事!”他的话还没说完,右脚后跟连连点击,五枚黑腹针分别射向眼前的五人。老林派师叔和大师兄立即用长剑拨开黑腹针,而四师弟堪堪躲过要害,却被射中肩膀,最后两人则双双针中要害,仰面跌倒在地,眼见是死翘翘了。
老林派师叔破口大骂:“你卑鄙无耻,居然暗箭伤人,不是英雄好汉所为。”说到这里,那师叔左手连扬,四枚火雷珠奔向阮经天。
阮经天早有防备,运转玄罡诀,身体往空中高处跃去,四枚火雷珠都从阮经天的脚底下飞过,落在远处的石壁上,四声爆炸声响彻黑夜之中。
阮经天突然为这些生活在臆想之中的刺国武者感到可笑和悲哀,他们五人打别人一人是天经地义,别人发暗器偷袭就非英雄好汉。真是严于律人、宽以待己的可笑臆想。
阮经天根本不想废话,抽出柔刀,冥思剑飞向空中。他揉身欺上,猛攻那师叔和大师兄。
“师叔,他拿的刀正是宫孝木的宝刀,你到底是谁?”大师兄见到柔刀,大吃一惊。
阮经天一声不吭,使出重臧刀诀,刀风霍霍,把那师叔和大师兄全部圈住。那师叔终于意识到他可能不敌对方,心中有了怯意,长剑虚晃一招,转身试图退出刀风控制的范围。
阮经天见那师叔露出破绽,脑中思念一转,冥思剑在空中沿着最近最直接的路径钻进破绽中,插入那师叔的后背。
大师兄眼见师叔毙命,再无斗志,挡住数刀后。猛地扔掉长剑,跪在地上,磕头喊道:“英雄,我投降。我认输。”
肩膀中了黑腹针的四师弟还算有骨气,忍住黑腹针剧毒,痛心说道:“大师兄,不能投降呀!我们老林派宁可战死。也绝不跪下磕头!”说完,他的手中长剑奋力往脖子上一抹,鲜血立即窜出。四师弟砰然倒地。
阮经天看着俯伏在地的大师兄,感到阵阵恶心和厌恶,挥舞柔刀,大师兄的头颅飞出,鲜血漫天洒下。
接连两场激斗,纵使阮经天修炼玄罡诀,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他站在原地,歇了会,突然感到屁股有些疼,这才想起屁股中了一片手雷的弹片,心中恼怒,怎么这个地方会中招?
他全力驱动玄精冲击受伤之处,半个小时后,弹片慢慢地被玄精逼迫出来。他给伤口涂抹了金疮药,又服下一枚治疗外伤的圣丹。不久,他明显感到伤势好转许多。
阮经天审问了被绑在树上的那个哲国武者,得到的消息和阮经天的猜测基本符合。
商长老预知商家要完蛋,在被捕之前,给六个隐藏很深的武者下达任务,让其向老林派寻求帮助。为了取得老林派的信任,不仅主动暴露哲国人的身份,而且给出了高额报酬,并告知龙城路线图藏于宫孝木身上的隐秘。因此,老林派派出豪华阵容,不惜动用千里追魂香,来追杀宫孝木。
死于代山山脉的三个师兄弟根本不知道宫孝木身上有更大的秘密,只是被大师兄利用,真是属于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类型。
在莱山城郊外的餐馆处,大师兄和四师弟拦截宫孝木未果后,与随后赶来的师叔以及哲国武者共同商议:哲国武者抄近路,提前在路上设置障碍,然后进行拦截;老林派的精英在后面追赶,试图前后夹击,将阮经天生擒。
六个武者接到的秘密命令是杀死宫孝木,而不管真路线图,所以他们的打法全是两败俱伤的招式;老林派则自恃武技高强,对阮经天不屑一顾,先是以利诱之,然后再以武制之,但是并没有马上置阮经天于死地的想法,所以结果是:心怀鬼胎的合作双方并没有相互配合默契,而是各行其事,最终导致被阮经天分而破之,全军覆没。
阮经天将哲国武者掐死后,回到卡车上,拿出从国安总署缴获的电台,给自立团发了一份电报,让李世南派人到此处清理路障,接应阮经天回自立团。
发完电报后,他听见身后有轻微的动静,转头一看,居然是毛球及其情侣正用两双明亮的眼睛瞪着他。阮经天心中很是不解,老林派的人到底对这两只狗做了怎样的伤天害理之事,居然令两只狗双双反水,投奔阮经天。他把两只狗抱在怀中,安抚一番,然后整理战利品。
老林派乘坐的越野车上有大量的药材,阮经天猜测这可能是老林派在代山山脉采集的药材。这些药材中,有许多是阮经天所没有的,其中包括炼制培真丹所欠缺的一种主材和两种辅材。阮经天服用过圣丹,体会到圣丹神奇的功效,也见过老林派三师兄弟为了圣丹而凶相毕露,因此他决定要学习炼丹,至少要满足自己疗伤和修炼的需要。
最令阮经天惊喜的是,在老林派师叔的身上发现两枚灵石。看着晶莹剔透的灵石,心中对宁静文有四枚灵石感到大为震惊,他心想:这灵石在武技界一定珍贵无比,宁静文一定深得其爷爷喜爱。其爷爷如果知道孙女把灵石给了外人,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他又仔细回忆商家别墅的地下所藏之物(见第49章),其中并没有灵石。他相信那些东西是商家从刺国搜刮而来的。商家可能也得到过灵石,但是依照灵石的珍贵程度,商家一定派人专门把灵石送回哲国。
阮经天把两枚灵石与其余四枚灵石放在一起,贴身藏好。把其余的战利品分门别类地收拾妥当之后,他找到一个空旷之处,开始修炼各种武技,同时等待自立团的接应。
第二天上午,阮经天回到宪兵队。立即安排人手调查和监视东都会社,并且密切关注胡秋原的动向。
三天后,哲国青龙门门主欧阳五柳和邵家家主邵星路相对而坐。
“邵家主,放鑫的事情,有结果吗?”
