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强的杀手执行的任务越是艰难,我们想活下去,就必须……”提起长发男子,女子见他长得挺英俊的,于是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喜欢上死人。”
“哼!”抱着长剑,叫阿风的白发男子脸上充满了厌恶,在他眼里,杀人就是杀人,被杀就是被杀,只有不断变强才能活下去,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小人之道,终究不是王道,杀手的王道。
“我们是杀手,是卑鄙的,肮脏的。”紧紧抓着阿风的肩膀,光头男子看到阿风的眉头越来越紧,体内的那颗心越来越兴奋。
“嗯。”咬着嘴唇,阿风忍着肩膀上的剧痛,他不想承认这一点,杀手干的事情可以是肮脏的,但那颗心,绝不肮脏。
“绝对!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有我自己的杀手之道,绝对不能和他们一样。”阿风面色苍白,他不承认这一点,死也不会承认。
“雪大个。”就在这个时候,面缠黑色布条的娇小女子开口了,两只大眼睛看着光头男子,要他放开阿风,不要再欺负他了。
“嘿嘿!”阴笑了两声,光头男子增强了手中的劲道,让阿风惨叫了出来,这声音对他来说是多么的悦耳,宛如天籁,令人心旷神怡,好不舒爽。
见光头男子没有理会自己,面缠黑色布条的娇小女子急了,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阿风的骨头绝对会被光头男子捏碎的。而以光头男子的性格,对这种事情喜闻乐见,那怕阿风是他的同伴。
不行了。阿风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尽管他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却于事无补,娇小女子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她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一定要阻止光头男子,一定要!
“雪大个!”
这是一道从娇小女子口中发出的喊声。喊出这一声的她弯着腰,大口呼吸着,她已经竭尽全力了。这是她的极限,她能做到的只有这一点。
“哦?”扭了扭脖子,光头男子摊开手掌放在自己耳边,有些惊讶地说道:“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请再说一下。”
“我……我……”畏惧地后退一步。娇小女子看了眼光头男子,结果被他那凌厉的目光一瞪,手忙脚乱地继续后退,但却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块,被绊倒再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哈,哈哈!”看到这一幕,那名长相普通的女子大笑了起来。手臂一甩,把长发男子的尸体朝娇小女子扔了过去。抬起脚来踩在破破烂烂的驾驶舱上面,弯下腰,将一只手臂靠在膝盖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娇小女那种惊慌失色的表情,狰狞地笑道:“来,你学我刚刚那样,在这名男子脸上亲一下。”
“不,不要,我不要!”把长发男子的尸体从自己身上踢开,娇小向后爬了几下,使劲地摇着头,她虽然是杀手,但只是暗影门里,一名杀人的手下,仅此而已。
“哦?”眉毛一挑,光头男子对娇小女子也来了兴趣,手中力道再次一冲,捏在阿风的肩膀上,疼得他惨叫连连,然而这份痛苦却被光头男子当作筹码,威胁娇小女子:“来,只要你亲上一口,我就放了这家伙。”
“我……”娇小女子一脸苍白,捂着脑袋,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选择。
对此,相貌普通的女子继续诱导道:“小月,放心吧,我们虽然都是杀手,但是你哪次看到我们对同伴言而无信了?”
“这……”娇小女子放下双手,她迟疑了。
“可恶!”紧咬着牙关,阿风见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他恨这两名卑鄙的同伴,更恨自己的无能。
深吸了一口气,阿风鼓足劲,朝着那名叫做小月的娇小女子大声吼道:“我和你没有本分钱的关系,你没必要……啊!”
“是吗?”光头男子再次捏紧阿风的肩膀,他可不想让阿风打扰到自己的新爱好。
看着愣住的娇小女子,光头男子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说道:“小月,花姐都那样说了,你就救下你的小情郎吧!”
“他不是我的情郎!”摇了摇头,娇小女子摇摇欲坠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唯唯诺诺地说道:“他……他只是我的同伴,对,同伴,我们是风花雪月,我们……”
“我们没有这么懦弱的同伴!”紧皱着眉头,光头男子头上青筋暴起,手中的力道不由得再次加强了几分,只听到一声脆响,还有阿风那惨绝人寰的叫声,他知道,阿风的骨头被自己捏碎了,既然如此……
很是随意的提起手中的阿风,光头男子学着花姐,把阿风朝娇小女子扔了过去,顺便附上了一句话:“他才是你的同伴,口中说的比谁都好听,还喜欢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神情……我呸,这他丫的就是个废物,我一只手都能捏死的废物……同伴?哈哈,我雪大个不需要这种同伴,他对我而言只是累赘,一个多余的存在,吸血鬼,只会把我和花姐的成果刮分掉,这种人,死了算了!哈哈,对,死了最好!哈,哈哈!”
懵住了,娇小女子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痛苦呻吟的阿风,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再看看一脸疯狂之色的光头男子,他的额头上满是暴起的青筋。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暗影门里只要能完成任务就可以了,但实际上,暗影门和御世阁完全不同,如同名字一样,暗影门是黑暗的,邪恶的杀手组织,而御世阁要的是凌驾于世界之上,孤高冷傲的杀手组织。
“不可原谅!”紧咬着牙关,肩膀上的痛苦让阿风睁不开眼睛,然而他还是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如同一尊高墙一样矗立在娇小女子身前,艰难地喝到:“杀手是一种崇高的职业,你们两个,不配!”
睁开眼睛,那是猩红色的眸子,让人想起了横尸遍野,血山和血海,令娇小女子看得双脚直打颤,跪在了地上,两只眼睛一直想离开阿风的眼睛,可是,即便吓得连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娇小女子的眼睛还是无法挪开,仿佛着了魔一般,无法移动半分半毫。
“他,到底是谁?”
……
“原来如此!”路上,听完叶孤风的叙述后,炽天大致了解了晴空号的状况,没想到诗凡竟然是延续千百万年的上古遗民。
“咦!”突然,叶孤风感觉了一丝不对劲,停下脚步,往长袍的口袋里一摸,拿出了一块银白色的金属块,此刻的它正在颤动着,仿佛有什么人在呼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