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国保定帝段正明一脸平静地看着张虎恩,张虎恩也不和他们打招呼,直接走过来目光炯炯地盯着朱丹臣说:
“且给洒家百两银子,一匹马!”
张虎恩的蛮横霸道让在做的诸人都感到一惊,这不是成了明抢了吗?扛着鱼竿的褚万里一挥钓竿,铁杆上的鱼钩就朝着张虎恩彪过来,张虎恩不耐烦地一伸手扫开鱼钩,喊了声:
“别闹,快快给钱,洒家可饶你们性命!”
“大胆!”
几个护卫都齐齐站起来,这妖僧真的太猖狂了,完全没有把大理国的半数顶尖战力放在眼里嘛。只有一脸愁容的段正淳见到张虎恩的身手后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他那看似信手而来的一拨竟然将褚万里的鱼钩拨回了他的铁杆上,这份力道,这份巧劲,段正淳自问不如,当下连忙起身拦住正欲发飙的众人,拱手道:
“听誉儿说过,大师和誉儿也算有过救民之恩的交情了。”
“别胡说,你们家段誉把洒家撩在半路上,洒家还没找他算账呢!”
见这群人的苦瓜脸模样,连道姑都跟着出来了,想来段誉那小子定是被四大恶人抓到万劫谷去了,这帮爸爸妈妈,伯伯护卫们才火急火燎地赶去救人。段正淳可不像他哥哥那么死板,这人早年行走江湖也算熟稔,见识过诸多伎俩,张虎恩这样所并不能打退他的希望,人情没有不是还可以做交易吗?江湖传闻,妖僧心证认钱不认人,只要你身上带着有足够的银子,心证那关就非常好过。
“大师若是出手相助,段某将有厚礼奉上。”
“。。。。。。麻烦。你能出多少钱?”
此去终南山,一路上少不了吃喝打点,总不能全靠着打家劫舍来度日吧,那边一看有门,连忙奉上了一沓银票,张虎恩数了数。好大手笔,足足有一千两通用银票,当下收了银票,喊来店家,一阵吃吃喝喝,也不搭理段正淳,待混了个八成饱后,自顾自地上马,跟在那群人身后朝着万劫谷而去。
而此时在万劫谷中。段誉和木婉清被下了春药,正在你我相互撕扯的过程中,亲老爹段延庆看的津津有味,还想看一出**的好戏,几匹马急匆匆地来到万劫谷前,一些大头兵砍倒了谷口的大树,段正淳和刀白凤不让段正明以身犯险,几番纠缠后。段正明还是非常不放心跟在后面的妖僧,执意要进谷。一行人走进险峻的山谷。段正明对着谷壁上的万劫谷大堂喊:
“大理段氏兄弟,前来拜会钟谷主!”
可还没等钟万仇这个正主上场呢,云中鹤就嗖地从后面彪过来和段正淳过了几招,等到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后,钟万仇再摇摇晃晃地走出来,接过拜帖后。说:
“姓段的,既然来拜谷,为何破坏我的谷门?”
樵夫一闪站到前面喝道:
“皇上是九五之尊,岂能钻你的树洞狗道!”
两边又开始唧唧歪歪争论不休,张虎恩站在后面无聊地摇头晃脑。好在那边也利索,秦红棉跑出来和刀白凤打,段正淳两边都想救又冲进去一阵乱打,看不下去的钟万仇又跳入场中一阵乱打,看的张虎恩一阵哈切连天,这到底是n角关系的乱战啊?有趣没趣啊?
段正明这边见段正淳和钟万仇久攻不下,于是也不管什么江湖规矩了,并肩子上啊,打到后面更奇葩的事情出现了,段正淳不让刀白凤出杀招伤到秦红棉,怒火中烧的刀白凤管你段郎不段郎的,直接和段正淳又打起来,秦红棉见情郎为了自己连原配都可以打,连忙上来帮忙,看的张虎恩只觉得这家人真的是奇葩到天上去了,打到后面连钟万仇都看不过去了,冲上去找段正淳单挑,结果场面又变成了刀白凤&秦红棉vs钟万仇。
这边完全是一场混乱,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四大护卫对上了三大恶人,打的不亦乐乎,只剩下了段正明和张虎恩闲着无事,那段正明先生见有机可趁,连忙闪到一边朝着万劫谷后山溜去,一边提着他的龙袍一边喊:
“誉儿,你在吗?誉儿,你在哪里?”
张虎恩知道他此行定然无功而返,论功力也许他能够和段延庆斗个旗鼓相当,但他可欠着人家延庆太子的天大人情呢,气势上就弱了半筹,不过所幸去看看段延庆怎么样?那人也算是个苦大仇深的人呢。
按照剧情安排,段延庆碰到了钟灵,在钟灵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后山石屋,可石屋前面并非只坐着段延庆这个参加的高手,还有一帮子手持各种奇门兵器的家伙正守在外围,一见钟灵领着段正明杀过来,那些人连忙喊道:
“杀过来了,师父,正是钟灵那小娘皮带过来的!”
