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孝木说什么了?”金太务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说…”陈古无奈之下,只好将听到的一半话说了出来,他感到未向老板汇报是大错特错。
“为何不向我汇报?”金太务寒声问道。
“金副机关长,我错了,我应该向您汇报的。我认为那个宫孝木是个疯子,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水机关人员会说出那种话,所以我没有向您汇报这件事情。我打电话给柳云省水机关,让他们对宫孝木进行严厉处分。”陈古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他实在是害怕金太古的发怒。
“乱弹琴。”金太务丢下这三个字之后,转身走出办公室。他要亲自到电讯部门接收柳云省水机关电传过来的宴请消费账单,因为他想起了那次宴请中的某些令人难忘的细节,这些细节是否在账单上体现呢?
接到电传过来的账单之后,金太务看见账单上列示的那个震动的玩意,大为吃惊。他记得当时并没有使用这个玩意,他不喜欢戴上那种东西,他认为戴着那种东西办事就像穿着雨衣洗澡一样。
因为他不戴类似雨衣的玩意,胡秋原找的那个姑娘老大不愿意,他支付了五万哲元现金才摆平了那个姑娘,这笔钱并不是胡秋原付费。金太务确信账单上没有显示这五万哲元的特别小费,应该是单独进入那个姑娘的腰包。
“一定是胡秋原那小子使用的这个震动的类似雨衣的玩意,他乃乃的,胡秋原这个老小子。人越老,花样也越多。你震动的舒服了。却让我来替你这个死鬼擦*腚。”金太务心中大骂胡秋原。
他回忆三个月前的那次宴请:胡秋原单独宴请金太务,两人喝的兴奋。于是开了两间房,胡秋原找了两个姑娘,他们一人一个。
账单上显示的费用是两个房间的费用、两个服务费以及购买物品的费用,但是账单上并没有显示是哪一个房间购买的物品。
金太务心中大骂酒店的管理水平太差,酒店为何不指明是哪个房间购买的物品呢?又仔细看了看账单,金太务心头苦涩,账单上显示的是以胡秋原的名义开了两个房间,金太务的名字根本没有出现在账单上。
但是胡秋原将账单拿到东山城水机关报销的时候,列示的宴请对象明确指明是金太务。
现在胡秋原已经死去多日。别人也无法替他辩解,因为不可能让那个销*魂的小姑娘作证,这份账单上的所有事情可能全都算在金太务的身上。
金太务突然感到头大如牛:如果没有这个可恶的震动的类似雨衣的玩意,他可以支付这份账单,权当自费吃了喝了;可是有了这个该死的东西,一旦他买单,就意味着那天晚上他使用了这个东西,可是真实的情形是他没有使用这个震动的类似雨衣的玩意,因此付款就表示他要背上一个黑锅。
他接着深入思考:“如果我不付款。就不用背黑锅,但是有没有其他后果呢?此事的另一个关键问题是:请客之人是胡秋原,而胡秋原被定性为叛国分子。不付款,事情一定会闹腾出来。其他人一定会转移视线。虽然不纠缠震动的烂玩意,但是会纠缠叛国问题,我可能会被怀疑为叛国分子。我选择震动的类似雨衣的玩意。还是选择叛国的嫌疑?”
越想越气愤,金太务心中烦躁无比。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宫孝木。
他心中暗骂:宫孝木够狠毒,拿着叛国分子的账单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他真是好算计。知道我会面临这种尴尬的抉择,怪不得他这个小小的副厅敢大模大样地越级打电话。
对宫孝木这个人,金太务有所耳闻。蔓**方对宫孝木恨之入骨,而哲国陆军和海军的高层对宫孝木也是颇多微辞,但是这些军方的人员折腾半天,没有把宫孝木怎么样,反而军方有颇多损失,这是因为宫孝木是宁家的准女婿。
宁家平时虽然不大管哲**方的事情,可是宁祥海这个老头真要发起怒,整个哲国也要颤上三颤。因此,即使很多人想生吞了宫孝木,但是他们不敢肆无忌惮地对宫孝木动手,除非宫孝木出现漏洞和犯下错误。
据传,杭家前两天在宫孝木手中吃了个大亏。可是经调查,是杭家子弟招惹宫孝木在先,宫孝木出手在后。即使死了两个优秀的后代,但是杭家连个屁都不敢放,就悄无声息了。
金太务思索着:我们金家与宁家是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交情,但是也没有嫌隙,此次宫孝木突然翻出这张账单,把矛头指向我,是什么用意呢?难道宁家看着我们金家不顺眼吗?
