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司莫德的口中得知,罗蒂克家族的军械制造厂准备打入哲国的武器装备市场,可是哲**方高层的不少人是哲国本土的军械制造厂的代言人,强烈抵制进口蔓国武器装备,而许磊健就是哲国的热爱国货之人,柳云省军区的所有军需物资全都来自哲国厂商,这令罗蒂克家族很不满意,因此千方百计地想把许磊健拉下马或挤走。
前些天,蔓国派出四艘舰艇来到东山城的外海寻找失联的运输船,其中一艘驱逐舰上装载着大量的武器弹药,准备卖给哲**方,顺便发点财,可是许磊健坚持买哲国货,就是不买蔓国货。这可把罗蒂克家族急坏了,如果这批武器弹药卖不出去,那么势必要重返蔓国,不仅沉重的武器弹药会影响航行安全,而且返回蔓国势必会曝光此事,这必定会遭致政治对手的攻击和指责,并且罗蒂克家族内部也是派系林立,如此巨大的损失一定会成为家族内部矛盾爆发的导火索。
幸亏一直未找到运输船,四艘舰艇可以继续停留在东山城外海,可是这种停留不是无限期的,如果再过一个月,还是找不到失联运输船,四艘舰艇只能返回蔓国,执行海上的作战任务。
罗蒂克家族动用各种力量,向哲国施压,哲国政府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理由,把采购此批军需品的权利全部交给柳云省军区。因此,许磊健变得炙手可热,蔓国人对许磊健恨之入骨,但是又不能搞暗杀之类的行动,只好挖空心思地寻找和制造许磊健的政治错误,试图把许磊健拉下来,最不济也要把许磊健调离柳云省军区。
阮经天当然知道军需物资的巨大利润所在,供应方想得到的不仅仅是一次采购所带来的利润。关键是一次采购后,后续的维护保养、零部件的更换等等,必须要依赖供应方。因此,许磊健一旦松口采购这批蔓国的武器弹药,那么很多的哲国厂商就会面临产量下降、甚至破产等境地。
想到此处,阮经天对许磊健颇为佩服,居然能硬挺蔓国的压力,始终维护哲国人的利益,这真是难能可贵。
不过,许磊健不要这批蔓国武器弹药。不代表阮经天不想要。阮经天的脑子开始活泛起来,如何能把这批武器弹药弄到手呢?
他整理司莫德携带的其他物品,包括两支大口径手枪,六枚手雷,十余个弹夹,这些武器全是蔓国制造的精品。他掂了掂手枪,比哲国手枪要重许多。他是真心佩服蔓国的制造业,其技术和质量水平堪称林星大陆之首。他感到拿着蔓国手枪,就再也看不上哲国手枪。
他突然又对许磊健的行为有些费解。从战斗威力看,蔓国武器明显要好于哲国武器,难道为了哲国本土的产业发展,就放弃质量高的蔓国武器?这好像不大符合职业军人的特性。阮经天心想:许磊健不采购蔓国武器。可能还有其他原因。
收起这些蔓国武器,看着昏迷不醒的司莫德,阮经天叹息一声,没有下死手。使出神魂术,清除司莫德脑中所有的记忆,然后离开了旅馆。
阮经天修炼神魂术已经达到第六层。可以摧毁对方的整个记忆,但是还不能定点清除某一段记忆。对司莫德,他存有一丝怜悯之心,毕竟司莫德还没有对他下黑手。
他化妆成一个蔓国学生的模样,虽然他的身高比通常的蔓国人矮,但是他对蔓国人的形态非常熟悉,所以从外形上看,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身材不高的蔓国大学生。他重新回到海天国际大饭店,寻找另一个叫勒桑的蔓国人。
在司莫德和勒桑分手的地方,阮经天运转玄罡诀,闻到淡淡的香味。千里追魂香的味道能够持续十来天,所以阮经天不怕找不到勒桑。
在一座神堂的大殿里,阮经天看见了身穿神使服装的勒桑,勒桑正在诵读《星神经》。