这下子好玩儿了,没想到四大恶人也能收这么演员当徒弟,拉后半步的张虎恩盯着这些误入歧途的演员们,觉得这场戏恐怕没有那么轻松了,果然,段延庆和段正明过招试招后,便问起他来:
“你我谁更厉害?”
“你的功力稍胜我半筹,但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我能胜!”
“不错,我毕竟是个残废,想不到你当了皇上,武功还是没有搁下。”
那群弟子们逐渐朝着段正明的两侧摸过来,隐隐形成了合围之势,张虎恩这个毛熊自然有些怕人,不过这些跟在四大恶人身边很长时间的弟子们,什么稀奇古怪地没有见过,当下也没有把这个毛熊算在内,只是围住段正明,不让他轻易出手而已。
石屋内传来惨叫连连,想来段誉和木婉清的撕比大战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段正明投鼠忌器地喊道:
“誉儿,你在里面吗?”
“这小子定力不错,服了阴阳合欢散,居然还能支撑。”
“那是什么毒药?”
“不是毒药是春药!”
“。。。。。。你想干什么?”
段正明这下有点惊愕了。段延庆闭目道:
“我想成全他,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而且是他的亲妹妹。”
“亲妹妹?”
“对,是段正淳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女儿。”
段正明怒极攻心,连着两指点向段延庆,周围的弟子们惊恐地喝道:
“休伤我师父!”
不过喊得多真的敢扑上来的却没有一个。张虎恩觉得非常有意思,便坐在石头栏杆上看戏,段正明的两指都是从段延庆的脑旁擦过,没有伤他分毫,见段延庆安稳地坐在屋前一动不动,奇怪地问:
“为什么不出招?”
“我死在你的手下,那是再好不过,你的罪孽,将会又深了一层。”
“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延庆太子!”
两人之间可没有什么堂兄弟相认的感人场面。段正明是一国之君,自然不会把皇位让给这个废太子,直希望他放了段誉,可段延庆就是不放,说来说去话不投机,一个要皇位,一个要侄子,提出的条件双方都不能接受。两人之间的谈话也越来越腻歪,看的张虎恩直打哈切。一拍栏杆,溅起一阵石粉,把在场诸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你又是何人?”
段延庆用腹语术问过来,张虎恩拍拍手上的石粉,合十行礼道:
“阿弥陀佛,洒家少林心证。”
“你就是妖僧心证?为何来趟这趟浑水?”
段延庆一下子提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此人刚才一掌碎石看似轻飘飘,实则迸发出来的内力修为让他都感到心悸,妖僧的名号一下子让周围的弟子们后退了半步,江湖传闻中,这个和尚可是杀人盈野的主。和那古墓派的赤练仙子在江南武林杀了个七进七出,将整个江南武林都搅成了一锅烂粥。
张虎恩走过来,钟灵连忙避开,这家伙身上奇臭无比,比那段延庆还要可怕,张虎恩摇头道: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段老大你也是个苦命的人啊,洒家不和你多计较了,快快放人,洒家也算了了一桩差事,不瞒你说,洒家忙啊,可没什么闲工夫在这里陪你们瞎扯淡!”
“看招!”
张虎恩纵身一跃多罗叶指接住了一阳指,比之一灯大师,段延庆的功力还是稍嫌不足,两人临空斗了三指,张虎恩以九阳功力催发的多罗叶指就点在了段延庆的肩头,不过他可怜这个残疾人,并没有用上多少内力,段延庆感到肩头一麻,发现并无内力入侵,举头看去,问道:
“心证,你是在可怜我吗?”
“不错,好好的一个太子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洒家不可怜你可怜谁?”
“你。。。。。。你也差不多!”
听他话里有话,张虎恩停手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段延庆丑陋的脸上露出三分狠辣和三分同病相怜,道:
“你却不知,当今天下,早无你容身之处,少林要清理门户,天下正道也不容你,就连你的姘头古墓派的赤练仙子也公开与你决裂。。。。。。如今你落得声明狼藉,比我都还不如。。。。。。”
“你说什么!”
张虎恩一下抓住段延庆的肩头,十成功力的龙爪手一下扣在他的肩膀上,段延庆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张虎恩一把将他提起,恶狠狠地喊道:
“莫愁,莫愁不会的,你一定是胡编乱造,故意编造的谎言来乱我心智,是不是?”
“是不是。。。。。。哈哈,你且到江湖上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啊~”
张虎恩扔下段延庆,一阵扬天长啸,就像引发了地动山摇一般,周围的弟子纷纷捂住耳朵瘫倒在地,段正明护住钟灵,待长啸过后,抬头看去,只见张虎恩早就没了踪影,地上倒了一地的倒霉蛋,那延庆太子右肩受伤,却是奈何他不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