此时,他不敢想着动宫孝木,即使现在把宫孝木调走,也无济于事,因为这份账单从东山城水机关传到柳云省水机关,又从柳云省水机关传到哲国水机关,已经是遮掩不住了。如果把宫孝木调走或者对宫孝木采取措施,反而容易成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笑话。
金太务突然想到宫孝木先前打来的电话,按照宫孝木的级别,不可能直接和他通话,可是宫孝木偏偏主动找上门来,宫孝木这样做,是什么用意呢?
对秘书知情不报、擅自做主的行为,金太务非常反感。可是此时批评秘书陈古,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他当下迫切想知道宫孝木翻出这张账单的真正用意以及宁家的态度。
金太务当然不会给宫孝木打电话,宫孝木的官职太小了,与他的地位根本不对等。
官场之人是没有平等可言的,下级可以打电话给上级,但是上级一般不会给下级打电话。如果上级有事找下级。让秘书通知下级亲自来拜见上级,当然。紧急情况例外。
金太务思来想去,决定先和宁守城通个电话。探探口风,他和宁守城平级,可以直接通话。
“宁总部长,你好,我是哲国水机关的金太务。”
“金副机关长,你好。”电话中的宁守城的说话很简短,任何一个官员面对水机关人员,都不会夸夸其谈。
“宁总部长,柳云省部分地市的水机关。工作积极性高,为地方的发展起到了很好的保驾护航作用,我们哲国水机关正考虑到柳云省水机关考察,到时少不了要麻烦你这个地主。”
“谢谢金副机关长对我们柳云省工作的肯定,欢迎金副机关长到柳云省指导工作。”宁守城的话语中全是官样文章,似乎没有任何其他含意。
但是金太务却听出宁守城话语中的隐含意思,他心中有些安心,看来宫孝木翻出这张账单,不代表宁家要对金家怎么样。宫孝木跨越几个等级。给他打电话,只是提醒他尽快付款,不要搞的大家撕破脸。
与宁守城的通话结束后,金太务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让自身老二背上一个震动销*魂的黑锅总比反叛哲国的嫌疑要好上很多。
他马上让秘书陈古联系宫孝木,询问付款的具体事宜,并且严厉警告陈古。一定要对宫孝木的态度好。
金太务扔给秘书一百多万哲元的银行本票,然后走向哲国水机关一把手王真齐的办公室。
哲国水机关一把手王真齐是副*国级别。位高权重,堪比正*国级别。
即使别人认为金太务的老二震动了。但是金太务自身却不能沉默,他必须向王真齐解释这张账单,并且郑重声明:他金太务没有使用那个震动的类似雨衣的玩意,是死去的胡秋原用它震动了。
柳云省水机关的连成洪机关长向金太务发出账单的电传之后,开始研究宫孝木发过来的吃喝费用以及甲鱼、螃蟹等账单。
两个半月以前,胡秋原来到泉水城,宴请柳云省水机关的主要领导。吃完大餐后,胡秋原又给主要领导送上甲鱼和螃蟹,其中连成洪分到四条甲鱼和四只螃蟹,三位副手每人两条甲鱼和两只螃蟹。
宫孝木要求接受宴请之人负担这些超标费用,也就是说,他连成洪除了要承担超标的宴请费用之外,还要支付四条甲鱼和四只螃蟹的款项。付钱是小事,其他省份的同僚知道此事,岂不是要笑掉大牙?什么样的办法能阻止这件事情或者不交钱?