西大陆的人们大多信奉西度教,《星神经》是西度教的圣书,成书于两千年前,它详细生动地记载了古代西大陆一带的民族、社会、政治、军事等诸多方面的情况,同时也是古代西大陆人们的神话传说、历史故事和文学作品的总集,是西度徒必须学习和诵读的经典。
神堂是西度徒进行宗教活动的场所,神使是专职负责带领及照顾其他西度徒的神职人员,其地位在西度教中不低。
大约五百多年前,西大陆的神使远渡重洋,来到东大陆,宣扬《星神经》,使得东大陆也有不少西度徒。特别是最近几十年,信奉《星神经》的哲国人越来越多,甚至一些政府高官也成为西度徒。
阮经天看着一本正经的勒桑,心中有些明白,勒桑打着宗教的旗号从事间谍活动。当然,阮经天也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宗教人员都是间谍。
神使在哲国人心目中是星神的化身,西度徒会向神使忏悔,说出一些不为人所知的秘密,勒桑可能正是看中神使的这一特殊点,所以才以神使的身份来到东大陆的哲国占领区,从而大肆搜集刺国和哲国的机密情报。
阮经天并不是西度徒,不过他对《星神经》的某些教义是赞同的,例如对父母亲人要关爱、要行善事等内容。他站在人群中,远远看见勒桑那肃穆的表情,心中充满鄙视:这货纯粹是在亵渎西度教。
不一会儿,大殿里面的一扇门打开,走出一个中年哲国人,他在勒桑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勒桑略微有些吃惊,然后宣布讲经结束,与那中年哲国人一起走进大殿里面的那扇门内。
众教徒没有表示奇怪,安静地慢慢散去。阮经天使出隐身术,阮经天趁着众人离开之际,循着千里追魂香,步入那扇虚掩的门内。门内是一个过道,他把玄罡诀运转至极致,感知着周围的动静。
千里追魂香指向过道里面的一处房间,但是阮经天的耳朵告诉他房间无人。他马上提高警惕。这种情形意味着房间里有密道或者另有密室。
他小心谨慎地靠近房门,凝视着门,直觉告诉他,不能轻易动这个门。他轻轻地挪动脚步,靠在门旁的墙上,聚集玄气成束,击向门的把手。
突然,门把手的中心处高速射出三根红色的细针,齐齐落在过道的地上。
阮经天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暗骂:好歹毒的暗器。自从进入过道以来。他莫名其妙地感觉此处很诡异,他一点都不敢轻举妄动。果然,他的小心救了他一命,从门把手处飞出的细针,一定带有剧毒,否则不会呈现出鲜红的颜色。
他戴上手套,蹑手蹑脚地走到三根红色细针旁边,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三根红色的细针与黑腹针的大小以及粗细有些相似。他脑中灵光一闪。脱下装有黑腹针的右鞋,打开发射用的盒子,抽出三根黑腹针,把地上三根红色的细针卡进刚抽出的黑腹针位置上。没有出乎意料之外。红色细针与发射装置基本上吻合,阮经天相信只要点击脚后跟,同样能发射出红色细针。
阮经天重新回到门侧旁边,再次使用玄气触动门把手。这一次。没有红色细针射出来。把手慢慢转动着,他催动玄气轻推着门,门逐渐开了。
侧身向房内看去。他没有发现有人的迹象。阮经天慢慢走过去,进入房间。房间的面积大约三十平方,摆放着一张桌子、一个书架、一个沙发以及四把椅子。
千里追魂香指向书架,阮经天仔细观察着书架。书架上全是《星神经》,有刺国语、哲国语、蔓国语、麦国语等许多版本。
来回看了两次这些摆放整齐的《星神经》,他终于发现中间右侧一本《星神经》的摆放与其他的不齐。阮经天轻轻抽出这本《星神经》,果然,经书的后面有一个拉环,他轻轻扯了一下拉环,书架开始慢慢向左侧移动,露出一个洞口。
