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吴为不由自主瞧向四女,正好四女也都在偷偷瞧他,两边儿目光一触即分,各自都担上了心事。↗,此时朝阳初升,阳光从窗棂照射进来,更是映得四女风韵撩人,如诗如画。
四女都是古典美人,鹅蛋脸,柳叶眉,身材修长婀娜,凹凸有致,肌肤胜雪,苗条纤秀,正是男人最喜欢的类型。而且性格各不相同,春香成熟沉稳,夏香活泼外向,秋香天真浪漫,冬香腼腆可爱,各有各的好处,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这样的四个窈窕佳人当真就这么属于自己了?吴为不禁心中砰砰直跳。
现代社会男多女少,竞争激烈,就是想追一个稍稍看得过去的妹纸也要使出十八般武艺方能博得伊人芳心,更别提眼前这样足有7、8分的大美女了,而且一下就是四个!
现代女生但凡有点姿色,都被男生从小像凤凰似的捧着,包容她的傲娇蛮横使小性那是常规动作,还得费尽心思装浪漫,扮小资,敢花钱,饶是如此,仍是如履薄冰,唯恐被别的男人挖了墙角。像眼前这四个大美女要是出现在大学校园中,说不得也得被好事者戴上班花之类的头衔,更是众男生趋之若鹜的对象,像吴为这种家庭条件一般的,就算是高大英挺,外表有加分,想抱得美人归也绝非易事!
而眼前四个软妹子性情和顺,举止温柔,在自家面前更是处处小心翼翼,完全以奴婢自居,就像春香说的,她们是地,自己是天。一切都以自己为中心,服侍得无微不至,犹自唯恐自己不喜!兼且彼此间谦恭礼让,感情甚好,全不争风吃醋,手脚勤快。绝无现代女生刁蛮任性好吃懒做诸般恶习......
放在以前的吴为身上,这样的妹子得到一个都是奢望了,四个那是想都不敢想!
因为这些对二十一世纪的男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再有钱有权也一样,因为整个社会文明都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脑子里面从小形成的观念认识根深蒂固,更改不得。现代公民权利意识深入人心,法律亦规定重婚入罪,虽然富豪照样身边美女如云,贪官依旧处处金屋藏娇。但那和这时代的人身依附关系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只是以利相合而已。哪怕再有钱有势,对二奶小三也只不过有个使用权而已,维护费用还相当高,需要豪宅名车和大把金钱将息着,保姆老妈子伺候着,纵是如此,也难保其不在外偷吃。时不时给金主戴一不得还要卷款潜逃甚至指证举报反戈一击!
而明朝时候的侍妾理论上就是主人的私产,就跟东西一样可以出售和赠与,即便打骂呵斥,仍是对主人忠心耿耿。恭谨十分,世人包括她们自己皆视为当然之事。当然,作为在后女权时代成长起来的新青年,吴为自然不会苛待她们,在这时代的女子眼中就更是难得的怜香惜玉。善解风情,又如何不对其倾心以之?
回想昨晚一夕缠绵,那种种风流旖旎景象犹自让人脸红耳热,种种妙处不足一一为外人道也!一想到以后可以随自家心意将四女尽情cosplay成护士、空姐、警花、白领、御姐、萝莉......吴为就不禁怦然心动!
宅男的梦想啊......
左右不过纳几个侍妾而已,又能出什么大事了?在这时代当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自己也算是入乡随俗了,又何必婆婆妈妈,畏首畏尾?只要自己不迷失本性,不忘记当初来到这里时的初衷,小小的风流罪过就浮云了吧。
可以想见,这样的诱惑今后还会更多,在壶口镇自己把持住了,那是因为自己不欲与对方产生瓜葛,难道今后还要时时强自克制,当鲁男子,柳下惠?那还穿越个什么劲,岂不是禽兽不如?
一念及此,吴为立时不再犹豫,笑道:“嗐,别哭啊,别人不知道还以为老爷我怎么的你们了。哦,对了,你们老爷有没有向你们交代什么?”
春香手挽一块锦帕将眼泪拭去,强颜微笑道:“嗯,是婢子失态了,还请公子爷恕罪则个。”又敛衽盈盈下拜道:“好叫公子爷得知,老爷昨日吩咐,婢子们今后就是......就是公子爷的人了,公子爷若不喜欢,便或送或卖,但凭处置,总不过是婢子们的命罢了。”说罢眼光望向吴为,惶恐之色一闪而逝,其他三女亦是一般,一起向吴为下拜,神色忐忑不安,楚楚可怜。
四女腰肢纤细,却是上凸下翘,如此排成一排半蹲在地上,更是曲线尽显,顿时让吴为看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伸手将秋香下巴托起,调笑道:“我怎么舍得。”说罢将四女一一扶起。
四女羞涩难抑,却也皆是面露喜色,放下了心事。
春香望了望吴为,嘴唇嗫嚅,欲言又止,吴为见状笑道:“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春香望了一眼三女,吞吞吐吐道:“婢子们本也是好人家女儿,只因家贫天灾被卖入包府,老爷虽延请师傅教授婢子们诸般技艺和......闺房之事,却从不让婢子们真个事人,是以,是以......”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吴为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道:“难不成你们昨儿个还是第一次不成?”
不像啊,四女明明熟识风月,颇具经验,不似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啊,自己又不是初哥,是不是处子难道还分辨不出?
只听春香道:“婢子们虽身卑位贱,却也不敢欺瞒公子爷,只因老爷轻易不让婢子们待客,在公子之前,不过服侍过二三位罢了。”停了一下,鼓起勇气道:“但那几位贵客却都是不要婢子们侍寝的......”说话间两颊火烫,脖子根都红了。
吴为奇道:“那是为何?”看其他三女时,亦是面露羞色,尴尬不堪。
春香嗫嚅道:“只因,只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