最好的办法是哲国水机关下发一道命令,不要计较宴请费用的超标。可是连成洪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那个宴请费用标准就是哲国水机关制定的。如果哲国水机关再发出这样一道通知,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
较好的办法是撤掉宫孝木的职务或者将这个二愣子调到别的部门,可是有宁守城这尊大神站在宫孝木的身后,谁敢动宫孝木?
最后的办法是拿出上司的威风,就是不交钱,宫孝木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这样做,行得通吗?
如果哲国水机关的金太务副机关长交钱,他这个柳云省水机关的机关长铁定也要交钱。如果金太务不交钱,他连成洪也可以不交钱吗?
因为贝奥达的事情,宫孝木已经对他开始呲牙咧嘴,毫无下级对待上级应有的尊敬和畏惧。如果再在付款上逆了宫孝木的意愿,恐怕宫孝木能把整个柳云省水机关掀翻。
一想起宫孝木,连成洪就气得牙根疼,这个宫孝木太恶心人了,居然整出“谁受益谁承担”的招数。何时听说过送出去的东西还能再要回去的?况且更恶心的是:吃进去的也要吐出来!
涉及到哲国的公款,还真能吃进去的要吐出来,因为这些钱财不是个人财产,一旦发现多拿一分钱,按照水机关的规定,的确是要追回来的。
但是公务系统部门默认的惯例是:不去追究吃了喝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包括水机关在内,大家都认为吃喝是正常的工作,是开展业务的润滑剂,是交流感情的催化剂。况且吃喝也耗费不了太多钱。
虽然有规定的招待标准,可是按照那个费用标准吃饭。是吃不到山珍海味的,只能称得上管饱。却不能领略到美食文化。
哲国公务系统发文称公务系统人员是普通民众的领导者、管理者、开拓者、真理者、先知者,简称五者。于是有的公务系统人员自诩为站的高,看的远,要求自身通晓多种文化,其中美食文化就成为某些官员的必修课。
因此,有了学习和研究美食文化的这个很美妙的理由,有些公务系统官员不得不品尝各种山珍海味,不得不突破规定的标准。按照某些官员的说法,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工作,为了哲国的宏伟事业,只能拼出官员那不堪重负的肠胃。
任何一级水机关从来都没有检查宴请费用的超标问题,可是宫孝木却偏偏捅这个马蜂窝。
宫孝木也有无与伦比的胆子,敢向上级领导索要超标款项。如果是个精细之人,会想个办法替上级领导遮掩此事。
一个正常的官员,对平级或者下面的官员可以严格要求,但是绝对不会向上级领导也严格要求。一般的情形中,即使下级官员想严格要求上级。也没有这种机会。
可是宫孝木偏偏不属于一般情形,并且他这个人太另类,也有天大的胆子向上级领导提要求。
连成洪想了许多,最终的结论是拿钱消灾。不和臭名昭著的宫二愣子一般见识。
拿起电话,连成洪通知三个副手到他的办公室,他要按照宫孝木提出的“谁受益、谁承担”的原则。大家一起承担超标的款项。既然是自己掏钱,每个人的账目都要清清楚楚。一分一厘也不能有差错。
三个副手还没来,桌上的电话响了。
“连机关长。你们柳云省的工作走在所有人的前面,恭喜连机关长准备成为今年哲国十大风云人物。”电话中传出南江省水机关的霍其尘机关长的声音。
“老霍,你可别揶揄我,我们为何走在所有人的前面呢?”连成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哼,第一个检查公务宴请费用超标的水机关,难道不是你们吗?你们东山城水机关给我发来电传,让我负担超标款项。这种破天荒的事情出现在你们柳云省,你们难道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吗?你难道不应该成为风云人物之首吗?”霍其尘冷笑连连地说道。
连成洪一听到“螃蟹”两字,火气腾地冒上来。他生气之处在于:这个检查宴请费用超标的事情是宫孝木整出来的事情,可是由柳云省水机关来背书,更加的可气之处是柳云省水机关还不能说这是东山城水机关擅自做主的决定,只能痛苦无比地背下这个黑锅。
“霍机关长,关于这件事情,你向哲国水机关请示,我们是依照哲国水机关的精神指示办理。我们也不敢居功,不敢声称走在大家的前面。”连成洪将黑锅踢给哲国水机关,他暗自庆幸向金太务汇报此事,否则真不好应付南江省的霍其尘。
“连机关长,看来我们南江省也要开展这项工作,到时如果有你们柳云省受益之处,希望你们尽快承担。”
“霍其尘,你们南江省的事情,用不着向我汇报吧。”听到霍其尘夹枪带棒的话语,连成洪心头来气,也给霍其尘一个软钉子。说完这话,连成洪挂断电话,心中烦躁无比。他没想到宫孝木不仅向他要钱,居然也向外省要钱,真是丢人丢到满世界去了。
再一细想,宫孝木敢向哲国水机关的金副机关长要钱,还会惧怕一个南江省水机关?