阮经天把经书放回原处,见洞口打开。他全身布满玄气,踏进洞口。经过一段约二十米的通道,又是一道门,他不敢轻易地打开门,而是紧贴在门旁的墙壁上,运转玄罡诀,全身贯注地听门外的声音。令他吃惊的是,门外有不少人的呼吸声和脚步声,但是这些人并不出声,他们似乎正在巡逻和警戒。
阮经天心中的戒备陡然升高数个档次,门外一定是重要的机密之地,如果贸然进去,不仅会成为警卫们的活靶子,也会打草惊蛇。他要寻找合适的机会打开门,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光景。
他还用老办法试验门的把手,果然,又射出三根红色细针。他依然把这三根红色细针装在右脚底的黑腹针的发射装置上。
阮经天趴在地上,耳朵贴在地面上,听着门外的动静。不久,他摸到规律,每隔十分钟,有四个警卫会巡逻至门外不远处,然后又渐渐远离这扇门。
掌握这个规律后,他等四个巡逻的脚步声再次开始变远时,轻轻打开门,使出隐身术和柔功,身体奇快地挤进门外。
一个花草树木茂盛的花园呈现在眼前,可是阮经天顾不得欣赏花园,轻轻把门关上,迅速趴在一片草丛中。他不经意间回头一看,心中吃了一惊,原来刚刚经过的那扇门与花园的墙壁融为一体。如果事先不知道这里有玄机,那很难发现墙壁上的这扇门。
阮经天为花园与神堂如此巧妙的结合而感到震惊,这里或者是某秘密组织的山门所在,或者是某个大人物的秘密行宫。
他仔细聆听着,发现共有二十四个警卫,全是哲国人。他情不自禁地暗暗咂舌,循着千里追魂香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座刺国古典的三层小楼矗立在不远处。
由于不清楚这个隐秘所在的情况,他不敢动警卫,只好精心计算巡逻的时间以及固定哨的位置,抓住一丝机会,就前进一点。半个小时后,在隐身术的帮助下,他终于在二十四个警卫的眼皮地下,来到了距离楼阁不远处的假山后面。
他不敢继续前行。因为四个荷枪实弹的警卫站在楼前,此时正值下午,阳光大好,即使有隐身术,也很难瞒过这四个警卫的眼睛。
仔细观察小楼的周边,阮经天发现其左侧只有两个警卫,并且这两个警卫相距较远,中间似乎有可以利用的空挡。他匍匐在地,慢慢爬了过去,藏在两个警卫前方的一块石头后面。他暗中观察这两个警卫的视线转换规律。在两个警卫同时把视线转向一侧时,他使出隐身术,钻进两个警卫视线中间的盲区,藏到警卫身后的墙角里。
阮经天一动不动地蜷缩成一团,尽量减少身体的暴露,全力运转玄罡诀,倾听小楼里的动静。
听了一会儿之后,他惊出一身冷汗,小楼里至少有四十多警卫。断断续续地能够听见房间里的谈话声。
“梁将军,来牟席部长承诺,如果你们哲国派出十万陆军进攻北大陆的东侧,停放在东山城外海的价值近百亿哲元的武器装备。折价五十亿卖与你们,并且你们哲国在北大陆的占领区归属哲国所有。”这是勒桑的声音。
“勒桑,你回去告诉来牟席阁下,我们哲国没有染指北大陆的计划。这个事情不要再提。”梁将军的声音有些不耐烦,显然勒桑不是第一次说起这个话题。
听到此处,阮经天多少有些明白许磊健为何死活不要这批蔓国武器。原来拿了这些武器还要替蔓国人卖命,这就大大不划算了。
司莫德的口供中并没有提及这个军售方案,阮经天猜测勒桑的地位一定远远高于司莫德。来牟席是蔓国三军联合参谋总部的副参谋总长,从双方的对话中可以听出,勒桑可能是来牟席的信使。
“勒桑,我们哲国政务院已经把款项拨给柳云军区,此次军购由柳云军区全权负责,我虽然是他的上级,可是也不好任意地插手干预。你们能否把武器运到阿凯达群岛,那里有我们哲国扶持的政府,他们目前急需武器装备。”梁将军的语气稍微缓和一些地说道。
“梁将军,阿凯达群岛距离东山城外海有上万公里,我们此次的出海计划中没有行使如此遥远距离的准备,所以我们不能到阿凯达群岛。我这里有一个关于许磊健的消息,你看这个消息是否有用?”
“什么消息?”
