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四人进卧室睡觉。张枫当然进的是北面的卧室,因为这间卧室床比较小一点,项家慧、周亚丽、李琼琼三女也只能在南面卧室的那张大一点的床对付一晚了。
张枫晚上喝了不少的茅台洒,又因为郑老师克台的原因体内气海丹田的内息被消耗一空,所以张医生进入卧室随手将门一关就将自己扔到床上沉沉睡去。
张枫这货卧室的门当然是没有插上,没那个必要呀。
于是次日张医生晨醒时正是他在前世在家里睡醒时惯常的动作:张医生左侧卧位、左臂前伸被他妻子佟夏启枕着,张枫的右手搭在佟夏启胸前右面的那啥上,并且有意无意轻轻地揉着。张枫这货的右腿当然是搭在佟夏启的右腿上。
另外不得不再加上一句,正常的男性都有晨勃不是。当然这个问题却不便于过多描述,否则不利于创建合谐社会呗。
总之张医生因为有过一次乌龙了。所以这次张枫这货醒过来后倒没作出什么过激反应。
张枫神色自若地看一眼躺在他身边的项老师家慧,张枫这货开始苦思脱身良策。
一分钟后张医生平心净气的将他的左手从项家慧老师左侧的哪啥上小心翼翼地挪开。不要误会,至于张医生的左胳膊被项老师枕着了,为什么张枫的左手拐个弯还能搭在人家项老师左侧的哪啥上,这就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本能在作怪了。
张医生再次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胳膊以每秒钟几毫米的速度从项老师家慧的脖子下面抽了出来。二十分钟后张枫慢慢加轻轻地舒了一口长气。
然后张神医全力鼓动经过昨夜一晚的休息已经完全恢复的内息以‘讯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床上一下子赤脚跳到了床边的地毯上。话说张少尉这一下绝对称得上是动若脱兔了。
然后张医生又如狸猫般地走过去尽量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他自己卧室的房门出去、他又将门掩上就一溜烟冲进了洗澡间将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项老师家慧其实早就醒了,她支着上身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欣赏着张神医下床后的表演。
项老师家慧等张枫掩上卧室的门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又轻声自言自语道:“张枫,你这个混蛋,本姑娘讨厌死你了,东星这个破地方,还县委招待所呢,24小时热水也供应不上。”
项老师家慧又发了两句牢骚后,她拿起在床中间自己的胸衣穿好,她边穿胸衣边嘴里骂着混蛋、流氓之类的词语。这就不知道她是在骂谁了。
反正张医生是打死也不会承认项老师‘胸衣事件’和他有任何一点关系的。
话说张神医也确实不知道啊,看来这件大案、要案也只归结于男人的本能了。当然这件大案、要案必将会淹没于历史的长河里了。
却说项老师家慧揪了一点床头的卫生纸在自己的右髋部外侧擦了一下就下床穿上鞋不声不响地开了张枫卧室的门遛回了她和周亚丽及李琼琼的卧室。话说昨夜她和周亚丽及李琼琼的卧室房间的门也没插上啊。
至于说为什么项老师会出现在张医生的房间,项老师正大光明、但又不敢大张旗鼓、宣之于口的理由则是:为吗我们三个人只能挤在一张床上,而张枫这个混蛋一个人却能一个人霸住一张床?
于是项老师家慧的心里极度地不平衡,她在深思熟虑之后又等周亚丽和李琼琼二女睡着之后才偷偷遛进了张枫的卧室。她要把张枫的床分一半给她自己啊。
话说张医生在卫生间也就是洗澡间里却是时刻注意着外面的情况呢。这货见项老师家慧遛回了她自己的卧室,于是我们的张大医生赤身露体地也飞快遛回了他的卧室。至于张医生为什么把他内裤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这就不足与外人道了。
反正是正常的男孩子估计大多干过这种事的,水满则溢这应该是最简单的物理学知识了吧?
当然张医生重生以来第一次哪啥的经历也必将记入张枫自己的史册了。也许数十年后当张医生和项老师家慧携手漫步在夕阳的余晖里时他们二人可能会想起或再谈起吧,当然那时项老师家慧难免会打趣张医生一番。
张医生真空穿上自己的长裤又穿好自己的衬衣。他出去在客厅里仔细找了一遍后最终确认,现在的东星县委招待所是真的没有为住宿的客人提供新内裤的。
张神医无奈苦笑一下心想,看来自己只能学李连杰一样以‘不穿内裤凉快’为理由聊以自我安慰了。话说张医生对李连杰在‘方世玉’这部电影里的这句台词却是非常欣赏的,张神医很粉李连杰的。
张医生在客厅里等了一个小时左右项家慧老师、周亚丽同学、李琼琼同学先后起床。又是近一个小时项家慧三女梳洗打扮完毕。
项家慧老师最后一个从卫生间出来后一屁股紧贴张枫坐下后低声道:“也不知是哪个混蛋将一条看起来还很新的男式内裤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这个内裤的主人肯定不是一个好东西,应该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这个人真是个大混蛋,你说对不张枫?”
“我昨晚吃饭时喝水有点多了,起来起夜,竟发现咱们卧室的门半开着,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进贼了或者张枫兽性大发了要干坏事呢,后来我仔细观察一下,才放了心。”周亚丽同学似乎很随意地说道。
“是啊,我发现某人有当魔术师的潜质,大变活人现在玩哩就很顺手。一个大美女一会就没了,但就是变回来的时间有点长。好象那个被变走的美女不知在什么地方睡了一觉才才回来一样。”坐在张同学身体另一边的李黛玉冷嘲热讽。
张枫心内暗笑,看来昨晚项家慧老师在自己卧室里睡了一晚的事,周亚丽和李琼琼都是知道的。
“哦,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小时候有‘梦游’的毛病,现在虽然好了,但偶尔还会犯一次。”项家慧这无力、苍白的解释估计连她自己都不信。
“哦,那你可得赶快治一下,你这种病很吓人的。将来容易吓到自家的小孩子,我是打算我张枫哥把我的癫痫病完全治好以后,我才能放心地跟着张枫呢,我这病也很吓人的。更容易吓到自家小孩的。”李琼琼同学如是说。
“好了,你们赢了,反正本姑娘喜欢张枫也不是什么秘密,本姑娘承认昨晚我主动在张枫的床上睡了一夜。人家根本没有‘梦游’病好了吧。”
项老师是真急了,连忙解释道。
稍后项家慧又道:“但本姑娘还要声明一下,昨晚我和张枫可是什么也没干。”
“这一点你就不用解释了,张枫在这一点上堪称‘张下晖’。卫生间的那个内裤不光你看见了。不说那本‘爱之初体检’本姑娘已经看了几遍,初中也上生理卫生课的。”周亚丽接道。