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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中,龚光杰脸色发青,大步朝段誉走过去,伸剑指向段誉胸口,喝道:“你到底是真的不会,还是装傻?”
段誉见剑尖离胸不过数寸,只须轻轻一送,便刺入了心脏,脸上却丝毫不露惊慌之色,说道:“我自然是真的不会,装傻有什么好装?”
龚光杰道:“你到无量山剑湖宫中来撒野,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是何人门下?受谁的指使?若不直说,莫怪大爷剑下无情。”
段誉道:“你这位大爷怎地如此狠霸霸的?我平生最不爱瞧人打架。贵派叫做无量剑,住在无量山中。佛经有云:‘无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这‘四无量’么,众位当然明白:与乐之心为慈,拔苦之心为悲,喜众生离苦获乐之心曰喜,于一切众生舍怨亲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无量寿佛者,阿弥陀佛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他唠叨叨的说佛念经,龚光杰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一个耳光飞快的朝段誉扇去。
但龚光杰的手挥到一半,大厅里,众人只见眼前一花,段誉身前已多了一名青衫男子,正笑意吟吟的抓住龚光杰的手臂。
“大家比武会友,何必伤了和气?无量剑派的武功高不高明,应该是自身挣出来的,而不是他人说出来的。”
苏毅的忽然出现,令大厅里众人都吃了一惊。众人的目光在苏毅身上打量,闪烁不定。
段誉被龚光杰的举动吓了大跳,见到有人帮助自己挡住了一劫,松了口气,道:“对,对,大家以武会友,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必伤了和气,不必伤了和气。”
左子穆望着苏毅道:“这位少侠看起来面生,不知是何方高人?”
苏毅笑道:“和这位朋友一样,我也只是一个观光客,听说无量剑派比武,就赶着来凑热闹了。怎么,无量剑派不欢迎吗?”
左子穆道:“我们无量剑派当然欢迎各方朋友,但却不包括那些诚心捣乱的,这位公子三番五次对我无量剑派冷嘲热讽,若不说道说道,别人还以为我们无量剑派好欺负。”
苏毅耸了耸肩,笑道:“左掌门严重了吧?这位朋友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而且他都说了自己不会武功,欺负一个柔弱书生,可不是大派所为。”
苏毅身前,龚光杰怒道:“他不会武功,你会,既然你想替他出头,那就代他应战吧。”
论年纪苏毅和段誉都比左子穆的弟子年轻许多,看苏毅年纪轻轻,虽然刚才那一下有点惊艳,但龚光杰并不认为苏毅会比自己厉害。被段誉连番嘲讽,若不展露展露手段,他的面子可就丢尽了!
段誉挺身而出,道:“不关这位兄台的事。你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虽然我不会武功,但也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
“哼,你俩谁上都一样。”龚光杰显得不耐。
苏毅转头朝段誉道:“在下苏毅,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段誉拱手道:“段誉见过苏兄,多谢苏兄仗义执言。”
苏毅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段兄,术业有专攻。你看我会三五两下庄稼把式,这比武的事就交给我吧,等此间事了,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喝上一杯如何?”
段誉喜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你们两个到底啰嗦完了没有?”见苏毅和段誉径直说着一些听不懂的问题,彻底无视了自己,龚光杰脸色涨红,勃然大怒道。
苏毅转身摇头笑道:“学武之人首先要重心性,兄台如此急躁,小心要吃大亏啊。”
“接招!”龚光杰早已忍耐到了极限,见苏毅拿出长剑,顿时持剑攻了上去。
因为心怀愤怒,所以龚光杰这一剑既快又狠,几乎是超常发挥,剑光划过,就仿佛流星飞击。
然而面对龚光杰如此迅猛的一击,苏毅还站在原地,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般。
“手下留情!”
宾客座位上,马五德生性和善,露出不忍道。
瞬间,长剑已疾刺到苏毅的面门,离苏毅不足二十公分。许多人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不忍看鲜血喷溅的一幕。
但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剑光中,就见龚光杰的身体倒飞而出,比之前快了数倍,重重的砸落在地面。
左子穆‘嗖’的一下站起,目光充满了震惊。别人可能没有看到刚才的情景,但做为大厅里实力最强的人之一,他亲眼见到当龚光杰即将刺中苏毅的时候,苏毅挥剑轻轻一拍,就像拍苍蝇一样,毫不费力的将龚光杰拍飞了出去。
左子穆脸色变了几变,最终道:“原来苏少侠是深藏不漏,有如此深厚的实力,难怪不将我们无量剑派放在眼里。既如此,左某请教了!”
左子穆摆出架势,想要亲自和苏毅动手。
此时,厅内众人大多数还带着惊疑,他们只觉眼前一花,龚光杰就狼狈的倒飞了出去,听左子穆所言,莫非这位叫苏毅的青年是一位大高手?