“许磊健把天外陨石送给一个叫宫孝木的人,柳云军区没有一个人认识这个宫孝木,是否能够以此事为由,弹劾许磊健?”
“有这种事情?你调查过宫孝木的背景吗?”
“正在调查中,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嗯,我知道了。”梁将军不置可否地说道。
听到此处,阮经天心中对勒桑是破口大骂:勒桑,你这个挨千刀的长舌妇,想要天外陨石,直接来找我,为什么非要惊动这么大牌的梁将军?梁将军想要查自己的底细,岂不是轻而易举?宫孝木这个名字一定会在梁将军心中留下印象,关键是这个印象不是好印象。
他想到勒桑和司莫德在海天国际大饭店的谈话,貌似司莫德是勒桑的上司,让勒桑联系刺东战区的内线。但是阮经天听到勒桑和梁将军的谈话,知道勒桑一定在司莫德面前隐瞒了身份,司莫德自以为是勒桑的领导,实际上勒桑只是把司莫德推上前台,他则在幕后执行特别的任务。
花园的外面进来一前一后三个人,前面之人是年级大约五十多岁的精瘦老人,后面两人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看三人的打扮,他们应该是哲国武者。
阮经天见到这三人朝着小楼走来,心中大惊,因为他的听力只听到后面两个年轻人的脚步声,却没有听到前面老者的脚步声。
他当机立断,马上掏出两枚蔓国手雷,催动玄气,奋力掷向正走过来的老者。他相信以老者落地无声的功力,当走近小楼的时候,一定会察觉到有人隐藏在墙角后。
老者在阮经天刚一扔出手雷的时候,就感知到阮经天的气息。他没有犹豫,身体突然向大鸟一般飞了起来,扑向阮经天的藏身之处,至于空中的两枚手雷,在老者的眼中就像两个爆竹。
可是老者的判断也有失误的时候,这两枚手雷不是哲国的手雷,而是威力巨大的蔓国手雷。只听得两声巨响。老者连忙运功抵挡爆炸的碎片和气浪,虽然身体无碍,可是身体的动作却被阻挡了片刻,并且衣服被弹片成了碎布条。
阮经天趁老者停顿之际,使出隐身术,迅速窜向进来时的那个院墙。虽然他知道此花园的出入口不止一个,可是他只知道进来时的那扇伪装的门。
此时,花园里的警卫们知道敌人来袭,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慌,两个距离阮经天最近的警卫发现敌人的身影。马上举枪射击。
阮经天双手各拿一支蔓国手枪,眼疾手快的扣动扳机,“砰,砰”两声枪响后,两个警卫的胸口多了两个大洞,鲜血喷涌而出。
恼羞成怒的老者从侧面又扑了过来,周围的警卫们也纷纷围上来。阮经天把心一横,双枪连续射击,打翻了六个警卫之后。老者的双手击向阮经天的后背。
阮经天从来没有遇到如此沉重的掌风,他知道遇到劲敌了。他猛地转身,伸出右脚,一记无影腿迎向老者的双掌。
在老者的双掌打在阮经天的右脚后跟的同时。阮经天使出柔功,使右脚尖瞬间指向老者的眼睛。黑腹针的发射装置被老者的双掌激发,一根红色细针迸射出来。
老者根本没想到对手的脚上有如此机关。阮经天的右脚与老者的距离如此之近,老者的功力再深。也来不及闪避。红色细针近距离地钻进老者的左眼中,没入其大脑中。
老者哀嚎一声,捂住左眼。仰面倒在地上。
阮经天拼着承受老者的巨大掌力,使用诡计重伤功力奇高的老者。但是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脚后跟传到腰部和腹部,阮经天感到五脏六腑要全部碎掉,口中发甜,一股鲜血涌向喉头,他强自忍住,吞下了这口鲜血。
虽然阮经天极力想躺下休息,可是大脑最后的意识告诉他:绝对不能倒下!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奋力向四周扔出剩下的四枚手雷,然后摁下飞行衣的按钮。