突然,连成洪想到一个问题,南江省水机关能来电话,那么其他省份呢?他心中暗叫不妙,马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此时,桌上的电话又响了。
连成洪用膝盖想,也猜到可能是其他省份水机关的电话,并且极有可能是一把手的电话,因为只有各省水机关一把手可以不经秘书,直接打到他的电话上。
没有返回去接电话,连成洪走出内间,对秘书说道:“有找我的电话,就说我出去有事。另外。有问起检查宴请费用超标的事情,你让他们找哲国水机关。”
考虑到三个副机关长很快过来。连成洪让秘书转告,让他们到会议室找他。
连成洪回到办公桌前。无视响个不停的电话,拿起账单,快步走出办公室,来到会议室。
对接到陈古的电话,阮经天是丝毫不吃惊。听着与几个小时前那截然不同的语调,阮经天心中鄙视:“真是贱人一个!我跟你好言说话,你不理我。没过多长时间,你赶快跟我好言说话,贱骨头!”
“有事?”阮经天懒洋洋地说道。他的语言更加简洁。
“宫副机关长,关于金副机关长的付款问题,你能详细与我说说吗?”陈古不得不拿出和悦的语调说话,尽管他心中问遍了宫家的所有女性。
“这个事情,由我们的办公室刘主任负责,你去问他吧。”阮经天说到这里,挂上电话。他这是一报还一报,先前是陈古率先挂断电话,两三个小时之后。轮到阮经天率先挂断电话。
阮经天对这种狐假虎威之人,譬如某些装样的领导秘书、司机之类人,是没有丝毫好感的。说白了,这种装样的秘书等人是真正的奴才。
水机关内部的自查很快就结束了。其结果令人吃惊:
除了位高权重的主要领导外,大部分人没有宴请过别人。实际上,水机关人员出去吃饭。基本上都是别人掏钱宴请,很少有水机关人员掏钱请客的。
看到这个结果。阮经天有些无语,他能够想象到那些掏钱请客之人一定不敢让水机关人员负担超标款项。而是自掏腰包。
如果别人愿意自掏腰包,阮经天也不能强迫别人实行“谁受益谁承担”的原则。
办公室主任刘仁涛走了进来,汇报催缴超标款项的进展,他高兴地说:没有一个准备赖账,都同意缴清超标款项。
阮经天心中暗道:大家听说哲国水机关的金副机关长缴款,岂敢抗命不缴呢?看来,领导的榜样力量无穷大呀!
进入陆军部和市政府查账的人员相继打来电话,汇报各自的工作进展:这两个部门并没有太多的抵触情绪,市长余继越刚开始有些犹豫,后来他不知从哪里听来了宫孝木的至理名言“谁受益谁承担”,决定让接受宴请的人一起来承担超标支出。现在余市长正挨个打电话给相关人士,商讨还款事情。
阮经天没想到他的话会这么快地流传到市政府那里,他有些无语。不过,总的来说,这是好事情,只要陆军部和市政府能够积极配合工作,那么其他部门的工作更加不在话下。
下班之后,阮经天本想回到环海别墅群36号,猛地想到秦水芳跟随吴征际(即单本目)到平洲市考察纺织厂,此时的别墅很是冷清。
他想了一会儿,决定到雨桐街的服装店看看嫂子春红和范小虎以及刘小花。
离开水机关,阮经天变换了三家旅馆,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刺国书生模样的人,容貌与本来的面目相差不大。
在一家面馆吃了一碗牛肉面之后,阮经天叫了一辆黄包车,来到雨桐街的服装店。
此时正是吃完晚饭的时候,不少人出来逛街,因此,服装店里的顾客不少。
阮经天走了进来,一个陌生的姑娘迎上来,殷勤地说道:“欢迎光临!”