苏毅将剑扛在肩上,笑道:“我倒是愿意和左掌门切磋切磋,不过左掌门还是先处理贵派的麻烦事吧。上面的小美女,你说是不是?”
“咦?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一个银铃般好奇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望去,这才发现大厅的横梁上,不知何时坐着一名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
苏毅逗趣道:“因为香味,我这人从小就对各种香味非常敏感,而只要是美丽又善良的女子,身上就会发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香味。”
钟灵脸颊‘唰’的飞起两团红晕,嗔怪道:“你这人口花花的,不是好人。”但目光却带着一丝欢喜。忽然,她的纤手一样,两条小红蛇飞射而出,紧接着,身后传来龚光杰的惨叫声。
“蛇,蛇!”
原来龚光杰被苏毅当苍蝇般的拍飞后,心中怨怒更甚,见苏毅和段誉的注意力都在钟灵身上,龚光杰悄悄从地上站起,然后向段誉发动了偷袭。
只见一条尺许长的赤练蛇缠在龚光杰的手腕,青红斑斓,甚是可怖。龚光杰大声惊呼,挥臂力振,但那蛇牢牢缠在腕上,说什么也甩不脱。
而另一条则灵巧的沿着手臂向上,钻入了龚光杰的衣服之中。
龚光杰吓的脸都绿了,好不容易挣脱了手腕上的赤练蛇,伸手插入自己衣领,到背心掏摸,但掏不到什么,只急得双足乱跳,手忙脚乱的解衣。
旁边,左子穆的脸色已难堪到了极点,今天先是被一个傻头傻脑的小子恣意嘲笑,现在却又让一个小丫头悄声无息的爬到了头顶,这件事若传将出去,“无量剑”的人可丢得大了。
“阁下要找我们无量剑的麻烦,就请下来吧!”却是左子穆误解了苏毅的话,将钟灵当成了敌人。
钟灵‘咯咯’娇笑道:“你这老头儿真笨,找麻烦的可不是我,但我知道你们无量剑派这次可遭大殃了。”
左子穆眉头大皱:“什么麻烦,下来说个清楚。”
就在这时,门外抢进一个人来,砰的一声,和正在门口乱跳捉蛇的龚光杰撞个满怀,然后仰面而倒,摔倒在地。
左子穆失声叫道:“容师弟!”
龚光杰也顾不得身上的赤练蛇,忙将那人扶起,惊叫:“容师叔,你……你怎么啦!”
左穆抢上前去只见师弟容子矩双目圆睁,满脸愤恨之色,口鼻中却没了气息。左子穆大惊,忙施推拿,已然无法救活。
左子穆知道容子矩武功虽较已为逊,但比龚光杰高得多了,这么一撞,他居然没能避开,而一撞之下登时毙命,那定是进来之前已然身受重伤,忙解开他上衣查察伤势。
大厅里,众人也都纷纷站了起来。
衣衫解开,只见他胸口赫然写着八个黑字:“神农帮诛灭无量剑”。众人不约而同的大声惊呼。
这八个黑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笔书写,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划而致,竟是以剧毒的药物写成,腐蚀之下,深陷肌肤。
大厅里登时一片混乱,众人的心神都被神农帮引去,无人再顾得上苏毅三人。
钟灵将手中十条蛇放入腰间的一个小竹篓里,从怀里摸出一把瓜子来吃,两只脚一荡一荡的,忽然将两粒瓜子分别掷了下来,笑道:“喂,你们吃不吃瓜子?上来!”
“没梯子,我上不……”段誉看了看横梁,正摇着头,忽然就感觉自己被人抓住,然后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落到横梁上。
苏毅将段誉放下,手中变戏法似的变出一袋500克的恰恰香瓜子,笑道:“我这也有瓜子,五香味的,一起尝尝?”
钟灵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的瓜子是从哪里变出来的?这种袋子我可从来没见过,五香味的瓜子我也没吃过。”
段誉更是一个好奇宝宝,不仅对苏毅的手段好奇,同样对钟灵的蛇篓充满了好奇,不停的问这问那。
另一边,龚光杰从外面返回,接着又被毒死,一时间,厅内众人都人心惶惶。
然后因为钟灵的插嘴,话题慢慢的被引到了缥缈宫以及无量玉璧上面。
“江昂,江昂……”坐在横梁上,苏毅忽然听到几声类似牛哞、但又多了几分凄厉的声音,正疑惑中,蓦然想起这不是小说中被段誉误打误撞吃到的万毒之王——莽牯朱蛤吗?
苏毅心中一动,莽牯朱蛤可是个好东西,既然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都留给了段誉,那这万毒之王自己就收了吧。
“钟姑娘,段兄弟,我有要事先离开一步,你们慢聊。”说完,身形一闪,已消失在了横梁上。
钟灵看着苏毅消失的身影,目光烁烁的赞叹道:“苏毅大哥的功夫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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