“欧阳门主,已经发现一条重要线索。国安总署驻柳云省办事处共有六辆车,可是火灾之后,只发现五辆车的残骸,一辆加长的货运卡车不见踪影。公路检查站报告显示该车于火灾次日悬挂军用牌照。从泉水城驶往莱山城,在莱山城东郊消失,而该车所使用的军用牌照正是国安总署的备用牌照之一。经确认:国安总署驻柳云省办事处的所有能搬动的东西均在火灾前被转移。因此,这辆货运卡车上所载物品极有可能是国安总署的东西。你们青龙门的摩禅经应该在这辆车中。”
“莱山城东郊?这里有反哲组织吗?”欧阳五柳问道。
“有小股的伏击队,他们应该不可能干下如此惊世骇俗的大案。现在没有任何组织声明对此事负责,看来这辆货运卡车的驾驶者及同车人员是最大的嫌疑人,我们只要搞清楚这辆车的目的地。就能明白事情的真相。”邵星路说道。
“我们来看看柳云省的地图。”欧阳五柳站起来,和邵星路一起来到大幅地图前面。
“你看,莱山城的东郊是柳云省东南部有名的逸东山脉。此处山高林密,人烟稀少,整个山脉绵延二百公里,是建立秘密据点的好场所。作案人的老巢一定位于山脉的深处,邵家主,哲**方不打算派出军队去搜出他们的老巢吗?”欧阳五柳指着地图说道。
“有这个打算,距离逸东山脉最近的部队是796师团,已经和796师团联系,商议出兵之事。可是796师团对此并不热衷,理由是在逸东山脉里寻找一辆卡车是大海捞针之举。因为我们只有一辆卡车的线索,至于是否存在一个成建制的组织,以国安总署庞大的情报体系也无法确定,因此派人进山搜索的确是很困难的事情。”邵家主面有难色。
“逸东山脉的东面是东山城,作案人是否有可能故布疑阵,但其最终目的地是东山城呢?”欧阳五柳又问道。
“有这个可能。放鑫最后调查的案件就是东山城商家的事情。也许是商家余孽的报复,国安总署正组织人手,准备近期再赴东山城,重新调查商家之事。”
“我们青龙门也准备派人到东山城,如果到时我们青龙门有困难,希望国安总署能提供帮助和支援。”欧阳五柳说道。
“这没有问题,说不定国安总署也需要青龙门的鼎力支持。对了,你们到东山城,有什么事情?”