在轰隆隆的爆炸声中,围堵过来的警卫们连忙四散躲避手雷的弹片和气浪。阮经天的身影混杂在爆炸产生的火光和浓烟中,飞出了这个花园。
如果没有火光和浓烟的掩护,阮经天还真不敢大白天地使用飞行衣,一旦有狙击手埋伏,空中飞行的自己就是一个活靶子。
阮经天使出全身力气,控制自己贴着花园的院墙飞到神堂的侧面,落到神堂的院墙上,然后又从墙上跳了下来。
右脚被老者的双掌打中,他感到右脚和右腿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样,他强忍住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到大街上,上了一辆黄包车,让黄包车夫到海天国际大饭店,那里有他的一间客房。
在车上,阮经天吞下一枚自制的治疗内伤的圣丹,强大的药力化开,止住了吐血的感觉,疼痛感也减轻一些。他明白,如果自己不使诡计,一定不是那老者的对手。
万学良第一次对宫孝木这个名字上心。因为宁守诚交给他的那个黑龙会杀手交代:宫孝木把黑龙会的杀手全部干翻,并且把这个倒霉鬼交到了宁守城的警卫手中。
在这一系列的事情中,宫孝木这个名字在他脑海中自始至终就是一个打酱油的角色,一个想攀龙附凤的穷小子而已,因此尽管许多事情中都有宫孝木的影子,可是他从来不上心,一个三流家族的后辈,一个小小的正处,还真不能在万学良的脑袋中刻下痕迹。
眼前这个就要死去的黑龙会杀手只要一提到宫孝木的名字,就露出深深的恐惧,似乎宫孝木是吃人不眨眼的魔鬼。
万学良情不自禁地对宫孝木充满了好奇,宫孝木抓走暗杀他的一个活口,然后再交给宁守诚,单单这一件事,就显示出宫孝木行事的不简单。
据这个黑龙会的杀手说,宫孝木并没有审问他,只有宁守诚的警卫审问他。万学良满心疑惑:不审问杀手,难道宫孝木不想知道是谁要暗杀他吗?宫孝木抓住一个活口,难道仅仅是为了送给宁守诚?
在后面的事情中,宫孝木真的是一个打酱油的,他的事情仿佛就是每天去看看宁静文,但是短暂的探视之后,宫孝木就无影无踪了,无人知道他在哪里和干些什么事。的确,这种小人物没有被关注的必要。
不过,刚刚得到的一个消息却引起了万学良的兴趣,那就是东刹门接受委托,要取宫孝木的项上人头。不过,离奇的是,东刹门在泉水城遭受巨创,可以用灭门来形容。这个情报是从哲国传过来的,并且是绝密级别。
万学良的大脑浮想联翩:黑龙会要暗杀宫孝木,结果黑龙会从人间蒸发;东刹门也要杀宫孝木,可是转眼间,东刹门惨遭灭门之祸,这也太巧合了吧。
门外传来敲门声,万学良收回思绪,说道:“进来!”
来人是刑事调查处的处长王坤举,此人负责梁谦理副总部长的失联一案。
“万次长,案情有了一些头绪。”王坤举说道。
“讲!”
“昨天上午八点钟左右,东山城宪兵队队长宫孝木进入梁副总的办公室,大约十分钟左右,宫孝木离开了。上午九点半左右,王中路副省长进入梁副总的办公室,大约二十分钟后,王副省长离开了,…,下午三点多,梁副总让秘书出去打听音淮区陆军部清剿黑龙会的事情,他接到一个电话后,和司机两人离开陆军总部,从这之后,失去梁副总的联系。”王坤举详细地汇报。
“下午三打给梁副总的电话,查了没有?”
“查了,是泉水路上一家杂货店的公用电话,杂货店老板说是一个戴着墨镜的五十来岁的人打的电话,老板听到戴着墨镜的人说了一个词:副秘书长,然后老板又听到去茶馆喝茶的只言片语,其他的内容,老板说没注意听。”王坤举的调查能力是很强的。
“嗯,副秘书长、茶馆喝茶…”万学良咀嚼着这几个字,突然,他眼睛一亮,说道:“到泉水路,盘问所有的茶馆,看看梁副总是否到这些茶馆中喝茶,不能漏下一家茶馆。”
王坤举也感觉到问题的关键所在,急急忙忙地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