看了两眼这个陌生的年轻姑娘,阮经天心中猜测此人是春红新雇的服务员。他慢悠悠地边走边看。一会儿,他看见坐在收银台后面的春红。
阮经天走了过去,春红抬头看了一眼,没有认出是阮经天,眼光一扫而过,接着又看手中的账本。
“嫂子。”阮经天轻声说道。
春红猛地抬起头,仔细辨认,终于认出是阮经天,她的双眼马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经天,是你吗?”
阮经天点点头,说道:“嫂子,以后有外人的时候,你叫我弟弟吧。我是范哥的结拜弟弟,姓阮,不要说我的名字。”
“嗯,弟弟。”春红高兴地说道。
“嫂子,你招了一个服务员?”
“是的,我一个人有点忙不过来。”
“哦,近来生意怎么样?”阮经天又看了一眼那个年轻姑娘,问道。
“还凑付吧。我不会说哲国话,有些吃亏。”
“以后你抽空也学一些简单的哲国话,做哲国人的生意,一点不懂哲国话是行不通的。”
“弟弟,你先上楼看看小虎和小花,他们正在上面写作业。等会儿,我也上去。”
阮经天来到楼梯口,那个年轻姑娘突然走过来,说道:“这位先生,二楼是生活区,你不能上去。”
“小姐,你好,我是你们老板的弟弟,我上去看看小虎和小花。”阮经天微笑说道。
“啊?你是老板的弟弟?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年轻姑娘惊讶地说道。
此时,春红走了过来,说道:“张思雅,这是小虎爸爸的结拜弟弟。弟弟,这是小张姑娘,名字叫张思雅。”
张思雅上下打量阮经天,阮经天突然感到很不舒服,这个服务员有些喧宾夺主的感觉。
阮经天本来想说几句客套话,但是见到张思雅这种表情,他懒地说话,直接奔向二楼。
范小虎和刘小花正在卧室里写作业,看见阮经天走了进来,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没有认出阮经天,当阮经天说出小虎和小花的名字后,两人立即知道是阮叔叔来了,然后跑到阮经天身旁。
“阮叔叔,你的模样怎么和以前不大一样呢?”小虎问道。
“叔叔好多天没来,模样是要有些变化的,就像你,天天长个子,今天的小虎和半年前的小虎一样高吗?”阮经天不想对一个小孩子解释复杂的事情,只好找个由头避开这个话题。
刘小花比范小虎大许多,懂的也多,她隐约知道一些事情,因此她只是微笑着,不吱声。
范小虎是小孩子,自然不会纠缠长相的问题,阮经天又问了一些学习上的事情,得知范小虎和刘小花学习很用功,他心中很是高兴。
“小虎,你妈妈什么时候招的张思雅?”阮经天随口问道。
“六七天以前吧。”范小虎说道。
“你妈妈是怎么找到张思雅?”阮经天继续问道。
“是思雅姐姐来找妈妈的。”
阮经天心中一动,又问道:“你们以前认识思雅姐姐吗?”
“我和妈妈,还有小花姐姐以前都不认识思雅。”范小虎说道。
刘小花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忍住了。阮经天看见刘小花的表情,于是不再问了。范小虎年纪太小,很多事情是说不明白的。
半个小时后,服装店打烊,春红和张思雅走了上来。春红打了个招呼,领着小虎上厕所。(未完待续。。)
ps: 感谢作者“澹台缮佫”、“七朱”、“水砚斋”、“北玎玎”等人的打赏,祝这些好友健康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