“以前我们托胡家在东山城帮忙找一份资料,胡家说已经找到资料,可是后来这资料又被不明身份之人抢走,直至现在,胡家也没有追回资料。我准备亲自派人到东山城调查资料被抢之事。哼,胡家现在是翅膀硬了,对青龙门是阳奉阴违,居然派了一个庶出的胡二麻去找资料,显然不重视青龙门的事情。我这次派人到东山城,也顺便敲打敲打胡家。”欧阳五柳气呼呼地说道。
“东山城现在很热闹,龙隐河水下龙城的路线图已经现世,各路人马正对此虎视眈眈。你们青龙门不想分一份羹吗?”邵星路笑道,心想:你们青龙门去东山城敲打胡家是幌子吧,应该冲着龙城而去吧。
“嘿嘿,让邵家主见笑了,可是纵使我们有此意,无奈我们掌握的消息太少。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邵家主应该有更详尽的消息吧,能否大家一起分享呢?”欧阳五柳眼神复杂地看着邵星路说道。
“我们没有更好的消息,胡家的主要精力是放在此处的,他们应该有更多消息。等你们到了东山城,我想胡家会告诉你们很多消息。”邵星路心中暗道:欧阳老狐狸,我稍微一试探,你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居然想要我们邵家的消息,真是痴心妄想。这次我让放鑫押着摩禅经不给你们青龙门,这步棋还真不错。不过。真可惜,连我都没有见到摩禅经,放鑫就出事了。
“哎,胡家如果真有好消息的话,那么他们早就动手了。可是直至今日,也没见他们有大动静,估计他们也是不乐观。龙城之事,只有神乎其神的传说,从没有听说过有人实地到达过。我怀疑可能是有人故意设下陷阱,让我们哲国武者栽进一个大圈套中。”
“也有可能,我们不得不防这种阴谋诡计。”邵星路想起商长老临死前的交代,说商家得到一份假的路线图。真路线图极有可能在一个叫宫孝木的手中。
宫孝木出身于三流家族,名声不显,邵星路当初没把此等小角色放在心上,可是后来宫孝木居然与邵放鑫的未婚妻宁静文有一腿。并且出现在相亲宴上。更离奇的是,相亲宴结束的当天晚上,邵放鑫及其同事就化为灰烬。这不能不令邵星路重新审视宫孝木。
邵星路相信商长老故意临死拉个垫背的,对宫孝木进行栽赃陷害;他也相信宫孝木不可能火烧国安总署的驻地,可是宫孝木与宁静文有染是邵星路喉头的一根刺,若不除去这跟刺,他寝食难安。
他决定要利用这两件事做做文章。
“欧阳门主,说到陷阱和阴谋诡计,我这里有一条消息,你来分析一下其中是否有陷阱。…”邵星路把商家因记者招待会而惹出大麻烦的过程以及商长老临终的供词说了出来,最后说道:“国安总署对此事情的初步结论是:商长老意图栽赃陷害宫孝木。欧阳门主,你如何看待这件事?”
“哲国武者的名人榜中没有宫孝木,他的武技水平应该很一般。我感觉他不大可能有真路线图。如果他真的有,以他的武技水平,肯定保不住真路线图这种重宝。我认为商长老故意这样说,其目的想让我们替商家报仇,毕竟商家的麻烦与宫孝木举行的记者招待会有关。不过,我们到了东山城之后,可以会会此人,说不定此人有可能知道一些外人所不知道的消息,毕竟他久居东山城,算是东山城的主人。”欧阳五柳沉思一会儿,说道。
邵星路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的祸水东引的目的达到了。
邵星路回到家中,看见二儿子邵放磊正在无所事事地褒着电话粥,心中有气,说道:“放磊,你是不是给你那些狐朋狗友打电话,又要出去喝酒吧。”
邵放磊放下电话,委屈地说道:“爸爸,胡界华打电话给我,他明天离开哲国,我们几个发小今晚给他送行,胡界华是狐朋狗友吗?你不是成天夸他,让我向他学习吗?”
“哦,我明白了。你等等,我有个事情跟你说。”胡界华是胡家家主胡秋野的大儿子,目前正在国安总署供职,此次国安总署成立再次调查商家的调查组,其副组长就是胡界华。邵星路自然知道这个安排,听到二儿子要为胡界华送行,他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放磊,因为你哥哥放鑫出事,放鑫和宁家丫头的事情,自然就不能继续下去,宁家的丫头真是不错,放鑫没有福气呀。”邵星路说起邵放鑫,有些伤感。
“爸爸,既然哥哥不能娶宁静文,让我去娶他吧,这样宁静文依然是你的儿媳妇。”邵放磊两眼放光,想象着抱着宁静文的美妙感觉。邵放磊暗乐:“放鑫这个短命鬼,死了最好不过,有你在,我永无出头之地。现在好了,你死了,我可以接手你的老婆,放鑫真可怜,连老婆的手都没摸过吧。没关系,你的好弟弟会替你好好照顾你老婆的。”
“你可真敢想。宁家会瞧上你这种货色,只有你大哥才能进入宁家的法眼。”
“爸爸,我听说:在相亲宴上宁静文带了一个男的一起去吃饭,明摆着宁静文不喜欢我哥哥,说不定她会喜欢我的。”邵放磊不满其父亲总是拿哥哥压他,撅着嘴说道。
“宁静文的母亲已经为这事向你妈妈道歉,说宁静文是小孩脾气,与那男的没有关系,既然宁家放下身段主动说开此事,以后不要再提此事。你与宁家丫头不合适,我倒感觉有个人与宁家丫头合适。”邵星路说道。
“爸爸,你怎么想的,你不让我娶宁静文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给宁静文做媒婆,把她推给别人?你为什么对宁静文这么好,她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